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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我风平浪静的生活呢》 68、胜利(第1/2页)
上一次见到赤司征十郎时,真?弓刚被宴会里?的营业式聊天搞得身心俱疲,在露天阳台上吹着凉风放空神经,于是被从背后出声的赤司征十郎吓了一跳。
这一次见到赤司征十郎时,真?弓刚和沢田纲吉爆发了打出生以来的第一场矛盾,在休息区望着天空放空神经,于是又被从背后出声的赤司征十郎吓了一跳。
……历史真是惊人的相似。
“赤司君。”
真?弓出于礼节要站起身来,却没想到由于睡眠不足、情绪起伏过大以及咖啡//因?刺激的多重影响,她起身时竟感到一阵强烈的心悸,原本清朗的视线混沌发黑,脚下的步伐也随之踉跄,眼看着就要摔倒。
大意了。这咖啡不仅难喝,劲还很猛。早知道选咖啡牛奶好了。
摔倒已成既定的事实?,在短短不到两秒的时间内,真?弓只能一边稳住易拉罐不让里面的咖啡洒出来——泼在衣服上今天这比赛她也别看了直接回家洗洗睡了吧——一边试图寻找一个优雅一点的落地姿势,让自己至少看上去没这么狼狈。
但还没等她想好是往前跪倒还是向旁盘坐,一只有力的手就稳稳地扶住她的肩膀向后轻轻一推,于是真弓就像个不倒翁一样,从摇摇欲坠的边缘回到了平衡位置。
“失礼了。”
与真弓只有一步之隔的赤司征十郎微微颔首,后退半步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每次见到你都感觉你很疲惫,你应该多注意一下身体管理。”
……不,真?的只是恰好而已。
自觉比牛还壮的真?弓有苦说不出,心想着赤司征十郎怕不是已经给她打上了标准亚健康状态的标签,尴尬之余又觉得有点羞耻,然而脸上还得挂着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我会注意的。”
赤司征十郎听了她的回答后挑了挑眉,但没再针对这个小小的意外说些什么,而是开启了另一个话题:“你是来给冰帝加油的?”
少年肩披洛山白色的长袖运动服,篮球服上面大大的数字4无言地展现着他的领袖地位。他站在那里,像是一方安静燃烧的火焰。
真?弓本想问一句他怎么知道自己在冰帝,但转念一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一来那天宴会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和迹部景吾忍足侑士是原本就认识的,只要顺着往下想想就不难得出这个结论;二来则是她突然回忆起桃井五月的那句“霸道总裁都是不用问就能知道你的联系方式的”,莫名有些毛骨悚然,失去了求证的勇气。
虽然她觉得不太可能,但如果是赤司征十郎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能。
“不,我只是来看球赛的,没有为哪队加油的意思。”真?弓答道,“硬要说的话,我可能会更支持黑子君他们的诚凛一点。”
“哲也的?”赤司征十郎异色的双眸中光芒闪烁,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那真是遗憾,希望能在今年的WinterCup上见到他们。”
“唔,关于这点我认为不用担心,黑子君想打败你们这群前队友的意愿是很强烈的。”
鉴于上次见面时赤司征十郎并没有和她客气的意思——目前来看这次也同样如此——真?弓便也顺水推舟跳过了客套的阶段,直当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哲也是不可能战胜我的。”赤司征十郎云淡风轻,像是在叙述不争的事实?。
真?弓笑了笑:“没有任何比赛的结果是在开始前就注定的。而且这并不是你们两人单挑,而是诚凛和洛山两支队伍的较量。”
两人的观点完全背道而驰且毫不让步,但却没有一人因此而恼怒,像是在辩论场上对垒的双方辩手,在你来我往的唇枪舌剑中体会着奇妙的乐趣。
不过真?要计较起来,真?弓的底气还是要稍弱一些,毕竟她终究只是个在场外看球的观众,而赤司征十郎则是实打实?站在球场中的选手。换言之,真?弓再怎么言之凿凿也不过一介嘴炮大师,赤司征十郎若是拿出实力说话,把她的脸啪啪打肿她也只能受着。
果不其然,赤发的少年扬起下巴,以居高临下的语气回应道:“等到冬天你就会明白,我的胜利是绝对的。”
真?弓不假思索地点点头,等到冬天嘛……嗯?
她疑惑地眨了眨眼:“冬天?赤司君等会儿不就有比赛吗?”
说起来,离比赛开始也不剩多久了,他还在这儿优哉游哉地和自己聊着天,真?的没问题吗?
“我听说大辉因?为受伤将缺席决赛,所以我也不会上场。”赤司征十郎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不紧不慢地向球场的方向走去,“不过胜利仍将属于洛山。”
跟在他身后的真?弓皱起了眉。
前半句话她姑且还能理解成在青峰大辉缺席的情况下,同为奇迹的世代的一员的赤司征十郎认为上场虐菜多少胜之不武——尽管她并不清楚奇迹的世代和其他选手之间的差距究竟有多么不可逾越,从小在黑尾铁朗身边耳濡目染的经历也让她对这种主动放弃比赛机会的中二病行为感到匪夷所思。这可是IH决赛,人生最多拥有三次的限定体验,要是被黑尾铁朗知道了他绝对会扯着嗓子怪叫“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但赤司征十郎明显是个健康到不能再健康的优秀少年,如果脑子真?的有问题,那问题也只能是他太聪明了。因?此真弓更加不理解他后半句话的真?正含义。
“胜利将属于洛山”,类似的话她不是没听过,把宾语换成立海大的话,幸村精市几天前才说过一次。但真?弓觉得,这其中的意味是不同的。
幸村精市当时的意思是,他们会战胜冰帝,赢得比赛。而赤司征十郎的意思是,他们会赢得比赛。
至于对手是谁,在他眼里似乎并不重要。就像是游戏里发布任务的npc,你很少去记住他到底叫杰克还是杰米,但却能记住任务的报酬是一件品质很高的装备和一些金币。
但这显然太奇怪了,因?为篮球不是游戏,而是一项缺少对手就无法存在的对抗性运动。对手也不是npc,而是活生生的人类。
“我不明白。”真?弓的语速不自觉地变快,“黑子君说你是将胜利视为一切的人,我不明白这个‘一切’的定义究竟是什么。是可以让你将对手甚至队友都当作工具人吗?或者即使你的胜利意味着世界毁灭,你也依然会坚持赢下去吗?”
赤司征十郎回过头瞥了眼侧后方神情严肃的少女:“后一个假设未免有些太离谱了,真?弓。”
“那我换个问法。”真?弓对赤司征十郎直接叫她名字的做法毫无抵触,从善如流地改变了问题,“如果胜利对你来说才是一切的话,那为什么是篮球?”
赤司征十郎停下了步伐。
“为什么你会选择篮球,而不是排球,网球,或者其他随便什么运动和非运动?为什么不选择远月学园去进行食戟?为什么不参加合唱团或者吹奏乐部?”
真?弓几乎是咄咄逼人地问道。
这不是一个难以回答或者十分罕见的问题。真?弓敢保证在初中三年的称霸道路上,赤司征十郎曾不止一次被问到过这个问题。而答案也是随心所欲畅所欲言,喜欢也好,有憧憬的选手也罢,哪怕是“不知不觉就打起篮球来了”这样的答复,也是被认可的发自内心的回答。
不过对赤司征十郎这样的人而言,他在过去的回答真?的是发自内心吗?
赤司征十郎沉默了一会儿才勾起唇角,眼中不带笑意地说:“我终于发现你原来是个失礼又缠人的人。”
面对这样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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