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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墨白之逍遥》 64、岁安然(1)(第4/6页)
会那样喜欢一株金莲……”
墨渊垂眸抿着茶,眉眼里漫过笑意,从前的小十七亦清晰的现在眼前。
假白浅说完便又静了下来,依旧望着那堵石桥似是能望出花儿来。
假夜华虽一直未开口,但面上的神色并眼里的深情可是半刻也没停歇。
此时许是白浅静得有些久,夜华君便开口接了话,好似闲话家常一般,话语里带着浅浅笑意。
“我自凡间回来时是在昆仑虚醒来的,大哥说,你在昆仑虚的时候,最喜欢照顾的便是莲池中那株金莲。”
假夜华也停了一停,只望着白浅的后脑勺便能望得深情款款,话语里的温柔笑意也更明显。
“大哥说,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那便是我们的缘分。”
假白浅忽地转回身,脸上再不是方才望着石桥时的柔软,满眼皆是诧异,愣了一会儿似才回了神,许是夜华君眼里的欣喜太过明朗她看得有些不忍,默了半刻才淡静的开了口,语气却比方才更认真。
“我之所以喜欢照顾那株金莲,是因为那株金莲是我师父看重的。”
假白浅好似怕假夜华会不相信,顿了一下便又补了一句。
“倘若当初我师父看重的是一株桃树或是一只仙鹤,哪怕只是一只虫蚁,我也会欢欢喜喜的好好照看。”
墨渊蹙了下眉,众人皆看着说话的白浅,他抬眼时看的却是一侧望着另一个自己的小狐狸,眸光微闪。
他从前自然也晓得她要照看金莲是因那是他看重的,可也以为她是贪玩喜新鲜当真喜欢那株金莲,毕竟以她那急躁的小性子,能日日去照顾金莲实属不易……
他微怔了一下,不觉轻弯了嘴角,从前她日日都能想着为他换上一束新的桃花,也是一换便换了两万年……
白浅自另一个自己身上落下眼,懒慢的拈上一盏酒,这话她虽听着顺耳,可由那位嘴里学出来她便还是听着不痛快,若非她也想看看她从前是个什么样子,又哪里会由着她顶着她的脸招摇。
她忽地蹙了下眉,恍然想起什么,下意识的偏头看主位,不想正巧撞见含笑将她望着的一双温眸~
她没由来的心尖一颤,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怎地,连忙转过脸又看向另一个自己。
折颜嘬了口酒,笑叹了一叹,回想起当初送小五上昆仑虚的情景,亦是心中唏嘘。
白真反倒不觉意外,他的妹子他最清楚不过,哪里有什么稀罕物件能让她勤快的照看上两万年,若说她将那金莲拔了炖汤,他倒是相信~
少君捡上一粒花生米,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小浅浅的这份心思他倒是能感同身受,倘若心儿抓来只虫子给他养,他也定能给她养得好好的!
假夜华不知是愕然还是难以接受,没了笑意的眼里也分不清是失神还是痛楚,只定定的望着白浅。
假白浅亦回望着夜华,方才眼里还似有若无的能瞧出些不忍,此时却缓缓冷了下来,复转过身望向高远的夜色,却并不似回避什么,反而更似厌倦,语气也变得清寒,又轻得好像无力又无奈。
“夜华,我知道你心中在想什么。”
假白浅顿了片刻,语气明明听不出半点情绪,却无端让人生寒,乃至生畏。
“你怎样想我都没关系,但你不能那样想他。”
莲池里的流水泠泠作响,假白浅缓缓的转回身看向夜华,樱唇轻启。
“你的同胞亲哥哥……”
假白浅顿了顿,神色郑重分毫未减,眼里添了些像是疼惜的柔软,却分明能看得出并非是对眼前之人,语气冷淡且凝重。
“不论你如今生在何处,他都是你的同胞兄长,悉心养护了你二十余万年,也等了你二十余万年的同胞兄长。”
墨渊垂眸拈着茶盏,指腹慢慢摩挲过盏壁的釉彩,唇畔漫开淡淡笑意,他的小十七真的长大了……
白浅不知不觉的皱了眉,恍惚便明白了什么,捞起酒盏一饮而尽,怪不得一开始她说打算战后再同他说,又改了主意。
折颜笑叹了一叹,也拈起盏酒一饮而尽,说是护着金莲二十余万年,又哪有说的那样容易……
假夜华依旧定定望着白浅,站成石像了一般,眼里亦是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假白浅像是不愿在看着夜华,又背过身望着茫茫夜色,默了片刻,再出口的嗓音便淡凉如水。
“我们之间的事,从来都不关其他人的事。”
“素素如此,白浅亦是如此。”
假白浅轻轻的叹了一叹,却听得出只是慨然,语气亦是平静。
“你可知当年素素因何跳了诛仙台。”
假夜华总算动了,垂在袖袍下的手应是握了一下,失神的眼里慢慢晕开痛色,竟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假白浅依然背着身,幽寂夜色中的窈窕身影好像纤弱得让人心疼,却又明明是孤拔坚毅,恍惚间看着竟似是能看出墨渊的影子。
“她是真的不爱你了,将你放得干干净净,一心只想回俊疾山她的小屋子里,就当从未见过你。”
假白浅说的不疾不徐,语气亦是平淡无奇,便似是说出一桩毫不相干且也实在不值一提的事,复缓缓转回身看着夜华,淡静的眸子里分明看得出柔和许多,亦或是悲悯,分不清是对夜华,还是对素素。
“你可知我当初为何同折颜要了忘情药。”
假夜华许是将袖袍里的手握成了拳,只隐隐瞧见玄色的袖袍微微颤了一下,面上神色并动,眼里却好像能看得出些许水光,嗓音也是清晰听得出的涩然,“为何?”
假白浅偏了身子踱出几步,似是叹了一叹,语气却依然平淡。
“其实折颜的忘情药并非只能让人忘情,主要的效用不过是能让人忘记想忘掉的事罢了。”
“那时醒来仿若做了一场囫囵梦,与其说接受不了自己历过那样一场情劫,倒不如说接受不了自己曾经活的那般窝囊,那般不堪。”
“我这个人向来眼里容不得沙子,即便是历劫,我也想历得好看一些,有尊严一些。”
“其实直到喝那药时,我也没大能清醒过来……”
假白浅又停了下来,似是回想了一下当初因何要喝了那药,又似无果的叹了叹,复转回身看向夜华,语气虽平和却俱是认真,道得一字一顿恍若怕对方听不仔细。
“不过我能确切的告诉你,我喝了忘情药,并非是因为恨你,赌气想将你忘了。”
假白浅又转回身,便似方才看回来只是为了让假夜华能听清楚她的话,再开口时,轻缓的语气里似沉了些叹息,却依然只是慨叹,淡得似夜色里的薄雾,风一吹便散了。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素素曾跟你说过,她眼里容不得沙子,你若负了她,她便弃了你,永不相见。”
假夜华似是深吸了一口气,胸膛颤了一下才极低的应了一声。
“我记得。”
假白浅望着夜色中的虚空,听着假夜华说完记得也未有什么反应,好像他记得与否也无关紧要,她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顿了片刻,复轻叹了叹,此时的叹息便似有些不忍,亦似无奈。
“其实素素并非是在跳诛仙台时才弃了你,早在她决定跳诛仙台,早在你挖了她的眼睛时,她便已经弃了你。”
“只不过那时她腹中还有个孩儿。”
“她连你的孩儿都不想带走。”
假夜华终是再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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