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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今天总裁也在下跪呢哦》 2、祖宗来咯(第1/2页)
她哪位?
先甭管她哪位,他碰到她尊贵的肩膀了,罪当诛!
弦歌儿冷眼退后,拧着弯眉,简直难以理解现代人为何在肢体碰触方面竟如此随意。
齐乐忙说:【祖宗消消气,他不是故意的,你先进去找靳简寒要紧!】
弦歌儿皱着的眉头未散,看着仍挡在她面前的胳膊,语气不悦说:“我来找靳简寒,让开。”
齐乐万芊:【……】祖宗果真是一国公主,气场可以,可是语气是不是太强硬了点?
靳简寒的第一保镖曲钟:“……”
这是哪家的任性千金?他没有见过。
曲钟继续挡着人,拒绝说:“抱歉,靳先生有吩咐,目前禁止外人吊唁,请您七日后下午两点举办追悼会时再来为靳老太送行,您请回。”
弦歌儿:“?”
“你没听懂我说话吗?我不是来吊唁的,我是来找靳简寒的。”
“……”
曲钟看着面前女孩子的强硬,竟……一点没感觉到讨人嫌,反而还有些赏心悦目。
大概是因为女孩子的模样长相……真的太精致了,精致到让人联想到故宫的那些文物修复师,一笔一划都要十分精准精确,才能雕刻出那些每处细节都精美的绝美的画。
联想到文物,是因为女孩子的目□□场和身姿身段很特别,目□□场有着仿佛君临天下无所畏惧的霸道,身子身段有着仿佛敦煌壁画上飞天女的慵懒优美。
保镖出身,曲钟习惯下意识深入观察与思考,也练就出一些莫名准确的直觉。
这女孩子应该是江南水乡温柔人家养出的任性千金,二十左右还在上大学的年纪,是靳少爷的学妹,平时喜好戏曲或是古风,兴许还是个网红古风博主妹妹,曲钟如此确定自信地想。
但是少爷有吩咐,不想见到任何外人。
曲钟严肃且礼貌地说:“我知道,但是现在禁止外人进入,我也不可能将靳先生给您叫出来,您请回。”
弦歌儿:“……”
他还挺忠心耿耿的哦。
那怎么办?
她这就吃闭门羹了?
不过弦歌儿抓到了这句话的关键词,目前禁止外人的“外人”,不知道原书的女主算不算外人?
弦歌儿打探问:“施宁来了吗?”施宁是原书的女主。
曲钟微诧:“你认识施小姐?”
弦歌儿优雅颔首。
曲钟:“……施小姐正在来的路上,堵车了,还未到。”
弦歌儿松了口气,那还有时间,来得及,甚好。
齐乐才想起来邀功:【祖宗!是我黑了那边的交通系统,女主才堵车的!】
弦歌儿:?那你不早说?
齐乐迅速认错:【我是傻逼。】
弦歌儿:“……”真识时务。
弦歌儿想,既然她是靳简寒的娃娃亲对象,不算外人吧?
那就报上家门直言说她是靳家世交弦瓷的女儿,让这人进去通报?靳家总不能将未来集团总裁的未婚妻拒之门外吧?
听到弦歌儿的心声,齐乐立即阻止:【不行!祖宗不能说实话!】
【嗯?】
齐乐:【现在的人都可不喜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娃娃亲这等事了!如果靳简寒先知道你就是他娃娃亲弦歌儿,他肯定嫌弃反感!】
万芊给出主意:【祖宗,要不你先伪装自己是靳老太生前的护士,一直照料靳老太,对靳老太很是有感情,希望这几日能在灵堂陪靳老太走过最后这段路……多么善解人意的护士妹妹啊!靳简寒定然不会对你冷眼相待了!】
齐乐:【好主意!对了还有不能让别人认出你。祖宗你包里有口罩,快戴上!】
弦歌儿觉得这样颇有些道理,便打算先如此行事。
她低头翻包,耳边忽然听到一阵颐指气使的女人声,“曲钟,这怎么回事啊,都说了要无香无香的,这香怎么还有香味啊?呛死我算了,你赶紧叫人再去给我买两盒新香。还有那香烧得都不齐!什么破东西!”
