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年代我们俩: 7、丑人多丑作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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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找你。”朝张爷爷走去,小声说,“大爷,你让我做的饭,我起先还担心跃民吃不完,全吃了。”

    张爷爷的手抖了一下,看到那个粗瓷大碗,“全是他吃的?”

    “我进去的时候他媳妇刚放下盆,他碗里还有一小口。”

    旁边的老支书听见,不禁说:“这是要好啊。”说着就朝西边看去,“你那个儿媳妇做梦也想不到,要死不活的跟你闹,不许你送跃民上高中,结果跃民那小子等来这么个媳妇。跃民那小子有福,有福啊。”

    坐在张爷爷另一侧的老人说:“这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转向张爷爷,“你这个孙媳妇要是是个孝顺的,你跟着跃民过,真比跟着他们两口子好。”

    张忠武的妻子道:“那是肯定的。兰香嫂子以后啥样,咱们都不知道。可跃民那媳妇咱们知道,她一个人伺候她奶奶好几年,就凭这点将来准错不了。”

    张爷爷当初看中梁好运就是看中她这点。听她这么一说,张爷爷点头,“他们以为关起门来瞎嘀咕,不让我听见我就不知道。我啥不知道。忠武他媳妇,收拾收拾你们就回家歇着去吧。我们这边这些回头让跃华收拾。”

    “哎。”张忠武这些跟张跃民家关系比较近的亲戚,这两天可累的不轻,刷好碗筷,抹干净桌子,借谁家的东西还给谁家,就回家睡觉。

    梁好运听着外面说话的人少了,就从屋里出来。岂料一抬眼看到一个方脸的女青年,正满眼鄙视的朝这边打量,看到她仓皇的转过头,接着往西边厕所去。

    张爷爷真是个讲究人,怕是不巧撞到家中女眷,一东一西两个厕所。她下午就发现了,男人都去东边,女人都去西边。

    这大晚上的,不可能是外人来张家院里上厕所,多半是张跃民的那个一直没出现的堂姐。

    国字脸的男人,那是有阳刚之气。国字脸在女人身上,又没有出挑的五官来配,那只有一个字—

    —丑!

    梁好运不了解这位张悦芳同志,可凭她刚才的德行,那绝对符合“丑人多作怪”。好在分家了,院墙在大伙儿的齐心合力之下垒膝盖那么高,要不了两天就能堵上。

    由于东边三间厢房一间放杂物两间养牲口,没有厨房,厨房在张跃华他们家那边,张爷爷就让人把院里的临时大灶台留着,留这几天做饭。

    两个灶眼只剩一口锅,梁好运在屋里听婶子大娘聊天,另一口锅被罗兰香拿走了,剩下这口锅是老支书家的。

    老支书早跟儿子媳妇分家,老两口自己过,做的饭不多,一口小锅老两口也能凑合一下,这口大锅便留给张跃民他们用。过几天盖好灶台再还他们。

    梁好运发现连锅盖也没了,顿时气笑了,这个罗兰香,事做这么绝,想跟他们断往不成。

    “好运找啥?”

    梁好运吓了一跳,扭头看去,张跃华抱着被子停在她两米之外,“大哥,你这是——”

    “干啥呢?跃华。”

    张爷爷的声音从厢房门口传过来,他们都在那边喝酒吃饭。

    张跃华大声说:“我今天跟你睡。”

    老支书呛了一下,“你没八十?还跟你爷爷睡。”

    “不用你管。”张跃华呛他一句,又问梁好运,“你找啥?”

    梁好运实话实话,“我想烧点热水洗脸洗脚。跑了一天,脸上黏糊糊的。”

    张爷爷连忙说:“跃华,你小子不洗脚不许上炕。”

    “瞎讲究。”张跃华嘀咕一句,抱着被子就走。

    片刻,又从他爷屋里出来。

    张跃民从新房里出来,正好跟他碰个正着,朝西边努努嘴。

    张跃华伸出两根手指在脸上比划一下,梁好运舀水的时候看个正着,便知他为啥往这边跑。

    罗兰香在屋里哭,不可能只是哭,指不定还小声骂她和张跃民。张跃华听着心烦,不想再跟他娘起冲突,只能躲得远远的。

    梁好运嘴角扯出一丝笑,哭?以后有你哭的。

    灶膛里还有木柴在烧,梁好运舀两葫芦瓢水倒进去,转瞬间就热了。

    梁好运舀半盆出来,习惯性伺候她自个,看到靠墙的张跃民,又觉得不能这么自私。人家今儿可没少帮她。

    梁好运端着水过去,“跃民,你先

    洗,洗好早点休息。”

    她背后一桌老头同时停下筷子,打量梁好运。

    张跃民愣住。

    张跃华朝他肩膀上一下,“傻了?你媳妇给你端水,还不快说谢谢。”

    张跃民连忙说:“谢谢谢谢谢——”

    “谢啥。你这不是不舒服吗。哪天我不舒服,你肯定也会给我倒水拿药。”梁好运摆摆手,不以为意,“大哥,你洗不洗?我再去烧点水。”

    张爷爷开口说:“让他自己烧。几十岁的人,整天去上班,要不是脸要见人,他懒得能不要脸。”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张跃华嘀咕一句,乖乖的去烧水。

    梁好运不禁看一眼张跃华,不像啊。

    “是不是有啥隐情?”

    张跃民的脚放热水里,舒服的叹了口气,“啥隐情啊。大哥觉得脚在鞋里包着,别人又看不见,只要鞋干净,谁知道他洗没洗。”

    梁好运想想,“这样说也有道理啊。”

    “咦,好运,我听见了。”张跃华朝他爷大喊,“爷,听见了吧?”

    “还睡不睡?大半夜嚎嚎啥?”

    暴躁的女声从西边传来,梁好运他们吓一跳。

    张跃华呛她,“爱睡不睡,想嚎就嚎,管得着吗你?”

    砰地一声,甩门声吓的梁好运手抖了一下,擦脚布掉在了地上。

    老支书眉头紧锁,“这个不懂事的玩意,以后谁敢娶。”

    “没人娶我不嫁!”

    嚣张的声音传出来,在这个寂静的秋夜,梁好运莫名觉得刺耳,想回屋关门:“跃民,洗好了吗?”

    张跃民接过布擦擦脚,梁好运端着水去冲厕所。

    张跃华不禁说:“你还真会省事。”

    “是你太懒。”张跃民道。

    张跃华啧一声,“瞧你护的。”端水回他爷屋。

    梁好运除了钱财啥也没带,只能洗洗脸洗洗脚漱漱口。然而这些都还好,问题在后头。

    进了卧室,梁好运就看到张跃民已经上炕,“咱俩一起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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