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世王位攻略[西幻]: 想当咸鱼的第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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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兰撂了下耳畔的碎发,自得道:“很时尚吧?”

    这可是几年以后王都少年们的流行发型!

    是她结合穿越前某国小鲜肉的发型复原的,之后成为了王都的潮流!

    不过,克劳德太老古板了,有一回,他看到后,当场拔出那把剑,给她刷刷削成了板寸!

    当场吓得她差点尿了裤子,还以为他要砍死她!那老古板还放话,如果她再留这种头发,见一次斩一次。

    凯兰一边心里吐槽着前老师的丧心病狂,一边很不见外地将女祭司放在桌上的天然玫瑰香水,使劲拍在头发上。

    “时尚?”

    女祭司重复了一遍,眼神一厉,将凯兰的手移开,手里剪刀咔擦咔擦几下,把凯兰辛辛苦苦经营的潮发,剪成了无趣的齐耳妹妹头。

    “时尚都是些下流的东西。”

    她淡淡道。

    凯兰傻了。

    这、这、这……

    所有祭司,都缺少了欣赏美的眼睛吗?

    朵兰祭司注意到孩子抿着唇,似乎想把委屈憋在眼底。

    她坚硬似冰的嘴唇微微松动了下。

    “凯兰,世间的人不乐意包容另类。”

    凯兰心里呵呵,谁来定义另类?如果街上到处是红毛绿毛粉毛,白毛也就一点都不奇怪了!

    女祭司将工具整理好后,坐在她身边,说起正事:“刚才苏拉跟我说,他听到有人密谋要栽赃给你,好让你被赶出神殿。是把你推进浴室水池里的人吗?”

    “不是法布尔祭司吗?”

    凯兰徉作惊讶。

    女祭司轻敲了她额头一下:“你别耍滑头。我知道你是看不惯法布尔,但你也别太过火了。如果法布尔真写信给你父亲,你就不一定能安然呆在这儿了。尤利娅和你父亲本就感情不好,而如果这事捅到你父亲那,他会抓住这个来要挟你母亲离婚。”

    得了吧,我母亲也不见得对这桩政治婚姻多期待。他们离婚手续怕是早就秘密办好了吧?

    我记得我那位‘母亲’着嫁妆和情夫去外省隐居,‘父亲’迎娶小三后人财两空。这对夫妇,全程连唯一儿子‘凯兰朱利叶’,改名换姓成了‘凯兰特尤利西斯’,都不知道。

    “不久会选一批小祭司去参加明年二月的除厄仪式,我会想办法让你籍此离开神殿,在路上做出点意外,然后你和你母亲一起回橡木去住一阵子。且忍耐些,万不可再跟法布尔起冲突。”

    凯兰再三保证自己会老老实实。

    女祭司垂眸看着女孩,她觉得凯兰自打落水起,便像是换了个人,若非刚才,凯兰用玫瑰味香水遮挡染发剂气味的偏好、以及和她谈话时重读的偏好都证明了还是她的凯兰,她就要举办仪式为她驱邪了。

    是叛逆期到了?

    女祭司有点无奈。

    “法布尔祭司!请住手!”

    一个女人高声喊道,语言里蕴含着沉沉的怒气。

    这老女人又来添乱!法布尔狠狠地看了对方一眼,无可奈何放下了鞭子。

    “午安,尤利西斯小姐。”

    他硬邦邦道,虽然他担任主要祭祀胜利女神的神殿的掌管祭司,但他更信奉太阳神,接受了女人是男人的影子这种观点。但这位女祭司出身高贵,暗地里才真正掌管这个女神神殿的祭祀活动,这让他面对她不够自在。

    没男人要的老处女!

    法布尔祭司心里恶狠狠地想。

    “午安,法布尔祭司,以及,在神殿内,请称呼我为朵兰祭司。”

    女祭司走了过来,行了个平等礼仪。

    她瞥了眼凯兰,却不提她的事情,而是询问法布尔祭司:”我先是听到警钟,远远见孩子们没有在午休,而是聚在这里大呼小叫,发生了什么?“

    “朵兰祭司,你有所不知,我正在惩罚这个行为恶劣的孩子,他不仅屡屡破坏规矩,还敢顶撞我。”

    祭司面露不愉,暗示女祭司不该干涉他对学徒们的处置。

    “我明白,他确实有点儿调皮。但公平地说,对同一个人同一个错误不能惩罚两遍。无论是祈祷时间外出还是今早迟到,你和我都作出过处罚。而敲钟这事,显然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他所为,在钟声响起前,他确实在擦地。这孩子的自我辩护,尽管有点夸张,但不算毫无理由。法布尔祭司,多点耐心和宽容,是女神教诲的美德。况且,刚才我来时,泥瓦工匠们正想跟您商讨修缮墙壁的事情,他们等的有点不耐烦了,因为还有三家神殿要排工期,不过他们的要价是城里最便宜的……你看?”

    祭司青着脸,他确实找不到别的理由再惩罚凯兰,而女祭司所说的事情,对他而言更重要。

    “好吧,我去见见他们。”祭司狠狠地瞪了凯兰一眼:“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

    他把鞭子扔给卢克,怒气冲冲地走了。

    “你跟我来!”女祭司见他走了,才冷着脸对凯兰说。

    凯兰连忙跟在她身后,转头抛给苏拉一个笑容。

    她三步两跳跟着女祭司走了,一副得胜将军的抖擞样儿。

    一群孩子们看着凯兰的眼神,已经不再简单的探究,有几个还有点敬佩——这人每次把祭司气得倒仰,但又没有受到实质性的处罚。

    凯兰的笑容映入铂西亚的眼中。

    让他一时间有点愣怔。

    他对我笑什么?嘲笑我之前的无能……吗?

    他左右两侧两个梨涡儿就像是用手指按压下的蒲公英。

    铂西亚想到这儿,忽然意识到自己在观察什么,有点不自在地将视线投往别处,

    一个躲藏在人群最后、仿佛老鼠般的男孩的身影撞进了他视线。

    苏拉眼圈红扑扑,湿漉漉的,脸上笑着,门牙都露出来了一些。

    一副痴傻样。

    铂西亚跟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正好见到凯兰竖了根大拇指。

    他这才明白过来,凯兰那个笑容根本不是给他的,而是给这个把自己坑进法布尔房间的家伙的。

    铂西亚心头不快起来。

    他走到苏拉面前,对方看到他时,眼神复杂,竟躲闪着退了一步。

    果然是他。

    铂西亚牙关紧咬,拳头捏得很紧。

    屋内萦绕着一股芦荟和玫瑰的混合香味,惹得凯兰连打了两个喷嚏。

    “朵兰大人,我想我是个伤员。”她哀嚎道。

    “我瞧你挺有精神的。”

    女祭司冷冷应道,她下巴埋在紫色滚边的高领中,仅仅露出一条刚硬的唇线。

    手指却轻柔地将淡黄色的药膏在凯兰的手臂涂抹开。

    凯兰环顾四周。女性的审美与古板的教条仿佛达成了某种默契,家具虽不多,但胜在精巧。墙上、地面挂或铺着编织毛毯。

    挂毯是一幅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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