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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死而复生了》 80-90(第13/14页)
,“你先坐,我得去更衣。”
    岳青娥身边侍女忙迎上来,扶着她进去内室。
    方盈转身在椅子上坐下,喝了半盏茶,岳青娥才回转。
    “六弟妹见谅,我如今真是,片刻也等不得,一旦觉着内急,就得赶快去。”
    方盈也听过一些孕期常见情形了,知道孕妇会尿频,但:“我还以为只是小便频繁些,原来还如此着急的么?”
    岳青娥同她谈此事谈得多了,早忘了避忌,闻言摇头笑道:“不是那个,是生完怀芷落下的毛病,别说这会儿感到内急,有时没觉着,打个喷嚏、咳嗽几声都……”
    说到此处,她不好意思地笑笑,停下了。
    方盈却没明白:“都怎么?”
    “……渗出来。”岳青娥压低声音,“就像来月事。”
    方盈顿时瞪大双眼,她说的不会是渗……尿吧?!
    见她满脸难以置信,岳青娥无奈一笑:“是不是觉得很难堪?习惯了就好了。我最初也觉得难堪羞愤,但嬷嬷们说,生育过、尤其是生了好几个孩子的,多数如此。我还回去问过我娘,才知道从生完我二哥开始,她也有这个毛病。”
    “……那,治不好吗?”
    “我试过一些秘法,倒是有好转,但如今怀上这一个……”岳青娥低头摸摸尚且平坦的腹部,“等生完他,再好好调理吧。”
    方盈看她一副温柔慈和之色,心头却一片冰凉——女子在生育之事上,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苦痛折磨?
    直到告辞回房,方盈还是久久不能平静,在此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像岳青娥那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子,出身富贵、夫家显赫,走出去光彩照人,却只因生过两个孩子,就多了一个——说难听些,就是尿失禁的毛病。
    这太可怕了,比方盈之前听说的干呕吐酸水、双腿水肿、无法安寝、生产时剧痛,都更令她害怕,因为这些都是一时痛苦,总有扛过去的时候。
    但遗尿……,万一在出门做客时漏了一点……方盈不敢想下去。
    她突然理解了岳青娥对二女儿怀芷的不喜——以前方盈以为这种不喜更多源于怀芷是个女儿,但如今看来,从怀孕到产后吃尽苦头,换了是她,可能也没法很喜欢这个孩子。
    “我怎么就没托生成个男人呢?”
    带着这个念头沉入梦乡,方盈午觉自然没睡好,起来头昏沉沉的,叫立春打盆冷水来,洗过脸才好些。
    今日午后没什么事,她吃了一碗樱桃酪,便打算捡起好久没拿的笔,练一练字,不料刚裁好纸、研好墨,正院就来人传话,说夫人要见她。
    方盈想起一夜未归的纪延朗,心里咯噔一下,吩咐立春收起笔墨,带着杏娘匆匆赶到李氏房中,果然李氏一见她就说:“方才禁军围了楚王府不让出入,说是奉的圣命。”
    楚王?还真是他!——
    作者有话说:产后漏尿现在是可以治疗的,提肛运动就有助于盆底肌恢复,防治遗尿、尿频、还有痔疮,大家都提起来!
    不过古代来说,查了一下,好像直到明朝才有类似的养生之法……
    写这篇文觉得我们方盈实在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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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你信吗?”周从善冷冷笑着,眼里满是讽意,“楚王指使杨晟下毒谋害太子,得手后,居然安排一个道士派徒弟上门去杀人灭口,然后放那个杀手到处乱跑,道士也下落不明。”
    方盈问:“到底也没找到这个曹道士吗?”
    “在楚王别院附近找到一具无名尸,”周从善重复道,“别院附近,随便找到一具无名尸,就说是曹增瑞的尸体,定了楚王的罪,你说好不好笑?”
    方盈握住好友的手,盛夏天里,她指尖凉得像刚摸过冰,“如此草率,怎能服众?”
    “定的谋逆大罪,谁敢细究?连蔡王、岐王都不敢做声。”
    方盈犹豫一瞬,还是问:“令尊呢?”
    周从善神色略微缓和,声调低下来:“他自然不信,楚王行事,无论如何不会这么顾头不顾尾。但他又说楚王并不冤枉,刘洪之死,人证物证俱全,抵赖不得。”
    “可这毕竟是两码事。”
    “有人就想归为一码,指使御医毒害太子,杀御医灭口,再秘密杀死曹增瑞,时隔三年,杀手落网,又不惜代价在开封府大牢里把人毒死,陷害秦王——这些,全部是楚王所为。”
    “这说不通,刘洪根本不知道幕后主使者是谁,黄判官既然是楚王的人,肯定早把内情告诉他了,楚王没有杀人灭口的必要,怎么可能只为陷害秦王就如此铤而走险?”方盈皱眉道。
    周从善赞同:“是啊,他就算想当皇帝想疯了,也不至于疯到自寻死路。我猜楚王应该知道当初害死表哥和杀死杨晟的真凶是谁,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揭发——我爹弄到了医官院初始记档,当日医官院两位院使都看出太子之死可疑,也回报了楚王,但楚王见过官家后,就叫他们不许再提此事。”
    方盈更不解了:“若是当日楚王就回禀过官家,如今更不该怀疑……啊,楚王大约也是这么以为的,所以才那么大胆,敢让他的人在开封府大牢杀人。”
    他自以为不担嫌疑,所以一心想把此事闹大,逼着官家查个水落石出,他好渔翁得利,却不料官家更狠,直接把所有罪名都按在他身上,治他个谋逆大罪,废为庶人、迁往房州幽禁。
    “也是欺秦王优柔寡断——若非我听你的,劝秦王尽早将此案回禀官家,说不定如今他还好好做着楚王,看侄儿们的笑话。”
    方盈觉得周从善这口吻奇怪,好像她也是个看笑话的人似的,细看她神色,已找不见方才的悲愤,一时摸不准好友心思。
    “盯着我看什么?大功臣?”周从善笑问。
    “我算哪门子功臣?明明是你劝动了秦王,此事真要说有什么功臣的话,那也是你。”
    周从善知道好友是问她对此事的最终态度,沉默一瞬才道:“我爹说,已经定案,别的就不要再想了,楚王是官家一母同胞的兄弟,不可谓不亲,尚且如此,何况他一个妻弟。”
    是啊,官家铁了心这样定案,谁又能有什么办法?
    “往后走着瞧便是,既然说我有皇后命,他们早晚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周从善反握住好友的手,望着她问,“你说是不是?”
    方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不错,正是如此!”她能想开真的太好了,“你可是要做皇后的,还怕那些恶人收不到报应?”
    周从善点头,认真道:“将来我就是他们的报应。”然后换了话题,问方盈,“你方才说纪六郎去押送楚王了?那得多久能回来?”
    兴许是因为楚王领过兵,官家怕有什么意外,从查封楚王府开始,用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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