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的白月光回来了(快穿): 15、权势滔天国师×小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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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孙瑜清晰地捕捉到她口中的念念有词,稀碎的语句被他极快地拼起。
    她说的是,“他让我,来找小瑜”。
    他的轻浅的瞳在纯粹的深黑中诡异地折射着淡光,如阴寒中的夜星。
    瞧着她惹人怜爱的无辜睡颜,他冷嗤一声,“还真是毫无防备。”
    目光落到那微张的醉红小嘴,他稍稍凑近,放软了声音低哄,“为什么找小瑜?”
    似乎感受到无形的压迫,秦一宁眉心越拧越紧,不满地哼哼两声后缩成了小小一团,将自己抱紧。
    公孙瑜微微探下身,在她耳旁诱声紧逼她,“找小瑜干什么呢?”
    秦一宁眼睫轻颤,嘴一张一合,几轮呼吸后,将酒气连带着低声软语一齐喷洒在公孙瑜的颈窝,
    “找小瑜……回家。”
    公孙瑜身形一顿,目光缓缓扫过她的脸,落在她被细密长睫盖住的睡眼。他眼神闪过难以辨明的光,冰凉的指尖覆上她的眼皮,往上拉扯。
    她依旧熟睡着。
    公孙瑜收回手,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凉薄月色浸透了窗棂,洒向他的背影,渡上一层寂寥的银光。
    公孙瑜已经不知多久没听过“家”这个字眼。
    家?从他有记忆开始,不,从他出生伊始,他从未拥有过这种东西。和他回家……他有家吗?他这种人,他配吗?
    他自嘲地笑了一声,伸手轻轻拍了拍秦一宁的脸,“想要家?啧,那你可找错人了。”
    他的声音极低,夹杂着气声,消散在这寒夜里。
    秦一宁睫羽翩跹,微不可闻地低叹了一口气。
    -
    翌日,秦一宁和公孙瑜陪着老太太一齐用完早膳,就坐上了马车回府。
    因为宿醉,秦一宁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到达公孙府下了马车后,她再也忍不住,扶着路边的花坛就呕吐起来。
    出来迎接的王公公忙唤人去端来热水,秋梅也被她毫无血色的脸吓得不轻,忙扶着她帮她抚背顺气。
    公孙瑜看她快要将五脏六腑都呕出来的架势,眉头蹙了蹙,“如此不适,中途怎的不说?”
    马车上,他看着她精神不振,脸色苍白,本想等着看她能忍多久,让她自己开口求他援助。可没想到,她竟忍耐到这种程度。
    秦一宁接过秋梅递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残余的脏物,扶着秋梅直起身子,虚弱地朝他笑笑,
    “夫君近日不是很忙嘛,我怕夫君赶着回来,便不想在路上耽误时间。”
    秦一宁怎会不知公孙瑜在观察她。正因如此,她更要忍。
    “哎哟,夫人,您如何就这样傻。”王公公在一旁心疼地拍起大腿,“大人新婚燕尔,可有九日的婚假哩。”
    秦一宁本还想说什么,但劲一上头,她又转身呕吐去了。
    吐干净了,她才接过送来的热水漱口。
    公孙瑜意味不明地看她一眼,转了一圈玉扳指,“王福顺,到宫里头请太医来。”
    王公公神情有些为难,“可是,太医院的人……”
    公孙瑜平淡地重复,“请来。”
    王公公收回已到嘴边的话,叹了口气恭顺低头,“奴才遵令。”
    “不必了。”秦一宁用帕子掩着嘴,拦住正要去吩咐人的王公公,眼神却绕过他看向公孙瑜,“既然夫君得空,可否陪我回房中?”
