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而复生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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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而来。开封府最近在忙的,一是南城盗贼大案,二就是那个道士的造药金案。巧的是,秦王亲口同你说过,盗贼们知道受了道士的骗,还反过来揭发了不少道士的恶行。”

    周从善露出恍然之色:“对啊!如此说来,应当是有人看见了莫鸿照被杀,不然凶手岂肯认已了结的旧案?”

    “我也如此猜测。还有一件,昨日纪六郎去开封府见过秦王,本来想求秦王帮忙引荐御医,但秦王说如今不太方便,需等官家回宫再说,当时我们没往别处想,只当是宫中有甚忌讳,如今想来,怕不是秦王已经查到医官院去了吧?”

    周从善面色变幻,禁不住站起身在地上走来走去,转了几圈后,她突然立住脚,一拍手道:“我知道了!这凶手不只杀了莫鸿照,杨晟也是他……”

    话没说完,外面侍女走近,扬声问:“大娘?”

    周从善先回:“无事,没叫你们。”接着坐回去,冲方盈低声道,“听见我拍手了。”

    方盈笑一笑,拉起她手,“难怪她们听见,都拍红了。”

    周从善心绪仍十分振奋,自顾自盘算:“一路追查,还查到医官院去了,这么说他原本不知道有这事……既牵扯出杨晟,看见履历,便不可能想不到与表哥有关,他还要继续查……”

    “可见此事与秦王无关。”方盈替她接上。

    周从善猛然回神:“啊?我……我说出声了么?”

    方盈哧的一声笑出来,拍一拍好友掌心:“没有,我会读心术。”

    周从善抽回手,瞪她一眼:“令尊是叫你来说这些的吗?还在这儿跟我套话。”

    “不用管他,秦王都不一定能找到你这来,他倒担心上他自己了。”

    周从善道:“你这么说就不讲道理了,令尊又不知道我办事牢不牢靠,有所担心也是人之常情。再说,令尊人在开封府,说不定已经知道此事关涉宫闱、非同小可——你回去替我传个话,请……”

    她顿了顿,突然一笑:“你我之间,早该免了这些客套,——你替我同世叔说,尽管放心,我虽然叫人找仵作和差役问过话,但却是给过他们好处的,料来他们不会主动提及,就算有人说漏了,我的人也不曾表露身份。退一万步说,秦王本事通天,真找到我们家了,他也不会在意此等小事。”

    “不错,他若知道你们早就追查此事,更在意的应该是你们查到了什么,而非这些细枝末节。”方盈昨晚自个猜来猜去的时候,就已想通此节,所以并不当一回事。

    “你同世叔说的时候,可别说这句,显得你知道得太多,世叔该担心了。”

    她一口一个世叔,叫得十分亲近,方盈却有些不好意思:“好了,我知道怎么应付他。”然后岔开话问,“那你觉得秦王……”

    不想周从善也同时开口:“你家纪六郎……”

    两人同时停下,接着方盈抢先道:“我先说——秦王会来找你吗?”

    “不会。”周从善答得简短,“纪六郎为何要找御医?是谁病了?”

    “为何?”方盈不答,仍继续追问。

    “什么为何?我问你呢,跟我装傻。”周从善伸手去捏好友脸颊。

    方盈笑着躲开:“没装傻啊,你为何觉得秦王不会来找你?”

    “他又不是卫王那种蠢货,越是关涉到表哥,他越不会同我们家通气,尤其还不知圣意如何。”

    周从善说着话,脸色逐渐沉了下来,方盈见状,轻轻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圣意如何虽尚未可知,天意却显然在惩恶扬善,不然怎么都查不到的凶手,为何忽地落入法网、还牵出旧案?”

    “是……”周从善点了点头,眼睛透过窗子望向外面天空,“也兴许是他们在天有灵。”

    方盈没出声,这个时候,好友心头一定百味杂陈,她只要陪伴就好。

    周从善却很快就缓过神来,笑着说方盈:“又让你绕进去了,你还没说纪六郎找御医做什么呢。”

    “啊……不是要看病,是为我上次同你说的事。”

    周从善想了想,突然瞪起眼睛:“你同纪六郎说了?”

    方盈道:“此事说来话长……”

    “啧啧,上次谁说的‘同他说有什么用,他连孩子从哪生出来的都不知道’?”周从善一边学得拿腔拿调,一边还摇头晃脑,故意逗方盈。

    气得方盈捉住她呵痒,周从善嘻嘻哈哈笑了一会儿,很快讨饶:“好姐姐,我错了,再不笑你了。”

    方盈收回手,笑着说她:“我才不信,你啊,回回都是,认错极快,下次还敢。”

    周从善笑嘻嘻歪靠在她肩上,“我也没说什么啊,都是你说过的……”

    方盈再次伸手,周从善慌忙按住,“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又紧着往下说,“纪六郎还不错嘛,还肯为你去求秦王引荐御医。”

    “啊,他不是特意去的,是有别的事,顺便说起而已。”至于“别的事”是什么,实在不好同周从善说起,方盈便含糊过去了。

    “那也很不错啊。”

    方盈点头承认:“我也没想到。”这世上的男子,从来都把生育一事理所当然地推给女子,好像不与他们相干,能问上几句吃得好不好睡得香不香,已可算是知冷知热的体贴人。

    而女子若是真的顺着这话诉苦,则难免要被责备娇气——“别

    人连生了好几胎都没说这些”、“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忍一忍就过去了”、“男人在外面养家糊口就不辛苦吗”——诸如此类,不胜枚举。

    这还是已怀上的。像她这般还没怀上,先说害怕的,照方盈自己猜想,便是以纪府的家教,纪延朗顶多也就是不痛不痒地安抚她几句——就像刘氏生产时那样。

    周从善听了她的猜想,忍不住笑道:“猜错了吧?我早说过,似你这般人品,纪六郎早晚对你情根深种。”

    “去!”方盈抖一抖,“哪儿学来的浑话?还情根深种……”

    周从善笑嘻嘻:“不是嘛?若非对你有几分真情意,他能做到这些?”

    方盈想反驳,张了张口,最后只说出五个字:“那可不好说。”

    周从善看她虽极力自持,却仍难掩羞意,心下十分新奇——方盈说话做事,从来大大方方,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大胆,从没见过有羞涩这一面。

    她勾勾唇角,却没有再拿此事说笑——这夫妻俩走到今天,终于有点儿那个意思了,可不能因她一句玩笑,把方盈惹恼了,再出什么岔子。

    “哎,你一早回娘家,怎么跟纪六郎说的?”周从善像是才想到一般问。

    方盈从听了周从善那句情根深种的话,就开始耳根发热,见她说回前事,暗暗松一口气,照实讲了,末了道:“你放心,我不会同他说的。”

    “那你回去,他若问起你爹求你什么事,你怎么说啊?”撒了谎,就得圆,这可有些麻烦。

    “这个我自有打算,你别问了。”方盈笑道。

    周从善却不放心,“要不你就同他实说,我曾经求过世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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