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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的白月光回来了(快穿)》 17、权势滔天国师×小宫女(第2/3页)
,但马上有其他声音接二连三响起,七嘴八舌地解释着。
纵使很乱,秦一宁还是能从这些凌乱而语无伦次的语句中拼凑出一个答案。
揭晓了答案,秦一宁心中却越发难受,她推开眼前的人群,一个箭步就上去将正在磨刀的婢女拉起,夺过她手中锋利的刀扔到一旁,吓得众人马上躲开。
那婢女马上哭喊着求饶,好不凄惨,“夫人饶命,夫人饶命,奴婢家中困难,本已家徒四壁,钱银又被长兄输尽,眼下父母双双病重,不得已奴婢才……大人已经严惩奴婢了,还请夫人放过奴婢父母……”
秦一宁抓着这个哭得泣不成声的婢女的肩膀,深深叹了口气,抓起她的手腕就走。
那婢女尚未反应过来就被牵走,吓得浑身发抖,可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她走。
秦一宁一边走,只觉这事蹊跷。
这名婢女在整理她从兰家送来的行装时,私藏了两支宝石簪子和一个玉镯子,不知怎的突然被公孙瑜发现了,方才正让她亲手将自己的手剁烂成泥,再提刀自刎,并让全体下人围观,引以为戒。
可为何突然发现,突然惩戒,为何不想让她知道,却又让这一幕发生在她必然瞧见的时间与地点。
她只觉没那么简单。
秦一宁拉着婢女来到书阁前,敲了敲门。
“进。”
漫不经意的话语声传来,那婢女吓得腿软,险些就要跪下时,秦一宁推开门将她拉了进去,她马上就跪倒在地,伏在地上,
“奴,奴婢拜见大,大人……”
公孙瑜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去将槛窗推开,让外头的光线肆意闯入,他踩着阳光,倚在窗边,耷拉着眼皮看秦一宁。
“怎么,夫人又想为夫了?”
融融暖阳下,他的笑意若有若无,锋利有致的线条也变得柔和,俊美夺目却让人移不开眼。
他身形颀长,有种无形的压迫感。秦一宁却迎了上去,对上他的笑眼语重心长地问,
“夫君明知我的脾性,为何要瞒着我,是想让我知道的时候心怀歉疚么?可要瞒,为何不瞒得好一些?”
公孙瑜低头看她,用拇指揉了揉她拧起疙瘩的眉心道,“为夫这不是在替夫人出气么?怎么还生起气来了,嗯?”
他放柔了声音,在外人听起来像在哄着她,可只有秦一宁能看到他眼中的饶有兴味。
秦一宁自觉这个问题问不出答案,也不想在此过多纠结,直入主题道,“还请夫君依着规矩罚她,莫要擅用酷刑。”
她双瞳浓得像晕不开的墨,圆溜溜的眼睛里满是认真,像只倔强的小鹿。
公孙瑜笑了一声。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两颗世上最美的黑曜石挖下来,好好地存着观赏。但他知道,它们只有在她身上,才有这般光芒。
秦一宁见他唇角渐渐扬笑,不知在想什么,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
她抿了抿唇,不卑不亢地补充道,“依着府里规矩办事,才能让这规矩立得有用,也才能真正地服人。”
公孙瑜懒懒地睥着她,勾着嘴角,“可府里,我就是规矩。”
秦一宁与他对视了须臾,突然问,“夫君……有何条件?”
公孙瑜似乎对她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很满意,眼底笑意渐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婉婉,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秦一宁愣了一瞬,低头看了一眼那跪着不敢抬头的婢女,稍作思忖,抬起眸子。
她水灵灵的眼中满是楚楚可怜,伸手扯了扯公孙瑜的衣袖,弱声道,“夫君,以正法罚她,不要擅用私刑了,好不好?”
