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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夫君死而复生了》 30-40(第6/16页)
这个四儿媳妇自己谋来的,怪不得当初都没说是程家哪个小娘子,四郎自己就说出“程三娘不错”来了。
念头转到这里,程氏突然转头,目光与李氏对上,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才恭敬地笑笑。
李氏便也笑了笑,移开目光,看方盈和高氏到底喝下那杯酒,岳青娥才开始讲安氏和三郎的事。
“我也没亲见,只听说他们在一处山上赏花,俩人挑中了同一棵树的同一枝桃花,最后三郎让了花,却把美娇娘给娶回来了。”
安氏忍不住啐道:“二嫂越说越离谱了。”
“哪里离谱?你是不美还是不娇?”岳青娥笑问。
安氏不由摸摸自己的脸,叹道:“当年或许还成,如今都是两个孩子的娘了,比不得鲜嫩的小娘子。”
岳青娥道:“这才是越说越离谱,你才多大就说这话?娘还在这儿呢!”
安氏也是酒意上头感叹一句,闻言忙向李氏告罪,李氏道:“不同年岁有不同的美,倒也不必这么说,何况你们还在花信年华呢,有什么不能比的?”
“娘教训的是。”安氏先应一声,接着却又露出委屈之色,“但三郎这次回来,待我明显不如从前,甚至为了一个姬妾,疑我有坏心……”
说到此处,她眼眶一红,居然真的掉下了眼泪。
李氏道:“此事确实委屈你了,不过你们父亲已经教训过三郎,三郎也同你认了错了,两夫妻日子还要往下过,你既然当面原谅了他,以后还是少提,不然只会推得三郎越来越远。”
安氏抹着泪道:“这个道理,儿也知道,
只是有时想起,还是难免伤心。”
岳青娥之前看她笑话看得高兴,这会儿当面见着她真伤心地哭了,又有些物伤其类,便劝了两句,又问:“安胎药这事,三郎怎么会疑到你头上?真是刘氏同他说什么了吗?”
“他哪里肯说?后来就连疑我这事都不认了,只说是我想多了,他不过随便问问。”安氏擦干眼泪,端起酒杯一口喝了,然后叹一口气道,“那一个还大着肚子,我若去同她对质,三郎还不知又给我安什么罪名。”
席上沉默片刻,程氏忽然开口:“我倒是问过我房里那个,说她姐姐自幼体弱,兴许是大夫开的安胎药,药力略猛,她体弱受不住,有所误会……”
“大夫又不是我请来的!”安氏更委屈了,“再说她自己体弱,受不住药力,自己怎么不知道和大夫说?从头到尾我连药都没碰过……”
她说着激动起来,眼泪又夺眶而出,李氏无奈,开口道:“好了,今日大伙一同饮宴,本是为了高兴,又说起这些做甚?三娘也不要把三郎的话太往心里去,他看重的是刘氏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刘氏。如今有贺姨娘照看,你也省了心,又何必提起,徒惹伤心?”
岳青娥附和道:“娘说得对,三弟妹别多想了,你和三郎才是夫妻,他还不至于荒唐到宠妾灭妻的地步,等孩子平平安安出生,自然就没事了。说起来,明年咱们家真是要人丁兴旺了,我们三房都不落空,五弟妹和六弟妹此时说不定也怀上了……”
方盈和高氏一起出声:“二嫂又欺负我们。”“说不定?那我还说二嫂此时说不定也怀上了呢!”
李氏大乐:“好好好,都有都有。”
说着端起杯来,妯娌几个也跟着举杯,一起饮尽。
之后话题就转到了孩子们身上,“同年出生的堂兄弟,一同开蒙进学,彼此有伴,一定更亲热。”岳青娥先说道。
“姐妹也好啊,那才真是能做伴,不像咱家四娘,姐姐们都嫁了,自己又孤僻,一年也说不了几句话。”安氏道。
“对啊,今日怎么叫她来?”程氏问。
方盈答道:“我问过她,她不喝酒,怕来了,扫咱们的兴,我再三说不会,她还是犹犹豫豫的,我看她是真不想来,便跟六郎说别勉强了。”
“这脾气可怎么好?”安氏摇头,“今年要不是打北赵,也该说亲了啊。”
岳青娥道:“娘心里有数,找个女婿性子好、人口简单的人家就是了。”
大伙便都点点头,又继续说些姻亲之家婚丧嫁娶的闲话,喝了几巡酒,都有些醉意了才散。
方盈由立春和杏娘扶着回去房中,纪延朗迎上来,往她脸上看了一眼,笑问:“喝了多少?醉了么?”
“还好。”方盈懒懒的,“你先坐,我去洗把脸。”
纪延朗看她两颊红扑扑的,嘴唇也比平日更红润,心里痒痒,但想起她白天说的话,只好忍着,先去榻上坐下,等她洗完脸、换了衣裳回来坐下。
“先喝点醒酒汤。”纪延朗指指桌上侍女刚送上来的醒酒汤,又问,“娘和嫂嫂们可都尽兴了?”
“嗯。”方盈应一声,然后端起碗慢慢把醒酒汤都喝了。
“菜好吃么?最喜欢哪个?”纪延朗又问。
方盈缓缓往后靠到引枕上,扶着额头慢慢说:“你现下问,我可有点想不起了。”
纪延朗被她逗笑:“现下就想不起了?那可怎么办?明日岂不是更不记得?”
“唔,睡醒也许就记得了。”方盈还是语速缓慢。
纪延朗只觉她这样比平日可人百倍,心痒得受不了,索性道:“那便进去睡吧,我看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他说完就站起来,走到方盈身边扶住她手臂,方盈自己也觉得眼皮沉重,便顺着他起身,一起进到暖阁。
“你先坐。”纪延朗让方盈坐到铺好被褥的炕上,弯下腰给方盈脱了鞋袜,然后扶着她的腿放到炕上,自己也飞速脱了袍子鞋袜,上去放下帐子。
跟进来的立春刚收起袍子,就听帐内娘子嗯嗯呜呜的,像是想说什么却被堵住嘴,吓得慌忙退出去,关上槅扇门,连灯都忘了吹。
方盈本来就喝得有点多,头昏昏沉沉的,叫纪延朗压上来亲吻,呼吸不畅,头晕得更厉害了,根本无力挣扎,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她自圆房那夜起,从来没有如此温顺过,纪延朗喜欢极了,事毕还忍不住抱着她不停亲吻,在她耳边说些情话。
方盈已然昏昏欲睡,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自然也不会回应。到第二日早上醒来,回想起昨晚,他又不等立春退下就亲过来,最后还一直亮着灯做那等事,顿时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男人真是有一个算一个的好色无耻!昨天跟他说的话都白说了!
与她相反,纪延朗却是一早起来就心情极佳,还贼兮兮地问她晚上要不要两个人喝两杯,显然是食髓知味了。
方盈看着天色还早,等衣裳穿好,就让侍女们先退下,说纪延朗:“我有些想不通,你能为邓大婶母女着想,拼着被娘误解也要先把她们安置在外面,免得听家里下人的闲言闲语、白挨冷眼,怎么就不能为我也这样着想?”
纪延朗一愣:“哪个下人敢说你闲话么?谁?什么闲话?”
“我现在还没听见,但说不定转天外面就传起六娘果真小门小户出身,毫无世家女风范,一味顺着六郎,不知自重,白日就当着侍女们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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