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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朕的白月光他又装病》 第 15 章(第2/13页)
都有你呢?你以后生孩子叫‘小事儿’算了,这样你就是事儿爹。”
宇文涟翻了个大白眼,“我看挺好,事儿爹!”
丁鹭洋咬牙只当听不见,又问:“先生?”
“五殿下并没有作弊。”任司正耷拉着眼皮,斜睨了丁鹭洋一眼,“你若是有这个打听的时间,不若再看两章棋谱。”
丁鹭洋:“……”
等几位先生走了,宇文涟立刻“猿形毕露”,拍着大腿笑道:“哎呦!有生之年啊有生之年!我还能听见丁鹭洋被任司正骂,哈哈哈哈哈哈,今年上元,我得放两排挂鞭!我们这次考核稳了!稳了!”
“你收敛一二吧。”沈锐扶额,实在是没眼看,“还有棋艺和骑射没考呢。”
宇文涟掰着手指算了算,“这么算起来还是我们拖了殿下和顾公子后腿了?殿下你……唉?殿下呢?”
邵云朗一早顺着小路溜了,就怕这群人堵着他东问西问,等他们回过劲儿来,还不和他好好算一算前两年拖累全班考核成绩的事。
还是去找顾远筝再看两眼棋谱,临阵磨枪吧。
……
此时在宫中,内务府的宫人们正行色匆匆的准备着圣上出宫的事宜,大太监贺端眯着眼睛,一副站着睡着了的样子,但当一个小太监从眼前过的时候,贺端慢声细语的开了口:“你这是给太子那边送的器具?”
闻言,那小太监战战兢兢的停住脚步,低头恭敬道:“是。”
“形制不对,僭越了。”贺端撩起眼皮,“办事上心着点,事关自己的脑袋,怎么还马马虎虎的?”
小太监脸色瞬间白了,小声嗫嚅:“爷爷,这……这不是青花海涯纹福寿碟吗……”
“这是‘万寿碟’。”贺端抬起浮尘打了下小太监的脑袋,“你们这群糊涂东西,算了,还得是爷爷亲自去看看……”
走了两步,贺端疑惑的想,早几年太子为显自己稳重矜持,从不去太学凑这个热闹,怎么今年还想起来要去太学了呢?
到了出发的时辰,太子邵云霆亲手把皇帝扶上了车驾。
庆安帝身体不太好,包裹在一层层的锦绣华服里没显出威严,反而像颗细瘦的枣核,被裹在干瘪的枣肉里,透出几分沉重的迟暮之气。
邵云霆想,他父皇真是老了。
只是去京郊,帝辇里的布置倒是没有多奢靡,但也足够舒适温暖,邵云霆扶着庆安帝落座后,硬是热出了汗。
他到底年轻,身体底子好,反而受不了这么多炭火。
庆安帝坐安稳后,接过宫人呈上的银耳羹,看了邵云霆一眼,“太子怎么想起来同往了?”
邵云霆笑了笑,“儿臣想去见识见识我大昭的新秀,再儿臣说也好久没看到五弟了。”
“你那五弟……”庆安帝嗤笑一声,低头喝汤,用了小半碗便放下了,“朕这里燥热,也不用你伺候着了,回你自己的车架上吧。”
邵云霆拱手道:“儿臣告退。”
他垂着手,恭顺的退下帝辇,转而上了跟在后面的车驾。
相比庆安帝那处处捂得密不透风的帝辇,太子的车驾上只燃了一个碳炉,伺候的人也只有一个粉色宫装的侍女,当真是凉快了不少。
坠着琉璃珠子的车帘被小太监一放下,邵云霆便伸手将那侍女拉了起来,按在了腿上,“偏要缠着本宫去看什么太学生,怎么?只本宫一个不够你个小骚蹄子看的是吗?”
那侍女盈盈笑着推拒,娇媚的面孔浮上红晕,“殿下,玉奴眼里心里都是殿下,哪里容得下旁人,只是闷在府里实在无趣,才向殿下讨了这个赏,仗着殿下宠爱罢了。”
“嘴倒是甜的很……”邵云霆想到了什么,缓缓眯起眼睛,“你若不提这茬,本宫倒真是不知,我那在青州就坏了我好事的五弟,竟也是个文韬武略都有所成的人才。”
姬如玉笑的很甜,她满面天真的说:“这不是很好吗?殿下若不与他计较从前的事,他必然感恩戴德,年少英武的少年郎君,若是留在京中,日后也能辅佐殿下,成就一番事业。”
“哦?你是这么想的?”邵云霆的手掌摩挲着姬如玉的腰,半晌后轻笑,“玉奴你说得对啊,五弟确实是个有才能的少年啊,人啊……若永远都留在少年时,岂不美哉?”
那目光似有温度,轻缓的游弋着,最后落在那微张着的薄唇上。
邵云朗:“……”
小的时候他舅舅说不要玩火,玩火会尿炕,但五殿下从小玩火就很有一手,各种意义上的“有一手”,此时竟感到了骑虎难下,遭遇了人生中第一次失手。
眼见顾远筝眼底灼灼跃动的火苗愈发明亮,邵云朗赶紧岔开话题:“你怎么回来这么晚?”
然后自以为很隐晦的,悻悻然的放下了手。
顾远筝垂下眼睫,收拢无声蔓延在寒风里的信引,他深知有些事急不得,倒也有的是耐心,故而顺着邵云朗答道:“料想殿下今日考的不错,买些吃食祝殿下旗开得胜。”
他把手里提着的东西给邵云朗看。
两小坛梅花酿,还有贴着青色祥云标识的点心、牛肉。
邵云朗眼睛一亮,“你下山了?还去了青云记?”
“嗯。”顾远筝颔首,“前几日殿下不是还念叨他家的酒菜吗?”
“我就说又不到深冬,你穿这么厚的大氅作甚,原来是为了暗度陈仓。”邵云朗耳根发热,抿了抿唇道:“我就是……随口一说。”
“我也是随手一买。”顾远筝笑着拂去他肩头的雪,“走了,进屋喝酒了,殿下。”
屋里炭火燃的正好,顾远筝脱了被雪水打湿的大氅,打散了发髻擦头发,邵云朗在外间温酒,应该是差不多了,扬声喊他,“顾兄!”
顾远筝摇头,此人当真势利,生气时便连名带姓的叫顾远筝、狗东西,哄的开心就撒娇似的,尾音雀跃的叫“顾兄”……
但这么叫听着也生疏,能叫哥哥就更好了。
当下想来也不可能,顾远筝笑了笑,拿着簪子的手微微一顿,放下簪子拿了那条红色发带,随意将长发拢在脑后。
要是让他那孪生的弟弟知道他也有“以色侍人”的一天,不知道会不会活活笑破肚皮。
不过能达目的就好,过程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他正要起身,余光看到案角放着一封信件,深色信封上并未署名,就那么放在他的一堆书稿里,不留神便错过了。
看位置应是窗棂缝隙处塞进来的。
小厅内盈满酒香,邵云朗轻哼着不知名的小调,片刻后又叫了一声:“顾远筝?做什么呢?不用打扮了,够美啦!”
屏风后转出人影,顾远筝皱着眉,缓步走到邵云朗桌前,将那信纸递给邵云朗,“这信未署名,就扔在我的案上,并非是我有意窥探。”
邵云朗一怔,接过那信纸看了一眼,总共也没有几行字,他却看了有一会儿。
顾远筝压低声音,“殿下,你还是搭救了那八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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