那一直将头叩在地上的婢女闻言身形猛然一顿,颤抖着抬起眼看向他们二人,但又马上低下头来。
她本以为公孙瑜这般人物娶妻,娶回来的人也不过是要和她一齐当丫鬟的,她也才敢冒险去犯。可万万没想到,眼下看来,公孙瑜对她竟前所未有的极有耐心,甚至……好像有些宠爱。
她更没想到,秦一宁竟是来为她求情的。
如此想着,她的眼泪再次决堤,深深地埋头在地,泣不成声。
公孙瑜玩味地看着秦一宁如一泓清泉般清澈的眼睛,心满意足地从中捕捉到几分哀求,悠悠开口,
“同情心如此之盛,我这儿直接开成庙,普度众生算了。婉婉瞧着这样可好?”
秦一宁咬了咬唇,低头拉起他的手,放在手中轻轻地捏,细声道,“夫君误会了。她既犯事,我决不主张轻易饶她,只想陟罚臧否,一切随例罢了。而且,同情心也未必是坏事。她家中困难,救父救母心切,不得已才犯险,并非纯粹起了贪念。这种情况,引导往往比严惩更有效。最重要的是,得饶人处且饶人,来日到了我们有难处,同样也是希望得以善待的。”
她的话很轻,很慢,却字句温和有力。
公孙瑜倚在墙边,低头意味不明地看着她,蓦然扬唇一笑,慢慢俯身在秦一宁耳侧说了两句什么。
秦一宁不可思议地抬头看他。
公孙瑜扬了扬眉,“如何?”
他笑容轻佻,似乎在讥诮地看她到底敢不敢。
秦一宁敛起眸中千变万化的神思,微微一笑,干脆应道,“好。”
公孙瑜看着她毫不畏惧的眸子,低笑两声,站直起身。
他将手从秦一宁手中抽出,随意地扬了扬,“那此事,便随你处置。”
秦一宁将那仍旧颤抖不止的婢女拉起来,带了出去。
走到门外,那婢女又跪了下来,不住地想秦一宁磕头,“谢夫人救命之恩,谢夫人救命之恩……”
秦一宁蹲下身想将她扶起,她却纹丝不动,只一个劲儿地磕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秦一宁半蹲在她身侧,冷静开口,“不必谢我,我只是想循例办事罢了,并没有饶你。”
她叹了口气,接着道,“那几件首饰就送你了。你父母那边我会吩咐人多加照应,但钱银并不会白白给你,你需得安心在此好好做事,加倍用心地服侍主子。”
那奴婢抬起汪汪泪眼看着秦一宁,又磕起了头,“奴婢明白,奴婢谢夫人大恩!”
秦一宁取出袖中的帕子,拉起她的手,放入她手中,随后站起身温声道,“不必谢我。你好好缓一缓,然后自个儿去领罚吧。”
直到秦一宁的脚步声远去,一门之隔的公孙瑜才笑着摇了摇头,将门推开,居高临下地睥着那婢女。
“做得不错。该赏你的不会少。”他懒散地垂着眼,抚转了一圈玉扳指。
那婢女停下哭声,扶着墙站了起来,俯首帖耳地向着他行礼,“奴婢自知偷了夫人的首饰罪孽深重,明日便会依约自行了结。奴婢的家父家母,就拜托大人了。”
公孙瑜走到围栏边,眼光追随着那个渐行渐远的小点,“她既说饶你,你去领罚便是。”
毕竟与她做了交换,答应过她,便顺她的愿罢。
那婢女闻言不可置信地看了他片刻,马上喜出望外地跪下来连连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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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接连好些日子没有再下雪,可京城里头却依旧严寒难耐,凛风逼人,就连那枯枝上仅剩的败叶也再熬不住,落得干干净净。
可纵使如此,也许是年关将近的缘故,街上的人非但丝毫不少,反倒日渐热闹起来,摆摊的小贩也渐渐充满了整条街道,出来买年货或年末相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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