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死而复生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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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字倒是说得十分清晰,但方盈一时没反应过来,纪延朗以为她没听清,笑道:“大婶让你得空了再来。”

    “哎。”方盈笑着应声,“我方才还同妹妹说,过些日子我们府里不忙乱了,禀明夫人,也接大婶和妹妹过去坐坐,说说话。”

    纪延朗一愣,就听邓大婶回道:“你们府规矩大,不去不去。快走吧。”

    他苦笑两声:“行,那我们走了。”

    方盈只听出邓大婶说不去,没听懂前面半句,等出去上了车,就问纪延朗:“邓大婶为何说不去?”

    “她说咱们家规矩大,不去就不去吧,省的节外生枝。”

    节外生枝?就去李氏那里坐坐,能生出什么枝?方盈真闹不明白他在想什么,不过今日又是哄李氏又是劝解他,刚还应酬了邓家母女,她也累了,懒得多说。

    纪延朗更是飞快换了话题,开始给她讲丰乐楼,“听说在晋烈祖定都东京之前,就有丰乐楼了,不过当时不叫这名……”

    方盈一边掀着车帷看街上热闹,一边听他讲些半真半假的传闻,很快就到了丰乐楼外,她戴上帷帽,扶着纪延朗的手下车,转头四顾间,看见宫城就在不远处,很有些惊讶。

    “越是宫城附近,酒楼越多。”纪延朗笑道,“等我回来,有空再带你去别家坐坐。”

    他已提前打发人过来订座,当下便带方盈直接上了二楼。

    此时天色向晚,楼内客人已然不少,尤其一楼堂中,几乎已经坐满,喧哗吵闹的声音,连街上都能听见一些。

    纪延朗叫人订的座是单独隔出来的雅间,但因为隔断也不过就是些木槅扇,并不隔音,所以喧哗吵闹的声音仍然听得清清楚楚。

    方盈好久不曾来过这等喧嚷热闹的市井之地,陡然置身其中,又觉亲切,又有些感慨:“这热闹劲儿,感觉倒像回到了洋州。”

    “是吧,我第一次来也有同感,正巧当时同伴亦是在洋州的玩伴,那天我们几个追忆往昔少年时光,可真是没少喝酒。哎,对了,咱们也要一壶酒,小酌几杯吧?”

    方盈摇头:“出来时又没同娘说,喝了酒回去,像什么话?”

    “娘才不会挑咱们这个。”

    “这不是娘挑不挑的事,这是没有规矩、不知礼数。”方盈反驳完,觉得自己语气有些生硬,又缓和了说,“你要真想喝,一会儿回去时,带上一壶,回家见完娘了,我再陪你喝一点。”

    纪延朗见她断然拒绝,本来有些扫兴,听她话音转了,才重新露出笑容:“听你的。”

    这哪叫听她的?分明是合他心意了才听。不过看在他就要出征、且今日带她来品尝美食的份上,方盈没有拆穿,也没再刺他,别事一概不谈,只专心吃饭。

    在这种地方只吃饭不喝酒,纪延朗总觉得少了滋味,也没什么谈性,两人很快吃饱,下楼登车回家。

    纪延朗还没忘了买酒,可惜方盈上了车没一会儿,就觉着小腹冷痛,等到家见过李氏,回到房里一看,果然是来了月事。

    “上次是哪一日来的?”方盈换好衣裳,问立春。

    “上月初二,这月倒没怎么晚。”立春答道。

    方盈月事一般都会比上月晚上十天左右,论起来,这次应算是提前来了,她心情极好,再晚上几日,纪延朗就走了,那时才是只有苦头吃,半点好处都没有呢。

    她把汤婆子笼在小腹前,缓步出去,跟纪延朗说了自己来月事的事,又问他:“你是睡在外间,还是回东厢?”

    纪延朗莫名:“我为何不能同你一起?”

    “呃……我身上不方便……”

    “那也不用把我赶出来吧?”纪延朗带着几分开玩笑的意思,“咱们各睡各的,也不碍事吧?”

    怎么不碍?你自己睡觉什么样,你不知道吗?方盈强自按捺,解释道:“以前嬷嬷们教过,经血晦气,经期最好与夫君分房……”

    “有什么晦气的?再晦气还能晦气过死人堆?”纪延朗不以为然,“别听她们的,你夫君我什么没见过?咱们百无禁忌,不用分房!”

    方盈一愣,虽然并不喜欢这个结果,但对纪延朗,却还是刮目相看了——

    作者有话说:我先给大家解释一下哈,我那篇旧文大约再有三章就能完结,所以我想赶在2020结束前完结掉它,以便从一月份开始心无旁骛更这篇。

    但写起来很卡,难免耽误这边,请大家多包涵,等我一等哈,鞠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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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9章

    其实方盈一直觉得经血晦气、产房晦气这些说法是无稽之谈,更不明白为何世人深信不疑,尤其是男子,避讳得好像他们都不是从产房里生出来的似的。

    就算不提他们自己,退一步说,他们的孩子也是从产房里抱出来的,怎么不见他们嫌晦气、说不要了?

    还有经血,明明也与生育相关,怎么就成了不能提的秽物?如果生育之事从头到尾都与晦气脱不开关系,那干脆别生孩子啊,怎么还都不生儿子不罢休?

    不过想归想,方盈自己也知道这些想法惊世骇俗,是不能说出来的,所以从没同任何人谈过,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嫁的那个人会说,经血有什么晦气的,他们百无禁忌。

    因为这句话,方盈对纪延朗有所改观,他平常的一些毛病,也多少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住不挑他的刺了。

    当然这也跟纪延朗回家越来越晚有关系,他们骑军营整军操练、忙得不可开交,初十休沐日他都去营里忙了半日才回来,更不用说别日。

    与他相比,方盈在家反而无所事事——李氏听说她月事来了,当即免了她这几日的晨昏定省,说天冷,叫她在房里好好养着,等月事完了再去。

    但方盈其实也就第一第二两天疼得厉害,到第三日便只是出血多,不再疼了,她等到午后外面暖和一些的时候,去了李氏房里,细细说了去邓家的见闻。

    “荷花妹妹非要给您和儿做鞋,要您的鞋样子,儿说等送走六郎,家里没事了接她来,让她自己问您要。”

    李氏道:“这孩子倒是个实心的,做鞋最费工了,鞋底纳得好不好,上脚一穿就知道。”

    “可不是么,所以儿一直推辞,但看荷花妹妹倒是一片诚心,推辞太过,又怕伤她的心。”

    李氏笑了笑:“你对小娘子总是格外心软,我听说前日你又打发人送了好些东西过去?”

    方盈道:“也没什么,就是看她们房里昏暗,送了些灯烛,儿看荷花妹妹在学打结子,便把我那儿放着不动的彩线拿了些,都是小玩意儿。”

    “小玩意儿?不是说还拿了一筐炭过去么?”

    方盈笑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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