    公孙瑜没有作声,只迈步路过她,跨过门槛走入院中,秦一宁明白这是默许的意思,将帕子递给秋梅,快步跟了上去,拉着他的袖子。
    秋梅有些懵,但偏头瞥见王公公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也跟着笑了起来。她们家小姐和姑爷的感情,瞧着还真好。
    公孙瑜垂下眸子,看了一眼她紧紧扯住他袖口的小手,挑眉道,“我这身可是外藩进贡的料子。”
    秦一宁“哦”了一声,转而牵起他袖中那只劲瘦而有力的手,十指相扣。
    她抬头朝他狡黠地笑笑,“这只手是属于我的,夫君总无话可说了吧?”
    手里的小手温温软软,比袖炉放在手里舒适,也比袖炉的温度要适宜。公孙瑜又想起她这双娇嫩柔荑在阳光下的模样,呵笑了一声。
    听了这一声笑,秦一宁以为他要开口嘲讽她,抑或是将她挣开,但他什么都没做,就这么满不在意地垂着手,任她牵着。
    虽然他没有回牵,秦一宁的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可公孙瑜的手极冷,无论她的手如何去暖,都不带一丝温度。秦一宁有些心灰,又有些心疼。
    晴了两日,今日的天又阴了,黑云压得极低,看起来触手可及。也许是快要下雪的缘故,风也跟着大了起来。
    秦一宁甫一进到房内,就先将几个熏炉点了起来,也把袖炉给公孙瑜送去。
    “你还是先顾好自个儿吧。”公孙瑜没有接过袖炉,反倒用冰凉的手钳起她的下巴,“脸都要比墙还白了,让人看了还以为我虐待你。”
    他说罢冷笑一声,将她放开,将大氅褪下,抖落一身寒气。
    秦一宁捧着袖炉,抿嘴一笑,坐到了梳妆台前。
    原来,他也会关心人啊。
    她拉开梳妆台的抽屉,取出了小木匣子,走到公孙瑜身后,安安静静地等他将大氅挂好。
    公孙瑜转过身,眼前的小女子正举着那个熟悉的小黒木匣,无比诚挚地看着他,卷翘的眼睫上还挂着在外头染上的寒气。
    见他转过来,她眨了眨眼,温和笑道,“我一直想寻个机会说,这份礼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公孙瑜随意地看了那木匣两眼,走到窗前的软榻上坐下,慵懒地斜倚着软枕,
    “不值钱的镯子罢了。”
    秦一宁走到他面前,屈膝拉起他的手,将木匣放上去,垂眸看入他的眼睛,
    “这只镯子瞧着年岁已久,该是伴着夫君有些日子了。夫君不喜念旧,能留下的物件,定是意义非凡的。我枉自猜测,这只镯子,该是夫君的生母所留,让夫君赠予将来的另一半。此物珍贵无价,我不敢妄收。”
    公孙瑜的眼底依旧风平浪静,不咸不淡地看着她,搭在膝上的手悠悠然地转着玉扳指。
    秦一宁顿了顿,浅浅笑道,“待到我真正当得上夫君另一半那日,夫君再赠与我罢。”
    公孙瑜蓦然轻笑一声,将手中的木匣子抛起来又接住,抬手用指背轻柔地蹭了蹭她的脸,
    “婉婉啊,说了这么多,你是想显摆自己很聪明么,嗯?”
    他的眼中也染上了笑意,蔓延至眼底,却瘆人得很。
    秦一宁沉思了片刻,却答非所问,
    “夫君,我从不介意你猜忌我。但我希望你最后发现,我是值得信任的。”
    她想直接赌一把,将她内心深处的诚意一丝不挂地剖给他看。不论他信几分。
    秦一宁伸手握住了顿在脸侧的手,低头吻上他皙白如雪的手背,
    她低垂着眼睫,双唇蹭着他的手,微微张合,“公孙瑜,你永远可以相信我。真的。”
    她的声音很低,不知是冷的还是怎么,微微有些抖。
    秦一宁说罢,不敢去看公孙瑜的反应,更不想在这种时候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风凉话,稳住极快的心跳扭头就走。
    随着关门声起,公孙瑜感受到手上暖和软糯的触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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