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而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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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楚王妃的态度,心中不免有所思量,再看座中各位夫人,也都有意无意地往周从善那儿瞟——显然大家心中想的都是“一门三皇后”这件事。

    待宴席散了,方盈与岳青娥服侍李氏登车,婆媳三人路上说起席上诸事,也不由说到此事上去。

    “听说楚王妃来得晚了,是因为燕王妃有些不好,她先去探病了?”岳青娥问李氏,“娘,楚王妃真是这么说的?”

    “这是怎么传的?没有的事。”李氏摇头,“娘家办喜事,哪有探了病再回来喝喜酒的?也不怕冲了自家喜气?”

    “儿就觉着不对么。”楚王妃来那会儿,岳青娥正在另一间待客的厅堂里和娘家嫂嫂说话,“可后来好几个人这么说。”

    方盈则根本没听说此事,“燕王妃不好?是哪里不好?要紧吗?”

    “要不要紧,咱们也说不好,不过……余夫人确实脸色不好,楚王妃也确实拉着她劝慰了几句,说是前日去探过燕王妃,气色见好了。”李氏道。

    燕王妃是余太傅的女儿,今日余夫人也有赴宴,方盈和岳青娥去见过礼,但没有交谈,印象也不深。

    岳青娥听了就叹气:“气色见好这等话,显然是宽慰人的,燕王妃若真是产蓐热症……”

    妇人产后疾病有许多种,产蓐热症恰是会要人命的那种,方盈听得心惊肉跳,难道她两月之前随口吓唬周从善的话,竟然要成真了吗?

    李氏看见她面上变色,知道她大约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拍一拍小儿媳妇的手,安慰道:“别怕,周夫人也听见了。”

    岳青娥看看婆婆,再看看妯娌,恍然大悟:“是啊,若燕王妃有事……”她话没说出口,先吓得自己捂住嘴,片刻后又连连摇头,“不会不会,能做王妃的人,必然有菩萨保佑。再说周国舅的长女,哪有给人做后娘的道理?”

    “但愿如此。”

    方盈喃喃应了一句,回去以后,每日练字抄经文,都要默默为燕王妃祝祷一回,可惜菩萨终究不管人间事,燕王妃去世的消息,还是在腊月到来之前,传遍京中权贵府邸。

    彼时流配千里的张雄也不过才离开京城,周从善刚派人找到苦主家,给了些钱粮,让他们渡过眼前的难关。

    “我原想着,干脆让他们一家迁走,免得张家过后报复,但家中管事觉得不妥,怕如此一来,把我们家也牵扯进去。早知如此……”周从善脸上露出怒色,“还不如就让他们误会,行事也能顾忌一二……”

    方盈摇摇头:“如今看来,他们母子应当是铁了心要燕王妃腾位子的,与张雄这边无干。你家管事考虑的也不是他们,而是官家,这本是两宫斗法,你家确实不宜牵扯进去。”

    周从善冷笑:“再不想牵扯,这一滩臭泥潭也是躲不过的,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狠毒无耻之人?”

    “躲得过,选秦王就是了。”方盈异常冷静,“燕王在御前有功,秦王也没落后,最重的砝码在你手里,不怕。”

    “你以为秦王和他娘就是什么好东西?”周从善脱口道。

    方盈一愣:“秦王怎么了?可是昭懿太子……”

    周从善话出口就后悔了,摇头道:“同那事无关,你只看惠妃的手段,也该知道他们母子不是良善之辈。”

    这倒也是,天家哪有什么良善人?就算有,也早变白骨了。

    可是没办法,“总比燕王强。”

    周从善听了,沉默半晌,才道:“行了,我心里有数,

    你放心。”

    “我放不了心。”方盈拉起她的手,“昭懿太子的事,你到底查到什么了?”

    “没什么……”周从善目光落在窗外,“哎,下雪了。”

    方盈跟着转头,果然见外面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很快就在院墙上镶了一道白边儿。

    她转回头,看着仍望向窗外的好友,认真道:“你总这么说,我才无法放心。”

    周从善终于收回目光,与她对视,“我没骗你,那师徒两个都死了,没什么线索,宫人拿来的药渣确实有毒/药混在里头,但也无法断定那就是当初给表哥用过的药,毕竟已经过了两年多……”

    “那你打算就这么放下此事吗?”方盈问是这么问,心里却不信,她比谁都清楚周从善的执念。

    “放是放不下的,慢慢查呗。杀过人的手,血腥味是洗不掉的,你看这不又有人无辜枉死了么?”周从善冷笑,“产蓐热症?燕王妃这一胎生了都过百日了,还会因产蓐热症而死,呵,他们也真敢,连我继母都心生疑虑了。”

    “我也听说产蓐热症多数是月子里得的。”她自承放不下,方盈反而放心些,“如此看来,这对母子确实嫌疑最大。”

    这后一句显然说的不是燕王妃之死,周从善目中恨意闪现:“反正不管是谁,我都定要他们偿命!”

    外面大雪彷佛知道有人无辜受害,含恨九泉,纷纷扬扬,连下了两日,才慢慢止歇,此时燕王妃故去的报丧信,也终于送到身在御前的燕王手中——

    作者有话说:产蓐热症就是产后感染发热

    第49章

    “死的还真是时候。”

    秦王帐中乍一闻听丧信,就有心腹忍不住嘀咕。

    本来秦王正皱眉思量,听见这话,立时肃容告诫道:“慎言!”

    心腹低头告罪,秦王顺势敲打几个心腹:“二嫂故去,二皇兄心中必定悲痛难解,都警醒着些,别凑上去找不痛快,此时惹怒二皇兄,就算本王前去赔罪,也不是好化解的。”

    众人忙齐声应是,秦王叫他们散了,自己只带个内侍,出门往燕王帐中去。

    此时天刚过午,天上却阴云密布,将苍茫大地笼罩得黑沉沉的,半丝日光都透不过来。北风裹挟着地上积下的浮雪,在扎营地呼啸来去,一个不慎便有雪粒子拍打在脸上,打的人刺痛无比。

    秦王拉低兜帽,加快脚步,刚走到一半,有人自远处大步过来,远远便拱手行了个礼,道:“秦王殿下。”

    他听声已认出来人,当下站住脚,转头笑道:“六郎?你这是去哪里了?”

    “臣有家书到,刚去取回来。”纪延朗身上盔甲鲜明,脸上不知是冻的,还是叫雪粒子打的,红彤彤一片,只一双眼睛黑亮黑亮的,盈满喜悦。

    秦王笑道:“难怪你满脸喜色,家书抵万金啊。快回去看吧,我去二皇兄那儿一趟。”

    纪延朗闻言,脸上笑容一顿,走近两步,低声道:“听说燕王妃去世了。”

    秦王收敛笑意,点点头:“我去宽慰宽慰二皇兄。”

    纪延朗与他对视一眼,只说了一句:“殿下仁厚。”便侧身请秦王先行,并目送他一路行到燕王营帐前,才迈开步子,回去自己帐内。

    野地里扎的营帐,不管什么时辰,一进去都是黑洞洞的,幸好还有炉中一点熹微火光仍在跳动,让人不至于目不视物。

    纪延朗就着炉火点燃油灯,在火炉旁的羊皮毡毯上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封厚厚的信。

    他没急着拆信,先放到一旁,拿起火钳拨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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