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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的白月光回来了(快穿)》 21、权势滔天国师×小宫女(第2/3页)
“嗯。”
“大人,昨日刑部那反骨,该如何处置?”
“如往常……”
公孙瑜正想脱口而出“如往常一样,让他自己选一死法”,不知怎的,脑海中浮现起那日秦一宁所说的“得饶人处且饶人”之论。
她娓娓道来,头头是道的模样深刻重现。
他蓦然笑了笑,偏头问,“他可有亲人?”
那太监掐了掐自己,才确认没听错。
他被公孙瑜这极度反常的模样震慑,懵了一会儿,才回道,“有的,家中有两位已逾耄耋之年的老人,其妻易逝,徒留一四岁孩童。”
公孙瑜想了想,扬扬手道,“让他自断一臂,分十日煮了,再让他自己尽数吃下。派人盯着,让他与其子永世不得再入官场。”
那太监以为还有后文,等了等,却发现这已是全部。他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下巴差点儿收不住,但面上依旧淡定,“遵命,小的这就去办。”
他一边走,一边不可置信地摇头。
这可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公孙瑜免其一死的罪人!
公孙瑜理了理衣袍,沿着长廊继续走,推门走入膳厅。
鹅黄火光中,秦一宁着一身清粉长裙,正恬静地坐着,托着腮百无聊赖地搅动着面前的粥,一丝碎发落在额前微微拂动。
闻见声响,她抬头看向公孙瑜,恰巧与他对视。
他们重蹈覆辙,再一次在一吻之后,再没见过面,更别提说话。
他们虽无夫妻之实,但也有了夫妻之名,从前也不是没吻过。秦一宁知道,他并没有刻意躲她。可她有。
不知为何,被他中伤之后,她就开始想躲他。
也许是因为,她发现他与小瑜还是很不一样,她无法再单纯把他当做从前的小瑜去对待。
她明明是故意候在这的。可眼下,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公孙瑜倒一派云淡风轻,在仆役的服侍下将大氅除去,坐在了主位上。
就在秦一宁心一横准备开口时,公孙瑜竟先开口了。
他慵懒地斜靠着,半阖着眼朝她勾了勾指,“过来。”
虽不知他为何主动开口,秦一宁马上抓住机会,将粥端了过去,弯着眼睛朝他笑,“我熬了小米粥,还热腾着。夫君趁热吃吧。”
公孙瑜并无应答,只朝她摊开手掌。
秦一宁看着他白净修长的手,微微怔愣,迟疑地将自己的手放上去。
来不及反应,公孙瑜就牵着她的手轻轻一扯,秦一宁顺势倒在他怀中,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秦一宁觉得,这动作与他暗赞雪娘聪明时相差无异。
公孙瑜就这么拥着她,执起玉勺随意地舀弄着碗里的粥。
感受到熟悉又舒适的暖意传来,身上的寒意好像一下就被驱散了大半。
公孙瑜眉尾微扬,“说吧,何事。”
他声音微哑,带着懒散的倦意,但听起来心情不错。
秦一宁既然迈出这一步,就没想着瞒过他。
她今日确实是有备而来。
好些天前,她就开始隐隐不安,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却始终记不起是什么事。
今日病好了,她头脑清醒了,也终于记起。
原著中,元宵当日,秦一宁从前在宫中的姐妹香桂会成为某位嫔妃的替罪炮灰,死无葬身之地,还牵连了其家中老少。一想到如此单纯直率的姑娘最后落得那般下场,秦一宁就于心不忍。
虽这会儿记起来还不算晚,但她也惊觉还有两日就要过年,如果要救香桂,眼下将是最后时机。
可她的手伸不到宫内,更不可能为此事而去求皇帝,一路想下来,唯一能助她的,也只有公孙瑜了。
思及此,她圈着公孙瑜的颈脖,细声道,“夫君,我想要个人。”
公孙瑜慢条斯理地将粥送入口中,缓缓咽下,再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怎么,嫌夫君满足不了你,想寻小倌了?”
秦一宁脸一红,连连摆手摇头,“才不是!我想要的,是一名女子。”
公孙瑜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继续搅着粥。
秦一宁从这一眼里读懂了他的意思,面上愈渐加深的红透露着她的羞恼,她轻轻推了推他,“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想的,只是想收她入府中,收她做丫鬟。”
她无法将后面发生的事与公孙瑜说,因此,她也无法让公孙瑜直接设法放她出宫,只能先以把她召入府中为由,让她安全,再慢慢想办法还她自由。
“府里的丫鬟还不够你使的么?”
她观察着公孙瑜的神情,见他并无不悦,便松了口气。看来,此事还有希望。
秦一宁伸手将公孙瑜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半诉苦半撒娇道,“夫君日夜奔忙,眼看着也要过年了,瞧着别家热热闹闹的样儿,我想寻个能说上话的人,在府里看遍也只有从兰府带来的秋梅。我接连几日梦到在宫中相熟的姐妹,梦到我们相互慰藉取暖的日子。但一觉醒来,身边却空余秋梅。所以我想,若能让她在我身旁,多个能说体己话的姐妹,那就好了。”
秦一宁靠在他的肩头,软绵绵地说了好一段话,公孙瑜喝着粥,静静地听着,毫无不耐烦,也并不打断她。
“叫什么。”他问。
秦一宁抑制心中兴奋,温声道,“唤作香桂,在玉和殿里办事。”
“她给过你什么好处,还是她对你有恩?”公孙瑜漫不经心地刮蹭着玉勺,“你怎就对她这般上心,而不是别个?”
听了他的发问,秦一宁从他肩头起来,正色道,“旁的都没有,只因为我们是好友。人生本就处处计较着利益,得一知心好友并不易。纯粹的友谊并不能用利益来衡量,那是在侮辱友谊。”
她一本正经地说着她从前最不爱听的鸡汤。换做那时的他,定又要笑她假正经了。
眼前的他,却还要她小心对付。
公孙瑜咽下勺中的粥,琢磨道,“嗯,友谊啊。”
那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东西。
秦一宁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又伏在他肩上,用脸去蹭他,“好不好嘛,夫君。我只想要她一人。”
公孙瑜握着玉勺的指腹紧了紧。
小猫养久了,宠惯了,竟要成精造反了。
他的声音恢复冰冷无常,“公孙府从不收来路不明之人。你回吧。”
秦一宁本还以为极有希望,却不想被他这么一句绝情的话浇下一头冷水。
她兴致怏怏地“哦”了一声,马上从他身上起来,从王公公手上接过大氅披上后就走了出去。
夜已深了,她又大病初愈,所以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梦里,她真的见到了香桂。
香桂握着她的手,笑着流泪道,“谢谢你愿意救我。”
秦一宁猛然惊醒。
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失落与难受。香桂那小傻子,知道她在设法救她,定会这样笑着谢她的。
但她却这样无能为力。
不,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香桂送死。她就不信,她打动不了公孙瑜。
“夫人,您醒了,奴婢可能进来服侍您洗漱?”
秦一宁听着床幔外秋梅的声音陌生却又熟悉,一时有些迷惑。
她摇了摇头,许是她昨夜睡得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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