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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听说,我是你的白月光》 21、安修的八音(第2/3页)
翡丽。
他找了保镖公司请了临时打手,不顾门卫阻拦,拖着那行李箱直接上了十字天桥街的舞会场地,当着会场打开那行李箱,踹了箱子,东西难堪地翻了一地,面子里子都不给郁景年留一份,对着郁景年的门面直接开打,闻风而来的安保也和打手混战一团,场面直接就爆了。
然后混乱间,人群推搡着,那天桥街一边的玻璃墙,结构性塌陷,许多人便从七楼高的地方跌进了下方的金裕湖,死伤多人。
不幸阿扬便是其中之一。
舒雅在接到郁景年的电话赶去医院,看见ICU里面满头是血的弟弟时,先前种种魔障般的沉迷深恋忽然就醒了过来,她甚至没有再沉迷感伤自己斩断的感情,在那一晚之后,让她挂心的存在,便只有自己的弟弟了。
她的弟弟为了她不明智的感情去找渣男出头,然后跌落高处昏迷了长达五年的时间。
最终在醒来之后,失去了所有记忆。
她本来以为这些就是所有最坏的结果,不好的事情已经终结——
却不料阿扬在醒来不久后的某一天晚上,在她已经明确告诉了阿扬她们的姐弟关系,阿扬也逐渐熟悉依赖她之后的一天晚上,他在将近傍晚的时候睡了一觉,夜幕时分醒来,没有回应她的招呼声,只一脸戒备地看着她,说了一句:
我不叫阿扬,我是安居,安居乐业的安居。
从那一句话开始,舒雅陷入了新一轮的惶惶不安。
而这一切一切的起源,都是七年前的那个万圣前夜。
此时的舒雅看着毕驰,不明白眼前的这位心理医生是什么意思,“阿扬那晚怒气冲冲要教育郁景年,是第一次去金裕翡丽,你是需要知道什么吗?直说就好。”
她疑惑问道,毕驰只手抵着自己的下巴组织了下语言,回了一句:“我的猜测是,阿扬七年前在金裕翡丽跟什么人学了画……还在那里认识了宋先生。”
“宋先生?”舒雅愣了一下反应了过来,“你是说宋居安?”
“嗯,这几天我和阿扬去翡夜那边,他对宋先生的态度不一般,我总觉得他们是旧相识。”
“不可能,他当年就是个一般高中生,和宋先生那种身份的人很难有交集。”
“或许,他们在金裕翡丽曾经见过许多面呢?”
“那晚阿扬是第一次去。”
“真的是第一次去吗?那地方当年可是号称全亚洲最大的娱乐会所,你不觉得阿扬如果是第一次去,甚至都找不到郁先生举办舞会的地方吗?”
听见毕驰的这句分析,舒雅皱眉,直觉反驳:“他方向感很好。”
“但也可能是因为,在那晚之前,他就经常去金裕翡丽。”
在略微沉默之后,这一次舒雅没有急着反驳。
虽然知道郁景年这些年一直在挽回她,但在阿扬昏迷之后,她对郁景年实际上断的干净。
再次接触郁景年,是因为阿扬严重的精神病症,她四处求医却苦于人脉与经济问题,始终请不到知名的心理学专家,直到郁景年给她带来了她想请却请不到的这些权威名人——
虽然阿扬的病情还是会反复,没有得到过真正的控制,但总的来说,这两年来对弟弟已经束手无策的舒雅,愿意相信这些权威,也愿意相信他们考虑的东西,不会是毫无根据的。
这会儿听见毕驰的猜测,舒雅便犹豫起来,困惑道:“你为什么这么说?”
“他离开汲川岛的这几个月一直在红灯区逛游,然后上次自溺之后,就明确的说了他在找的地方,有一个‘关在笼中的翡丽’,而据现在我所了解的情况,在当年的金裕翡丽,只有负二层的某个入口处,才有他所形容的那种黑色鸟笼以及翡色石碑……”
听毕驰这么一解释,舒雅表情一僵,接口了毕驰的未尽之言:“所以按常理来看,在阿扬的记忆里,根本不该出现那样的画面。”
“对。”
毕驰点头,“除非他是一个去过负二层的人。”
“所以你才怀疑他在金裕翡丽结识过宋先生?”
“那里是宋家的地产,听说当年宋家出了些事情,那些产业便是让宋小先生负责的了,我觉得如果阿扬真的去过负二层,那他们在那里结识也不是不可能。”
这套道理完全说得通。
其实按潜意识层面的心理来看,一个让阿扬失忆了也魔障般坚持在找的娱乐会所,可以说是重要的像烙印一般的存在了,那么阿扬在那里就绝对是留下过不可磨灭的记忆点,来自身体……或者来自感情——
那种记忆点才有可能是导致他如今精神问题的真正原因,却并不只是一场闹事与短瞬的坠楼可以简单解释的。
不过这些分析毕驰并没有说出来,说完他只是静静的观察着舒雅,希望从她这里获得一些郁景年所不愿意告诉他的消息。
舒雅却在努力思考很久之后,摇了摇头,“抱歉,我不清楚。”
她张了张嘴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说道,“我很久以前听郁景年说过金裕翡丽的负二层……那里甚至被称作斗兽场,我很难想象他会去那种地方,在我的印象里,阿扬基本上是学校和家两点一线的。”
“但你应该感觉到了,从我带着他去了翡夜之后,这几天白日里他的变化也很多……比如忽然开始了绘画,喜欢上了安静地听着八音盒发呆,喜欢一声不吭的看海,下午入睡的时间越来越短,入睡之前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混沌状态。”
舒雅闻言又皱起了眉头,低垂着眉眼一脸愁容的盯着毕驰手中的画本。
毕驰瞧着她的神色,倒是确认了她是真的不知道。
他轻轻叹了口气也没再追问,想了想又勾唇笑了下,道:“这样吧舒雅姐。”
“嗯?”
“翡夜那边的负二层不是被宋先生封禁了吗,但听说是有道暗门可以进的,正常途径我是进不去,你这边看下能不能帮我和郁先生找个门路……”
“我想我们至少应该让阿扬看一眼,那个让他记忆深刻的黑色鸟笼,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毕驰一边说着一边回想昨晚郁景年让他不要再查时的强硬态度,便追加了一句:“你就告诉郁先生,如果看了之后,阿扬这边还是找不到头绪,我答应联系我师兄接手接下来的所有治疗。”
“你师兄?”
“嗯,你查过挺多心理学界的消息,应该听说过他,他叫陆明轩。”
……
和舒雅分开之后,毕驰看了眼时间便驱车来到了阁楼小院。
天色渐暗,他轻轻打开了院门瞧了眼一楼窗口,见没亮灯,就轻手轻脚地往楼梯口走去。
秀楼老街这边的老式洋房建筑,通往二楼的楼梯是在室外,挨着右侧院墙直直往上修的。
毕驰拿着那个速写本上了阁楼,用备用钥匙开了门,按下了照明开关。
这所小院实际上是舒家的老房子,只不过随着几年前拆迁项目的整体移居,舒雅这些年也早不住在这里。
先前听说了“安居”想在裕城二中附近找房子租,舒雅很是开心,以为夜晚的弟弟是对老家有点印象,便让毕驰安排了这老房子给他住。
所以,这个阁楼小院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房东。
所谓“房东老奶奶堆放成年旧物的二层阁楼”,实际上是属于白日里阿扬的活动空间。
如今的这里,成了一个画室。
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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