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今天也在试图修复刀子精: 神乐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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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跳上一天一夜都不会感到疲惫!”少年亮晶晶的眼神投射过来,”怎么样,要不要留下来看看?”

    幸村花枝点头,她好奇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方法可以跳上一天一夜的神乐舞也不会疲惫。

    “这个我看到没有关系吗?”她觉得这已经算是家族机密了。

    灶门炭十郎的声音温和地从屋里传来,“没关系,不如说要在正规的巫女面前献丑了。”

    幸村花枝于是决定再留一晚。

    到了晚上,庭院空地的雪已经被扫得差不多了,然而大雪还在下着,灶门炭十郎换上了一身标准的祭祀服装,他戴上象征着火神信徒的面具,持起祭祀用的道具。

    “看好了,炭治郎,”他不急不缓地走到中央的位置,“明年就到你接过担子啦。”

    “是!”灶门炭治郎大声应道,“我会好好学习的!”

    从灶门炭十郎先生做好起手式的那一刻,幸村花枝就睁大了眼睛,此刻那位病弱的男人如脱胎换骨般,那些病气倏然消失不见,站在雪中的男人挺拔有力,就好像真正的火神一般不知疲倦。

    他祈求新的一年平平安安,衷心盼望家人无病无灾。

    那面具下一闪而过的眸光,即像是信徒在殷殷期盼,又像是高天原的神明看向人间悲悯一瞥。

    可幸村花枝知道,这个世界根本没有鬼神,这个男人也没有被神明附体。

    可他是怎么做到这种状态的呢?

    生生不息,好像无穷无尽的浪潮一般。

    “是呼吸。”灶门炭治郎像是知道她在疑惑什么,轻声说道,“父亲说,只要掌握了正确的呼吸,就能看到另外一个世界了。”

    是这样吗?

    幸村花枝再看向灶门炭十郎,有意识地观察起对方的呼吸,果然如炭治郎所说,炭十郎的呼吸带着特定的规律,与神乐舞彼此呼应着,一轮完成,紧接着就能接上下一轮。

    可炭十郎的呼吸几乎是在挑战肺部的极限,每一次都在最大限度地激活肺部的力量,幸村花枝试了一次只感觉肺部疼痛难耐。

    之前提过,幸村花枝只要觉得是能用得上的技能,她就要像海绵一样吸收进去,时间一长,她对一个技能有用与否的感知已经到了很可怕的程度。

    就像现在,她的直觉在疯狂呼叫面前这位平平无奇的卖炭人所跳的神乐舞怕是蕴含着这个世界的核心力量。

    这也太幸运了吧,她甚至以为物吉贞宗还在自己身边呢。

    学!不学不是穿越人!

    幸村花枝以不打扰到灶门炭十郎的动作轻轻地走到庭院的角落站定,开始屏气凝神试图模拟男人的每一次呼吸。

    第一次,肺部的容量根本支撑不到下一次吸气。

    第二次,要忍住撕心裂肺的疼痛,把那股气留在身体中。

    第三次,一个来回的呼吸衔接不上下一个来回的呼吸,她闷声咳嗦起来。

    ……

    第二十次,一股气流从容地在她身体中流淌,与下一股气流擦身而过。

    第五十次,她已经能够跟随灶门炭十郎的呼吸在脑中模拟一边神乐舞了。

    但幸村花枝始终觉得自己差上些什么。

    她凝视着炭十郎先生起舞的身影,百思不得其解。

    庄严又轻盈的舞蹈在她的脑子里转过一圈又一圈。

    ──是信念吗?

    炭十郎先生的神乐舞是虔诚的祈求,那么我的呢?

    ──我不信神佛。

    我要把什么样的信念灌注于躯体之上才能经久不息?

    我相信什么?我又想要得到什么?

    不知何时,炭十郎先生的神乐舞已经结束了,空地上只剩下幸村花枝,她还沉浸在这场持续一天一夜动人心魄的神乐舞中,炭十郎先生跳了多久,她便站了多久。

    巫女的肩膀上已覆上厚厚一层积雪,她双目紧闭,唯有颤动的睫毛证明她还清醒着。

    “要叫她吗,再这样下去会生病的。”灶门夫人有些担忧地询问换下祭服的炭十郎先生。

    灶门炭十郎摇头,他有些欣慰地笑了,“看来是我的神乐舞启发了这位巫女,真是荣幸。”他拍了拍灶门炭治郎的脑袋,“你还有的学呢。”

    灶门炭治郎:“我会努力的!”

    幸村花枝还在脑中一遍又一遍的神乐舞中拷问自己。

    我想要得到什么?

    ──我于颠沛流离中成长至今,唯一所愿只是活下去。我还没找到我出生的那个世界,也没有找到停止穿梭时空的方法。如果可以,我也想要顺利活到十八岁,然后与朋友们去看灿烂的烟火。

    我相信什么?

    ──谁也靠不住,我……只相信我自己。

    站在空地上的巫女慢慢动了起来,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打刀,从起手式开始开始,她轻缓地跳起神乐舞。

    她的动作比一阵风还要轻,当她足尖立起转过一圈时,肩头的积雪甚至没有落下。

    跳完第一遍,幸村花枝的动作开始加重起来,那动作仿佛夹杂着狂风骤雨,唯一不变的是她的双眼仍然紧闭着。

    在意识的深处,她仿佛又一次回到了与溯行军决战的战场上,最后一击锋利的刀光向她迎面袭来。

    曾经不可跨越的刀光忽然在她视野里渺小起来。

    我害怕战斗吗?

    当然不怕!

    这一刀我能接住吗?

    让我一试!

    狂乱的神乐舞走到了尾声,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的到来,幸村花枝侧了侧身,顺应惯性拔出了压切长谷部。

    在臆想的空间中,她抬头直面刀光。

    整个世界在她眼中变得清澈透明。

    从刀尖开始,她的刀刃染上了一抹似乎能刺伤敌人双目的艳红色。

    空地上的幸村花枝无声地劈出平平无奇的一刀。

    火红的刀锋高高地扬起,不远处的树林大片倒下,露出齐刷刷的横截面,甚至还有焦糊的味道传来──那是幸村花枝的刀锋附上的火红色掠过的地方。

    畅快的一刀把脑海中的敌人拦腰斩断,她唇边不由得扬起肆意的笑。

    脑海中是压切长谷部兴奋到不行的声音:【压斩!】

    还有笑面青江哀怨的语调:【要不是我重伤了,我也好想被使用着挥出这样惊艳的一刀……】

    幸村花枝一惊,从似梦非梦的状态回过神来,映入眼帘的横七竖八倒下的树木,还有冒起火星子的林子。

    幸村花枝:???发生了什么?

    直面一片狼籍,她的脑子里只有一行不知是在哪个世界看到的标语: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完蛋了!

    灶门弥豆子抛下了自家哥哥,走过来帮幸村花枝拆开那头被小孩子扎成奇形怪状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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