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 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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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

    林青山听到楼梯上的脚步声,回头看过来的时候,眼神就有些意味深长。

    弥月讨好的冲他傻乐。

    上次在滨海的时候,弥月曾经拐弯抹角的找荆荣打听过秦翰爷孙俩的事,所以荆荣多少能猜到弥月对他们俩,其实是不那么信任的。

    但这个事儿不好跟林青山说,弥月自己也没有什么证据。

    不过被荆荣这样一闹,林青山心里应该猜到他们俩对秦家是个什么态度了。

    弥月在荆荣身旁落座,凑过去小声问他,“我身上还有味儿吗?”

    荆荣诧异,“什么味儿?”

    弥月悄悄说了刚才在院子里的一幕,“……把它们都给吓坏了。”

    荆荣哑然失笑。他其实有点儿想看傲娇的毛团子们被吓到是个什么模样。

    弥月不放心的问他,“还有吗?”

    荆荣凑到他的脖子旁边。

    弥月属于那种晒不黑的类型,即使在外面晒了一天,皮肤也只是微微有些泛红。此时此刻,荆荣的视野之中只有他柔软圆润的耳垂和耳后仍沾着潮气的细碎发丝,不知怎么,就觉得有些燥热。

    弥月懵然无觉,还在追问,“有吗?”

    荆荣的鼻端满是仍未散开的水汽,其中混合着极轻浅的青草的香气,是十分清新的味道。但他闻到这股味道,却只想在他白嫩嫩的耳垂上咬一口。

    “到底有没有?”弥月等了半天,不耐烦了,“你鼻子有什么毛病啊?”

    荆荣深吸一口气,浮躁的神色一收,又人模狗样地坐了回去,“没什么特别的味道。或者小动物的嗅觉比人类灵敏吧?”

    弥月自己也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味道,不得不接受这种解释,“可能吧。”

    圆桌的另一端,秦照留神打量这两位的小动作。

    之前弥月来滨海的时候,他就见过荆荣接送弥月,但当时看上去就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没想到错眼不见,竟然成了男朋友。

    林青山刚才做介绍的时候,秦照还有些不相信,但现在看到这两人之间的互动,又觉得林青山说的,可能还就是真相。

    他扫了一眼身旁的秦翰。

    秦翰自从知道弥月有个“男朋友”就有些不大高兴。但林青山还明目张胆的支持这一对小年轻,他又只是师伯,既不是师父,也不是什么有血缘关系的亲戚,实在不好多说什么。

    秦翰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心里忽然一哆嗦。

    他想到秦照的婚事也是各种不顺,好容易传出跟南唐交往的消息,也是打打闹闹,不成个体统,完全没有谈恋爱该有的样子。

    秦翰把狐疑的目光投向秦照,果然看到他在来回打量对面的一对小年轻。

    这小子,该不会也跟他们一样,对年轻姑娘无感吧?!

    秦照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秦翰在看他。但他一回头,却发现爷爷正偷偷摸摸打量他,目光还颇为诡异。与他一对视,竟然嗖的一下就收了回去。

    秦照也有点儿懵了。

    这又是什么情况?!

    弥月被他这个卧底的提议打动了。

    但思索了一下之后,他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严赋也不傻,师父都当着他的面儿说了你是我的男朋友,他应该不会认为你能被轻易拉拢过去。”

    “也不一定。”荆荣半真半假的说:“他或许会觉得从内部瓦解我们更刺激呢。”

    弥月莞尔,“你爷爷应该不乐意参合这种事儿吧?”

    对荆荣的爷爷来说,四十来岁的严赋等人不过就是晚辈,谁有那个闲心搅合到一群晚辈打群架的破事儿里去呢?

    荆荣笑着瞥了他一眼,“咱爷爷说的跟你的意思差不多。他说狗咬狗,一嘴毛。”

    弥月,“……”

    别说,还挺形象的。

    可惜站在林青山的角度,就没有办法这么悠闲的置身事外了。

    野狗都咬到自己家门口了,总不能关着门装瞎吧。

    “老话说的也有道理。”荆荣笑着说:“就怕流氓有文化……文化人一旦耍起流氓,正经的文化人就不知道该怎么接招了。”

    弥月哑然失笑。

    不过严赋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路子,确实比较招林青山这种传统学者的反感。

    “我听师傅说师伯今晚会过来,”弥月说:“除了过来认认门,估计也是要商量一下怎么应对古玩协会的这一场危机吧。”

    弥月见荆荣露出意外的表情,笑了笑说:“你大概还不知道。严赋不知从哪儿找的人,非说之前给人做鉴定出了错,搞得人家损失几百万。要索赔呢。”

    荆荣这一次真的惊讶了,“古玩协会的人给鉴定的?真的搞错了?”

    “是真是假,目前还不知道。”弥月摊手,“听说一个万历青花瓷盘,被赵会长鉴定为赝品。这人就随手处理掉了,结果几个月之后在港城的拍卖会上拍出了近千万的高价。这个人就不干了,非说赵默存心坑他。”

    “这人是严赋找来的?”荆荣觉得不可思议,“他就这么明晃晃的来找茬?”

    “对啊。”弥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他这种明晃晃来打脸的举动,“严赋打出的旗号就是替民间藏家求公道。”

    荆荣思索了一会儿,“我怎么觉得……有严赋这么一闹,事情就不像真的呢?”

    “我听老师说,拍卖会上推出的那一件来历很清楚,跟这位藏友应该是没什么关系的。”弥月皱眉,“现在的问题就是,这位藏友要怎么证明拍卖会上那一件就是他原来的藏品?”

    “这怎么证明?”荆荣也觉得棘手,“人家买卖双方手续齐全,谁乐意跟着不相干的人搅混水?”

    “说的是。”弥月摇头,“问题就在这里。所以我比较倾向于严赋在利用这件事给古玩协会抹黑。”

    荆荣觉得他这样想也正常。毕竟他是行内人,林青山又是古玩协会的会员,他的立场先天性的就摆在古玩协会那一边。

    荆荣委婉的提醒他,“以前媒体上有过这样的报道,鉴定家故意鉴定为赝品,从藏家那里收回之后再高价卖出谋取利润。”

    弥月倒也没有生气,反而点点头说:“哪个行业里都有败类。尤其近些年收藏大热,一下子冒出来好多牛头不对马嘴的专家,难免良莠不齐。但这件事的重点,是严赋也并没有拿到证据,就扯着替藏友找公道的大旗来抹黑古玩协会……这才是让我们觉得厌烦的地方。”

    荆荣明白了。

    其实严赋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的真假。或者说,对他来说,什么替网友寻求公道也只是一个噱头。

    一个可以推动他,让他和古玩协会的专家们正面杠上的噱头。

    回到林家,果然秦翰爷孙俩都已经到了,正和林青山在书房里说话。林家的阿姨在厨房里准备晚饭,满屋都是食物的香气。

    三只毛茸茸则躲在院子的水池旁边自己玩。

    小毛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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