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心眼: 没头脑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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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月又开始嚷嚷,“师父,他们到底干嘛来的?这个时间过来,肯定天还没亮就从镇子上动身了。什么事啊,这么急?”

    这也是弥月不理解的地方,真要着急不能电话里说吗?

    总不会是怕电话被窃听吧?

    这是有多谨慎小心啊。

    小年轻们的目光都集中在林青山身上,等着他解惑。林青山也没心思跟他们绕圈子,“滨海那边大概出了一些不大好解决的麻烦,严赋这是试探我,想拉同盟来了。”

    陶天然吃了一惊。

    他对滨海的情况不熟,怎么也想不到远在千里之外的一个城市,有什么状况需要跑到灵犀山来拉同盟?就算滨海市有一位师伯……对了,真想拉关系怎么不找他师伯呢?

    秦翰跟林青山关系一直不错,真要拉到秦翰,跟拉到林青山也不差什么了。

    陶天然左思右想不明白,满脸都是问号。

    弥月和荆荣就淡定一些了。他们俩都知道滨海的情况,尤其是滨海市古玩圈子里的那些人:南长生、秦翰,现在再加一个严赋,都或明或暗的跟灵犀山保持着非常密切且复杂的关系。

    林青山无心解释太多,只是站起身,捏着一支烟在办公室里来回溜达,好像在琢磨什么烦心的问题。过了一会儿才对陶天然说:“过几天我还得出去一趟,所里你上点儿心,小张那几个小年轻你也看着点儿,别让他们往深山里钻。”

    他说的这几个年轻人都是今年省上安排过来的实习生,实习结束之后还不知道会不会留在他们所里工作,因为他们的年龄比弥月还要小,对山里的环境又不熟,陶天然对他们还是很关照的。

    弥月在旁边问,“是去滨海吗?”

    林青山皱着眉头,没有回答他,反而看向了荆荣,“你到这边来,是有公差的吧?”

    荆荣点点头。他被这师徒俩拉进博物馆的失窃案里纯属意外,但既然已经卷进来了,对他而言,这未必就不是另外的一条线索。

    因为荆荣原本要查的,也是从灵犀山到滨海市之间的一条利益链。二者之间有肉眼可见的重叠部分。

    林青山没有再问,而是转过身去回答弥月的问题了,“等手里这件事办完就去。”

    他现在苦恼的,也是守株待兔这个办法到底要拖多长时间。荆荣的手表不能一直在山里埋着,银薰炉也不能一直藏在他的保险柜里。

    这件事是瞒着陶天然进行的。有他在场,他们之间的谈话也只能有两分说一分。还好陶天然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什么疑心。反而在旁边给林青山出谋划策,“要不带着弥月一起去吧,他对那边也挺熟的。路上还能跟你换着开车。”

    弥月也不反对,反而挺乐呵,“这次去时间长吗?要是时间够,我还想去看看我儿子。”

    荆荣的视线一下扫了过来,“什么儿子?!”

    林青山露出无奈的表情,陶天然则觉得他傻的不可直视,直接翻了个白眼。只有弥月自己还在继续傻乐,“官方认证的儿子。”

    荆荣,“……”

    什么儿子还需要官方认证?!

    弥月逗他,“住在野生动物园里的,一只毛茸茸的、威风凛凛的儿子。”

    荆荣思索了一下,觉得听他的意思,似乎是认养的什么动物。

    “上次时间太紧张了,事情也多,”弥月有些懊恼的嘀咕,“我身边还带着大毛小毛……嗳,也不知道啸啸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它要是不认我这个爸爸……”

    荆荣听到他还在强调自己“爸爸”的身份,也有些听不下去了,迅速转移话题,“你跟林教授换着开车行不行啊?”

    弥月的注意力一下被拉了回来。他知道荆荣在挖苦他看不懂导航的事,顿时恼羞成怒,“怎么不行?我不是也一路开到滨海去了?”

    他从小跟着林青山到处跑,还没考下驾照的时候,师徒俩就在路上轮换着着开车了。

    当然,他们经常去的都是荒郊野外,别说有没有交警了,连路都没有一条。

    所以弥月开车一向都欠缺方向感,这个事儿真不是天生的,完全是后天养成的——在荒郊野外开车,根本不需要看导航,哪里平坦一些就往哪里开。只要大致方向别出差错就行了。

    这才是弥月习惯的方式。

    “你记不记得我和封桥参观博物馆的事?”弥月偷偷瞄着走廊的方向,小声对荆荣说:“我后来又自己去过一次,去取跟他们定好的纪念册。”

    荆荣摇摇头,这件事他就真的不知道了。

    弥月因为想起了这两个人的来历而有些兴奋,眼睛亮晶晶的,像个刚刚做完了预定动作等着挨表扬的小动物似的,“那天博物馆是非开放日,但是我恰巧见到了他们的馆长。”

    “严赋?”荆荣的神色有些意外。

    关于这位馆长他也只是私下里见过,网络上关于他的消息不多,可以说是一位非常低调的人了。

    “严赋是个很有派头的人。”弥月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好形容,就是……一看这人就知道他是有钱有势有文化还有社会地位的那种成功人士吧。”

    荆荣哑然失笑,“评价这么高?”

    “我要说的不是他。”弥月不高兴的瞪他,他觉得再让荆荣插嘴,他们的话题还不知道要歪到哪里去了,“我那天见到严赋的时候,有好几个工作人员就跟在他身后。其中就有这两个人。”

    荆荣诧异,“他们是严赋的人?确定吗?”

    弥月肯定的点头。

    荆荣的表情变得郑重了起来。

    陶天然把客人送到办公楼外就回来了。以他现在在研究所的地位,只是两个助理级别的访客,还不需要他一路送到停车场去。

    他有心想打听一下这两位访客选择这个时间来找林青山的真实意图,又有些顾忌要怎么提问才比较合适。

    这个时候跑来找林青山,说不定就是来打听库房失窃案子的。陶天然担忧的,是这些人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问,非得大老远跑来当面说?

    还有,接连发生的失窃案对整个研究所到底产生了多大的影响?

    作为整个山头的大总管,陶天然很心疼他的老师所要承受的压力。

    这几天所里到处都人心惶惶的,林青山的情绪也不怎么好。作为大师兄,他要给所有的师弟们做表率,不能带头把自己的不安表现出来。

    所以哪怕是冒出来弥月有了个男朋友的爆\炸\性新闻,他也拼命按捺自己的怒火,争取心平气和的跟他老师好好讨论一下怎么做人家家长的问题。

    当然,他的脾气到底控制得有没有自己计划之中的那么到位,那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陶天然走到办公室门口,脑子里还在思索该怎么询问访客的来意,就听弥月这个傻孩子大大咧咧的问道:“这俩就是严赋的人,我当时去那个博物馆的时候见到严赋了,他还停下来跟我说了几句话,当时这两个人就跟在严赋的身边……我肯定不会记错的。师父,他们找你干嘛?”

    陶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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