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渣攻的绿茶白月光HE了: 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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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谁咬人了?!

    旁边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用扇子掩着嘴,拽了拽权子安的袖子:“人家温老板护着自己人呢。”

    这句话一个字不漏地全进了盛知新的耳朵里。

    怎么就自己人了?

    潮红一路从他脖颈处窜到耳朵尖,可温故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盛知新只能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一把吉他。

    他悄悄抬眼,发现刚刚或聊天或玩手机的人纷纷抬头,似乎要很认真地听他唱歌。

    在整个娱乐圈都有名有姓的七八个人,今天专程来这里听自己唱一首歌。

    虽然人少,但他心里却比自己在选秀出道夜听名次时还紧张。

    他呼出一口气,目光紧张地乱瞟,最后落在温故身上。

    温故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地方,手里不知何时拿了杯红酒,看见他的目光后,微微举杯。

    不能丢人。

    不能落实了温故先前所说“能力不强,态度极差”的标签。

    盛知新清了清嗓子,抱着许久没碰过的吉他,手法却不生疏,扫了几下弦试音后,清唱了第一句。

    他选的这首歌就是刚刚提过的《独舞》,也是他三年前那次蹭了热搜火起来的视频里唱的歌。

    更是盛知新音乐软件里播放量高达1095次的最喜欢的歌。

    他难以遏制地有些恍惚,鼻尖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自己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自己喜欢的歌了。

    从签约到选秀到入团,他写了也唱了太多太多自己不喜欢的歌。音乐曾经是他心里最温柔的避风港,而三年过去,他却越来越讨厌它。

    盛知新很多时候都会想,如果自己不做音乐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痛苦,可“如果不做音乐”这个命题本来就是假的。

    既然热爱,就不可能不做。

    一首歌唱完,盛知新尚沉浸在悠扬的尾声中,执意要把最后那段弹完。待琴音消散,他才缓缓抬头,看见斜前方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轻轻拭了眼角。

    权子安清了清嗓子,问道:“你觉得这首曲子怎么样?”

    “很好啊。”

    权子安习惯性地掏出根烟,瞥了眼一旁的温故,又把烟塞了回去:“我自己选的歌当然好,我就是想问你对这首歌的感觉怎么样?你觉得这首歌写了什么?”

    《最后的芭蕾》那部电影盛知新其实看过好几遍,但都是去学音乐创作手法的,故事也跟着看得能倒背如流,讲的是1944年日/本/兵俘虏了一个芭蕾舞团,让她们给军官表演跳舞。可这群半大的小姑娘没有一个妥协的,纷纷倒在了刺刀下,只剩下主角一个人。

    主角答应了日本人的要求,但将演出时的发簪换成了一柄尖锐的小刀,伴着音乐跳完最后这支独舞后割了军官的喉,自己咬舌自尽。

    电影是个悲剧,但这首歌无论词和曲调来说都算不上哀伤,反而相当悠扬有力,配上电影中主角鲜红色的芭蕾舞裙,一般人看后可能莫名觉得还挺喜庆。

    但盛知新查了资料,这个时候的侵/略/军已是强弩之末,受难的人民马上就能看见抗战成功的曙光。那一身红色的小芭蕾舞演员代表了千万名在抗战中牺牲群众,一同用生命换来了新时代的太阳。

    不能说是哀伤,倒不如说是悲壮里透着一股不服输的韧劲与希望,像野草般,春风吹又生。

    盛知新把自己这段分析如实地与权子安说了,他面上终于多了一抹赞许的笑:“你这个小同学,阅读理解做的还是很不错的啊。”

    盛知新不知道他这是夸自己还是骂自己,不太敢接话,只能站起来向他微微欠身:“谢谢权导。”

    “孩子,你过来。”

    那个穿着旗袍的女人招了招手,让他过去。盛知新又悄悄瞥了眼温故,却见他已经权子安聊上了。

    盛知新微微有些失望。

    可惜没能看见温故听完自己唱这首歌的反应。

    今天这一首歌唱完,他对自己专业领域那么差的印象应该有所改观了吧?

    权子安拿着根烟在手里也不能抽,颇有点抓心挠肝的意味:“这就是被你牵连着上热搜的那个小朋友?之前你不是还私下说了好多次他能力欠佳,态度极差?我看人家这不挺好的。”

    温故眯起眼,目光不紧不慢地追在盛知新身后,看着他和周围一群圈内人聊上了,这才收回目光:“之前可能有点误会,我再看两天。”

    “什么误会啊?视频你不是都看过了吗?”

    权子安哼了一声:“你之前不是最瞧不起这种圈内走后门的事,怎么这次主动来欠一圈人情了?你俩不会真的是”

    温故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声音没了刚刚的底气:“有人在他公司给他下绊子,我顺带捞他一下又没什么。我当学生带他,没你想的那回事。”

    说完,他顿了下,又补充道:“找也不可能找圈里的,您就别操心了。”

    “我等着你自己打脸,可话说回来,你居然还敢收学生?”权子安脸上的表情相当怪异,“你忘了你上一个学生差点算了,万一他也是那样,你该怎么办?”

    “他不会。”

    温故笑了下,主动举起酒杯和权子安手里那支碰了碰:“我了解他,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俩不是前几天刚见面吗?”权子安疑惑,“你怎么就了解他了?”

    “小朋友,”身后那人的声音清冷而有磁性,像上好的大提琴音色,“没人告诉你这种地方不应该随便开门进去的吗?”

    盛知新听了这声音,悚然一惊,原地立正给身后那位鞠了个躬:“温温哥好。”

    温故愣了一下,话里添了几分笑意:“不用喊哥。”

    想套近乎?

    盛知新深吸一口气,不卑不亢换了个称呼:“温老师好。”

    温故对他这个称呼不置可否:“你准备鞠躬鞠到什么时候?”

    盛知新这才抬头,然后很不争气地看着眼前人失了神。

    第一次和第二次相遇,都在他醉得不行的时候,根本来不及看清这位传奇长什么样子。

    网上不乏有对温故评头论足的无聊网友,从他的长发挑剔到五官,最后总结一句话就是幸好人家有百万修图师,不然估计素颜没法看。

    盛知新这回亲眼见了真人,脑子里就一个想法。

    这人也太他妈好看了。

    上帝造人的时候果然是不公平的。

    温故见他直起身后就沉默地站在原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吓到了?”

    盛知新连忙回过神来,跟着温故向走廊深处走去。

    他纠结了片刻,刚要开口说正事,就听身边人道:“这么唐突地把你请过来,没提前征求你的同意,你应该不会生我的气吧?”

    盛知新被这句话问了个猝不及防。

    温故难道不应该觉得能来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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