伴着喋喋不休发牢骚声音,一个披麻戴孝的中年女人走出来,斜眼看人的眼睛里尽是刻薄。
弦歌儿抬眸瞥了一眼就知道这女人是谁了,是原书里靳简寒的二婶何玲,一个尖嘴薄舌的徒有虚表贵妇。何玲很不喜欢靳简寒,但又不敢正面刚靳简寒,有所忌惮,常在背地里使绊子。不过何玲在书中出现的并不多,原作者都是几笔带过。
弦歌儿低头专注翻包,找到一块布料,猜想这就是她常听说的口罩了,扯着口罩两边细线,琢磨着这应该是挂在耳朵上的。
她正要戴上口罩,突然间对面女人嗓门拔高一个八度,“呀,你——你是弦歌儿吧?就是跟我们简寒有婚约的歌儿吧!呀,你都长这么大了呀!”
曲钟:“?”
弦歌儿:“……?”
她这就掉马……了?传说中的飞速掉马了?也太快了吧!
弦歌儿转身就要走。
现在不宜见到靳简寒,会被讨厌的!
先走为上策,当回去再从长计议如何追靳简寒。
何玲却快步过来热情地搂着弦歌儿的肩膀说:“天呀,歌儿真是女大十八变呀,长得怎么这么好看呀!对了,歌儿还记得我吧?我是你寒哥哥家的二婶,你小时候我也抱过你呢!走呀,二婶带你去见你寒哥哥。”
弦歌儿被紧紧搂着无法挣开,觉得自己要凶多吉少。
原书中何玲一直在热情地撮合她和靳简寒,因为何玲瞧不起她家暴发户一样的家世,觉得靳简寒娶她这个上不了台面的暴发户女儿甚好。
然后靳简寒就更讨厌她了。
弦歌儿摆手说:“那个我有事,我先走……”
“走什么呀!来都来了!”何玲笑得合不拢嘴,“哎呀,歌儿是不是害羞了呀?没事没事,有二婶在呢,放心,走吧走吧,正好你寒哥哥他……”
说到这里,激动兴奋的何玲迅速转换难过情绪,“你寒哥哥他太难过了,你来了,就好好陪他几天吧,好不好?你寒哥哥他呀,对奶奶感情太深了,哎。”
僵硬的弦歌儿被何玲用力地拽向灵堂。
倒也不全是坏处,弦歌儿越靠近里面的灵堂,她越能感受到无间处的磁场,越觉得浑身舒畅,像逛自己家似的往里走,越走越舒服了。
走入灵堂,弦歌儿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跪在灵堂侧边孤僻阴冷的靳简寒。
灵堂很大,里面有很多披麻戴孝的人,但那些人都在旁边或站着或坐着忙着哭泣、忙着折金元宝,唯有靳简寒一个人始终跪在那里。刚才还有三人跪着,此时只剩靳简寒一人。
与书里的形容一模一样。
靳简寒白衫黑裤外穿戴一身孝服,孤零零地僵直地跪在灵堂侧边,身体与目光皆是一动不动,仿佛被定住的冰雕。他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冷得周围的人不禁发寒。先是叫人无法控制地感受到他犹如处在冷冽地狱中的寒气,继而叫人意识到他在为过世的奶奶无声悲戚,叫人感受到刺人骨头般的凉与悲。犹若这世上除了过世的奶奶,再无可以温暖他的人,生死皆如在地狱。
弦歌儿此时看着靳简寒,却和小说里的形容有不同感受。
书里说靳简寒此时是23岁,很年轻的年纪,在读研的同时接手靳氏集团,有年少的孤僻,也有总裁的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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