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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反派的白月光回来了(快穿)》 6、权势滔天国师×小宫女(第1/2页)
“你瞧她那样儿,从前千方百计讨好永乐宫那位,现在转头又攀上了慈恩堂那位,真是恬不知耻。”
“可不是嘛。虽然慈恩堂那位不是什么善茬,她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那可不,人家哪能瞧上她区区宫女?要我说,该不是爬了床,有了种吧?”
又一人阴阳怪气地加入:“你们别说,还真有可能!人家现在狗仗人势,还真以为自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指不定啊,日后在慈恩堂得受什么折磨呢!”
……
西侧的几间配房中,传来一阵叽叽喳喳的高谈阔论,不时还伴随着咯咯的刺耳笑声。
皇宫侧边的岭山外,是宫女和太监们居住的配房群落。
秦一宁住在里侧,每日外出当值都要经过一排排的配房,这些配房环境不好,隔音极差,总不免会让经过的人听到其中的一些闲言碎语。
像这般嚼她舌根的话,秦一宁近几日已经听了不下数十遍了。
每次她都只是默默听着,不动声色地走过。
可她不犯人,人偏要来犯她。
这几日去为永乐宫取用度,或是为自个儿去领些什么,总能遭到白眼和刁难,更有甚者,直接当着她的面嘲讽讥笑她。
秦一宁每次都只淡淡地说完自己该说的话,做好该做的事,领好该领的东西。
其他的,她一律置若罔闻。
但倘若是该她的少了一分,她也绝不含糊,坚决取回。
那些碎嘴的人见她毫不领情,一副没事人的样,倒是他们一拳打在棉花上,像跳梁小丑,都气急败坏,恼羞成怒。
一时间,宫里的传闻居然更甚了,离奇的,丧心病狂的,有违伦理的,传什么的都有。
秦一宁心底明白,无风不起浪,有人有心为之,她地位又微小,对付那人如螳臂当车,无论怎么做都徒劳。
所以她只静观其变,并不急于出手。
这会儿,她刚放了值。为了免于争端,她独自走了鲜少有人的小道。
冬末春初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变幻无常。昨儿才刚回暖些许,这会儿又飘起了细雪,那阴冷的朔风一点儿也不饶人,吹得雪花纷飞。
秦一宁没有带伞,只能搂紧棉衣背心,抱起双臂低头往前走。
满天飞雪中,她半眯着眼,依稀瞧见前头站了一人,手中那赤红的伞和那身玄衣在此情此景都尤为夺目。
公孙瑜也看到了她,侧过身,朝她勾了勾手。
秦一宁只意外了一瞬,就朝他走了过去。
好几日没见他,秦一宁觉得他在黑衣红伞相衬下好像又白了些。
公孙瑜眉眼间有些许慵懒的倦态,在渺渺飞雪间,闲逸得像是遗世而独立。
他睥了一眼满头雪花的秦一宁,不咸不淡地笑了,“怎么没带伞?”
秦一宁摇头,如实相告,“没想到今日会下雪。”
“拿着,送你了。”
秦一宁这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拿着一把伞。
若是别个倒也正常,可这把伞是公孙瑜所送,秦一宁有些稀奇,但更多的是欣悦。
“多谢大人。”
她伸手接过伞,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手背,透心的寒意从指腹传来。
她记得,他从小体寒畏寒,可没想到竟是这般冰如凌霜。
秦一宁将伞撑开挡住落雪,收起思绪,抬眸问,“大人今日来此,是有什么事吗?”
公孙瑜颔首看着她,慢悠悠道,“我与你家中商定了婚期,定在腊月十一。”
秦一宁闻言身形一顿。
她的父母早已不在,家中的人对她的事皆不上心,这日子只能是公孙瑜自个儿挑的。
腊月十一,就在十天后。
她知道公孙瑜办事利落,雷厉风行,但这进展却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不过,正合她意。
秦一宁莞尔一笑,羞答答地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
公孙瑜习以为常地看着她表演羞涩,唇角翘了翘,
“我约了绣娘明日酉时至慈恩堂,可要我派人接你?”
竟这么快连这一层都想好了。
秦一宁摇摇头,飞快地拒绝道,“不必麻烦了,我自个儿过去就好。”
“好。”
秦一宁本以为和以前一样,说完了正事,这会儿便该告辞了,没想到公孙瑜突然开口问了句,
“委不委屈?”
秦一宁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但很快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些流言蜚语。
原来,他都听到了。
她想到什么,轻轻一笑,“委屈,大人帮奴婢出气吗?”
公孙瑜眼尾微挑,脸上的笑看起来宠溺又暧昧。他微微转动着玉扳指,漫不经心道,
“嗯,大人帮你出气。”
-
纵是那铜墙铁壁,也挡不住闲言碎语的。
该听的、不该听的,有心的、无心的,都多多少少听了些去。
成也才新官上任几日,就平定了一起刑狱的暴动,得了不少赞声。他眉梢眼尾自然也染上了些傲气。
上任前皇帝的人便和他说好,上任后首要之务就是步步为营,逐渐帮皇帝收回公孙瑜手中大权。所以当下,他也格外留意了些那些遍传的流言。
可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这日退朝后,成也揣着各色心思,随皇帝去了天禄阁。
皇帝双手捂着袖炉,眉头微皱,“你上回说的事,再容朕想想。”
“陛下,臣并非要一步到位。”
成也那双细长轻佻的眼透出精明的光,“陛下可以先授臣以个中两权。臣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见皇帝没什么反应,他又道,“只要两月,定有成效。”
皇帝闻言眸光一滞。
两个月?多少年了,连身为一国之君的他都丝毫无法动摇的公孙瑜,仅给他两月,真的能有成效么?不过他既出此言,定是有所准备。且他曾去各国游历,阅历丰富,见多识广,手段也定然非凡。
反正他仅要两权,只要他时刻盯着,应是不会出什么岔子,应该也……出不了第二个公孙瑜。
皇帝斜眼看他,冷言道,“你要哪两权?”
成也听到他有所松动,忙上前一步,桀桀笑道,“陛下你看,三年一度的考课和黜陟,不是要到了?”
皇帝愕然,没想到他意竟在此。此两项职权多年来都归于公孙瑜,以至于他也成了体制的一部分,眼下蓦然收回,得起个什么名头?
成也好似看透了他的想法,从旁接过宫女送来的热茶,递至皇帝面前,弓着腰道,“陛下不必担心,臣会详细拟好全计,送来给陛下过目。”
皇帝松了口气,从他手上接过茶盏,疲惫地闭了闭目,“那便这么办吧。”
“陛下,臣还有一事不明白。”
皇帝沉着眼皮看他,“何事?”
成也弓着腰作揖道,“近日宫中公孙瑜的风言风语颇多,臣私以为是有心之人所为,可却辨不明这些留言到底哪些真,哪些假。”
皇帝踱着步走到那紫檀太师椅前坐下,将手中的茶盏放至面前矮几上,轻叹道,“流言是朕放的。真真假假,信则有,不信则无。”
他思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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