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大魔头的贴身侍女: 84、第 8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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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小草答应做怜君的妹妹,怜君对待小草更胜以往。她不仅分外注意小草身上的伤,总用一些昂贵的药膏给她擦脸上、手上的伤药,还将自己从墙外带过来的一些精美衣服给小草穿。
    怜君日渐增强的热情让小草受宠若惊,她望着怜君那充满欣喜的眼神就不愿意拂她的好意。
    “小草?小草妹妹?”
    小草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仿佛做错了事,她紧张地看着怜君。
    怜君笑道,“都过去快一年了,怎么还没有适应名字?”她微低下头,含住手里的细线,轻轻地咬断了,怜君的女工十分好,绣出来的制品完全找不到线头。
    小草轻咬着唇瓣,她不知道该怎么向怜君解释。
    怜君似乎未曾将这事放在心上,她将手里制好的新衣放到一边,对着小草招手道,“过来让我看看。”
    小草顺从地走了过去,蹲在了她的身前。
    怜君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红蔻手指下肌肤看上去粉嫩极了。她嘴角的痣微微向上,“终于养好了。”
    小草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看上去十分在意。
    怜君将身旁的新衣推到了她跟前,“快试试。”
    小草不敢推辞,上次因为不要怜君的头饰,怜君头一次发了火,她乖乖地当着怜君的面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少女曼妙的胴体全映在了怜君的双瞳之中,她目不转睛,似乎在看一件自己一手创造的艺术品般,神情难掩雀跃。
    小草将衣服套了进去,等穿完之后才发现这件衣服十分单薄,与她的腰腿十分相贴,有些……小草形容不出来,反正不像是能穿出去的衣服。
    “不错。”怜君赞赏道,“以后你睡觉就穿这个,会舒服些。”
    小草惊道,这原来是亵衣吗?她第一次见到这么精致好看的亵衣。在女工方面,怜君总是能想到出其不意的点子。
    小草连忙伸出右手大拇指往下摁了两下,“谢谢。”
    怜君抓住她的双手,放在自己膝前,“小草,无论如何你都不会离开我,会帮我的罢?”
    小草轻抿着双唇,她想起前几日独自出去,撞见了高墙里最受欢迎的歌姬菊临姑娘,不知怜君是怎么和她结的怨,菊临指着自己的鼻子,和这一帮其他姑娘指名道姓地骂了她还有怜君很久,当时还有许多人在看戏。
    所幸的是她从小就经历这些,早就习惯了,也没有顶撞菊临,一直等到对方骂得没有力气,她才脱身回来。
    她摇了摇头,比划道,“我不会的。”
    怜君这才松了口气,她将绣线收好,“你回去罢,我想先睡会儿,今晚连大人会来,记得不要出来。”
    小草认真地点了点头,为怜君点了一盏安神香才退了出去。
    是夜。
    小草在屋里点燃了烛灯,绣起了东西。虽然呆在在高墙里这么多年,但她连女工也不会,那些珍贵的布料是不会让她碰的,更不会有人教她。
    只有到了怜君这儿,怜君才时不时教导她一二。她现在已经不是粗使丫头,她想多学些东西傍身。
    夜渐渐深了,周五安静得只能偶尔听见风吹的声音,小草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屋外忽然传出一声女人的尖叫声。
    小草立马抬起了头,只听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喘气又像是□□,模模糊糊还说些话,听起来又像在抽泣。
    小草感觉心一跳,她站起了身,去了门口,那声音又消失了,就像是幻觉一般。
    她犹豫着,今晚连大人会到院子里来,怜君吩咐过不准她出去,但她又担心怜君会出什么事,她听说过有些大人会有虐待女人的怪癖。以往她从未听到过怜君发出过这样的声音。
    她完全没有往鬼怪的方向去想,大概是长年都生活在阴暗的地方,十几年了,从未撞见过。
    踌躇了半晌,她又坐回了桌前,打算如果再听到那个声音,她就出去看看,也不进怜君屋子里,这样万一怜君有什么事,她也能第一时间照应。
    就这样一直到了后半夜,小草再也没有听到过任何声音,她疲倦地倒在桌上睡着了。
    第二日,怜君一直到晌午才从门里走出来。
    小草焦急地打量着她,只见她的脸苍白了些,神情略微恍惚,身上的脂粉味比平日更重些。
    怜君回过神来,目光有些迟钝,“怎么了?”
    小草见她似乎没事,摇了摇头。
    怜君跳过她肩头,望向远方的腊梅花,在香城高墙里只有腊梅花是常开的。
    “小草。”
    小草伫立着。
    怜君缓缓收回了目光,“你想嫁人吗?”
    小草微怔,她红色的樱桃小唇微张,眼前又出现少年的影子,那个出现在雪中身穿一身红色的少年朝她伸出了手,对着她笑了。
    她忽而又看到了怜君微煞白的脸,顿时慌张地低下了头,紧咬着唇瓣,拼命摇头。
    过了好一会儿,头顶才传来声音。
    “我知道了,你回去罢。”
    小草几乎是逃着离开了怜君的房子,她不知道怜君有没有看出她的不对劲,她一直把关于少年的秘密藏得很好,从未对怜君透露过任何东西。
    一想到这里,小草心里就有了退缩,她不敢再见怜君,怕怜君发现她向她隐瞒了事情。
    然而,到了夜晚,怜君唤她前去。
    怜君穿着一身单薄的白衣,头发披散着,额头光洁一片,却看上去莫名地孤寂。
    她坐在床边咳嗽了一声,“今晚留下来陪我睡这里,好不好?”
    小草一脸纠结,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怜君让她换上上次为她缝制的亵衣,小草也照做了,她扭捏地不敢上床,最后是怜君一手将她拽了上去。
    小草才躺了上去,她只敢睡在床边,不敢离怜君太近。
    她从未和他人睡在一起过,一直以来,虽然怜君把她当成妹妹,但她心里还是不敢让自己太放松,她还记得怜君替自己还的那些债。
    怜君将一只手搭在了小草的小腹上,小草的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她又不敢表现得过于明显,只好轻轻地呼吸,假装不在意这些。
    “小草,你是不是前几日撞见了菊临?”
    小草舔舔唇,不敢说话。
    怜君叹了口气,“她们骂了些什么?”
    小草忍不住回想当时的情况,她本来是替怜君去要点燕窝粥回来,却被菊临拦在了半路上。
    菊临对着她当场就骂了一句小娼妇,后来又说什么她被怜君这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害人害己,总之在小草看来,都是些胡言乱语,让她完全无法理解。
    她想,怜君一直以来都只侍奉连大人,从未抢过其他人的大人,也未像其他人一样抱团和别人作对,已经够安分守己了,为何还要找怜君的茬呢?
    小草努力地开口,嘶哑道,“没……没。”
    怜君打断,“不是你的问题,是菊临原本就与我有仇。”
    小草突然又听不懂了。
    什么叫原本就有仇?还有谁天生和谁有仇吗?
    怜君不再解释这事了,她咳嗽了一声,声音听起来有些哑,“睡罢。”
    话毕,卧室一片安静,小草一直无法忽略怜君放在她腰间的手,以为会就此失眠,没想到到了后夜,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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