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白月光他又装病: 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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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你认识他?怎么认识的?”他蹦蹦跳跳的绕着邵云朗转了一圈,金丝雀般叫个不停。

    邵云朗被他吵的头都大了,斜了他一眼,素来带着笑意的唇角都落了下来,他没答庄竟思的问题,只是嘱咐道:“他和我早就相识这件事,别透露给任何人,知道吗?”

    他在京城里名声不好,一众清流子弟平时上课都恨不得离他八百丈远,又碍着身份不得不对他客客气气,一张张脸欲拒还迎,活像锦宵楼里头次挂牌的姑娘。

    不过他父皇和大哥对这种情况倒是很满意,这次回京,他那每天忙着打压兄弟的太子大哥还抽空来看了他,送给他一条华贵异常的鞭子。

    乌木鞭柄镶金缀玉,鞭梢上满是倒刺,这歹毒的东西落在谁身上,能扯下一块皮来。

    邵云霆这是生怕他不惹事。

    他还是离顾远筝远一点比较好。

    庄竟思也想到那些官宦子弟似乎都不太喜欢五哥,虽然觉得顾公子应该不是那样的人,但还是听话的点头应下了。

    见他点头,邵云朗又问:“你和他跑后山来干什么?”

    “啊……”庄竟思从袖中摸出一个荷包,给邵云朗看,“我送他荷包。”

    邵云朗:???

    顾远筝不是个娇弱……呃,手劲儿大了点的地坤吗?庄竟思这是要走弯路?

    转而一想,大概是顾远筝用了什么手段遮掩了地坤身份,伪装成了泽兑,毕竟以他的才学能力,日后若只是在后院之中相夫教子,未免太过可惜。

    他自然不会多嘴,只是颇为好笑的看着庄竟思,“太学里除了沈锐,还有哪个天乾没收到过你的荷包?你这网撒的够大的,现在连泽兑也不放过了?”

    “唉……谁叫他长得俊,是我见过长得第二好看的。”庄竟思吐舌头,嘻笑道:“第一好看的是我的亲亲五哥!”

    邵云朗哼了一声,对这马屁视而不见。

    这么一闹,午休的时间已经过了,两个杂役合力抱着根一人粗的木槌,喊着口号一起发力,撞上了大昭立国之初浇筑的巨大铜钟。

    浑厚清正的钟声自汉白玉垒砌的高台上传出,随秋风一路散播入了京城。

    太子府的书房内,研墨的女子手腕一顿,侧耳听着钟声出神。

    她耳畔的金蝶步摇晃了晃,媚而不妖的一张脸上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意。

    太子邵云霆抬眸,正看到这一幕,便有些诧异的问:“玉奴,你在看什么?”

    姬如玉回神,看着邵云霆嫣然一笑,纤秀的手指拈着墨条,不疾不徐的回道:“奴听闻太学钟声,便想起殿下也有风流年少的时候,殿下在太学里,每日都做些什么呢?”

    邵云霆抬笔蘸墨,不以为意的说:“还能干什么,太学之内无君臣,皇室和世家子弟都是一样修习六艺,做的不好也要一起被训诫。”

    “哦……”姬如玉点头,俯身去看邵云霆的画,赞道:“殿下画的可真好看。”

    邵云霆失笑,一贯阴沉的一张脸柔和了几分,手掌贴在姬如玉后颈蹭了蹭,“你就会说这一句是吗?”

    后颈是腺体所在,姬如玉瑟缩了一下,便乖巧的任由邵云霆揉捏,抬头看着邵云霆娇笑:“奴嘴笨,不会说别的,殿下这一身本事都是太学里学的?那真是个好地方,想来殿下在少年时,结识的都是同样有本事的朋友吧?”

    邵云霆手一顿。

    “是啊……”他笑了,眼底闪过一丝疑虑,“都是有本事的少年郎啊,只是本宫已经不是少年了……”

    ……

    别人有没有本事,邵云朗不知道,只知道这沈锐是真有几分逼人揍他一顿的好本事。

    下午第一堂课是棋艺,邵云朗一看这黑白石子就头疼,巧了,教授棋艺的先生看见他也头疼,那老爷子自三年前邵云朗入太学,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盖是因为邵云朗拿棋子打水漂被他给抓个现行,从此便恨不得拿邵云朗去打水漂。

    这些老先生们一辈子不曾入仕,就在这阑夕山上晨钟暮鼓的钻研学问,别说是皇子,便是当今圣上也在他们手下挨过训,要不是有人拉着,他都要给邵云朗上戒尺了。

    此时,那老爷子眉毛竖起,像只愤怒的夜枭,正瞪着站在桌边的邵云朗。

    沈锐正绘声绘色的告状:“先生,学生途经后山,正看到邵云朗从树上跳下来,对新来的同窗顾远筝拳脚相加,想那顾同学顾及他的身份,又是个体力不济的泽兑,只能被他欺辱,实在可怜。”

    邵云朗翻了个白眼。

    嗯,体力不济的柔弱美人,能一下接住从树上跳下来的“行凶者”,到现在他腰被掐的还有点疼呢,柔弱美人倒是头发丝都没乱。

    “哼!”老先生冷哼一声,看向另一个当事人,脸色缓和了不少。

    顾远筝来了半个月,已经俘获了诸位老爷子的惜才之心,这才是他眼里的好学生,是世家公子的楷模。

    他缓声问:“顾远筝,他果真欺辱你了?”

    沈锐接着见缝插针,“顾兄!你不必惧怕他,有我们这些同窗和先生为你做主!”

    众目睽睽之下,顾远筝起身对着先生躬身一礼。

    邵云朗唇角笑意不易察觉的压下几分,他觉得顾远筝此时趁机与他撇清关系最好,尽管他心里还是有些舍不得。

    “邵云朗不曾欺辱学生。”

    温润低缓的声音清晰无比,老先生诧异的看了沈锐一眼,“那沈锐说……”

    眼见这事要不成,沈锐磨牙,上前一步,拱手道:“先生,我亲眼……”

    “先生。”顾远筝垂眸,自袖中抽出一本书册,上前双手递给棋艺先生,“沈锐让学生诬陷邵云朗,用这个做报酬。”

    老爷子狐疑的拈着胡子问:“这是何物,棋谱?”

    沈锐眼前一黑。

    顾远筝淡淡道:“春宫图。”

    中秋过后,太学内的红枫正长得如火如荼,靡丽的红扑出了白墙黛瓦,蔓延了小半个阑夕山。

    小山在皇宫西侧,每到这个时节,山间石阶上来来往往的游人就多了一些,往日只有少年学子的阑夕山也要比寻常热闹。

    火红的枝桠间垂着一点雪白的衣角,和一只墨色的云纹锦靴,靴子悠哉悠哉的晃了两下,听到树下有动静,那只脚快速缩了回去。

    邵云朗拨开层层叠叠的叶子,向下看了一眼。

    顾小公子走后,他又在青州住了十天,吃了他那小表弟的满月酒,才返回京城。

    临走前,洪家纵火案和神庙拐卖案都给了个结果,说那拐卖的幕后黑手正是洪家家主,事情败露后,洪家人惧怕刑罚酷烈,所以畏罪自-焚。

    这事简直太巧了,经不起一点推敲,但邵云朗一个手无实权的皇子,无论如何都不该继续牵涉其中了。

    只是直到他返京,石策那臭小子也没再来找过他,也是稀奇。

    思忖间,树下来了两个少年。

    邵云朗抓着树枝低头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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