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 入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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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灵犀山”的戏码。

    一个大男人,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让本来恨铁不成钢的陶天然都生出了一种古怪的纠结,忍不住说了一句,“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们说的?”

    将功折罪啊,傻子。

    大家都在等着跟你谈条件呢。

    王周眼泪汪汪的看着陶天然,“大师兄,你一定要告诉老师,我都是被逼的,真的!我根本就不想做这些事……你一定要跟老师说啊……”

    陶天然深恨自己多嘴,一向待人宽厚的大师兄怒极之下口出恶言,忿忿骂道:“你没救了。安心坐牢去吧。”

    王周被带上警车,一路狼哭鬼嚎,引来了大半个研究所的人看热闹。

    跟他不熟悉的人在旁边小声议论,打听这一晚上到底出了什么事。相熟的师兄弟则不约而同的保持了沉默。还有两个跟王周一向玩得来的实习生,不住的拿眼睛瞟着弥月,欲言又止。

    陶天然看的心烦,见他们都轰回去忙工作。

    这些人想说什么他不是猜不到。如果不是知道了内情,或许他也会跟弥月商量商量,对这个偷表的师兄弟网开一面,给他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

    但是现在么……

    陶天然恨不得王周的罪名是偷了两块表!

    这等败类,最好下半辈子都别出来了!

    王周被带走的时候,研究所的几个负责人都被林青山叫到了他的办公室开会。银薰炉被找回是一件大事,这种事是不可能瞒着大家的,再说也没那个必要。

    研究所的专家团队在警方的见证下,重新对八棱金杯和银薰炉进行鉴定,鉴定结果登记入册,最后将这两件找回的失物重新送入库房。

    这一套流程走下来之后,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失物从三件降低到了一件,而且丢失的三彩武士俑多多少少也算是有了寻找的方向。

    但林青山也知道,这件事已经跟滨海那边的地下交易联系到了一起,不是一时半会就能解决的问题。

    从公主墓到研究所的库房,从犀山琴到如今的红打卡地。

    林青山开始发狠地整顿内务,发誓要把研究所打造成让盗贼无从下手的铜墙铁壁。

    领导们开会的时候,弥月就拉着荆荣回宿舍去想办法怎么套南唐的话。

    “你说我直接问行吗?”弥月问荆荣,“我感觉那姑娘的性格,不大像是喜欢拐弯抹角那一套的。”

    弥月觉得都是滨海人,荆荣对南唐多少也应该有些了解。

    荆荣挺无奈的,“我跟她都没说过几句话……我也就小时候在滨海,从上中学开始,寒暑假就被长辈送去军营受训……差不多家世的半大孩子我接触的都不多。封桥和习烁我都认识多少年了,还是因为你才熟悉起来的。”

    这倒也是。

    要不是有弥月这座桥梁,估计他跟封桥、习烁始终都只是个见面点头的交情。

    荆荣想了想,说:“我听人说起过,南唐好像是外面女人生的,小时候也不在滨海,五六岁才抱回南家。”

    弥月,“……”

    荆荣与他面面相觑,有些不自然地揉了揉鼻子,“不是我造的谣。不过她不是南太太亲生的,这事儿八成是真的。”

    在某些特定的圈子里,会有一些小道消息来回传。比如谁家多了个私生子,再比如谁谁养外室之类的。

    知情人见面的时候心照不宣,但不会在明面上拿出来议论。

    有钱人家,都讲究个脸面光鲜。

    弥月就对这姑娘多了几分说不出的感觉,像是同情,但又觉得自己的同情好像有些多余,他有什么资格去同情别人呢?

    人家南唐也不一定稀罕别人同情。

    不过她一个姑娘家,名声搞成那个样子,看得出她那位名义上的妈对养育她是不怎么上心的。

    “就当试试吧,反正人家也不一定会说。”荆荣觉得他纠结的样子挺有意思的,好像生怕自己哪一句话会戳到对方的痛脚,恨不得把所有的对话都要提前演习一遍似的。

    弥月没有南唐的电话号码,还好荆荣有。号码拨过去的时候,弥月有些担心对面的人会不会接。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不会主动接那些陌生号码打过来的电话。

    还好,铃声响了一会儿,电话就接了起来,一个有些懒散的女声“喂”了一声,问道:“哪位?”

    王周估计的果然没错,林青山和陶天然对他还是抱有期望的。毕竟朝夕相处了好几年,在他们的眼里,王周还是留在旧时光里那个有些淘气的青年。

    弥月听他们来回说了几句话,就拉着荆荣出来了。

    他算是彻底对王周死了心了。这小子但凡有一点儿悔改之意,都不会当着林青山的面儿玩心眼,还试图拿自己的那点儿底细去套林青山的话。

    弥月靠在走廊的栏杆上,望着头了一句,“这东西没救了。”

    荆荣微微挑起嘴角,看看他,却没有说话。他知道弥月这个时候不需要安慰,他只是单纯的找个知情的人说说话。

    弥月沉默了下来。

    说实话,曾经志同道合的师兄弟走到如今这一步,他心里并不是表面上那般毫无触动的。

    弥月生了一会儿闷气,还是觉得正经事更要紧。他左右看看,凑到荆荣身边小事问他,“你说南长生搞那么多印章干什么?”

    离得近了,荆荣身上那种极淡极淡的茶香仿佛也变得明显了,清新微涩的气息,在这清凉的夜晚,仿佛一直钻进了他的心里去。

    弥月有些纳闷的问他,“你用什么香水?这个味道……还挺好闻。”

    荆荣莞尔,“我不用香水。”

    他是经常要出任务的人,所有能代表个人特征的爱好都是要摒弃掉的。

    弥月释然,心想大概是山里都是植物的气息,他闻错了也是有可能的。

    荆荣又笑,眉宇间带着几分松弛下来的慵懒,“你怀疑那些印章都是南长生的?”

    弥月皱眉,“你觉得不是?”

    荆荣想了想,“咱们已知的两枚印章,都跟南长生有关。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我觉得有一个人很可能是知情的。”

    弥月双眼一亮,“南唐?”

    荆荣点点头,“是她。不过我们不了解她跟南长生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她也是南家人,真正要触及南家利益的事,她不一定会做。”

    而且南唐曾经表示过,除非南家要倒台,否则她什么都不会说。

    这就有些棘手了。

    弥月皱起眉头,“那枚刻着‘狐’字的印章还在习烁手里?”

    “南唐不肯要。”荆荣提起南唐也觉得很头疼,这女人油盐不进,行事也毫无章法,外人简直看不透她到底想干什么。

    弥月就有些担心了,“南唐不会说出去吧,我怕习烁会有麻烦。”

    荆荣想了想说:“这应该不会。南唐暴露这件事对她自己没有一点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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