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个老婆合体后,我慌了: 43、任务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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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医跪在地上,一头的冷汗吧嗒吧嗒地往地上掉。
    “回陛下,摄政王这是气上冲心,又因着染了寒气……”
    “说人话。”何西烛不耐烦地打断他,“你就说怎么治吧。”
    御医忙道:“摄政王体虚,恐受不住太补的药物,臣认为,需以汤药配合食疗慢慢调理,平日里注意保暖,切莫再吃寒凉之物,平心静气即可无碍。”
    在心默默里记下御医的话,何西烛摆手道:“去开药。”
    太医如获大赦,小太监领着他出去,这屋里就剩下何西烛跟夜雨时两个人。
    夜雨时闭眼躺着,捧着手炉护在腹部,安静的像是睡着了。
    但何西烛知道,她没睡着,她只是不想跟自己说话。
    何西烛突然就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对于该怎么攻略任务五的老婆,她有些拿不定主意。
    余光瞥见夜雨时的眉头不知何时皱了起来,何西烛伸手过去,按在她的太阳穴上慢慢转起了圈。
    她能看见,夜雨时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
    “头很痛吗?”她问。
    “臣无碍。”夜雨时开口,声音很轻。
    她不知道小皇帝做这些事是为了什么,她现在的身体也没有精力思考那些,只是出于某种本能,下意识回答何西烛的问题。
    可着怎么看都不像是无碍的样子。
    何西烛心里忽地生气一丝恼怒,是恼夜雨时不肯说实话,更是恼自己现在这个身份的尴尬。
    “来人。”叫来了殿外候着的小太监。
    “好生照顾着摄政王,若是哪里怠慢了,当心朕治你的罪。”
    身上裹着厚厚的披风,冬天带来的寒意都被挡在外面,只是脸上冻的通红。
    何西烛漫无目的地在这皇宫里走动,身边只有一个提着灯笼的太监,脚踩进雪地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白雪镶红墙,碎碎坠琼芳。”
    诗句中的景色此刻就在眼前,只可惜,何西烛并没有驻足欣赏的心思,她只是继续走着,享受着冷风拍打在脸上的刺痛。
    这让她清醒不少。
    她回身望向宫殿的方向,那太监忙提起灯笼为她照亮,无意间看见对方冻的通红的双手,何西烛叹了口气。
    “回宫吧。”她道。
    殿内,夜雨时刚喝了药,那药有安神的功效,这会正昏昏沉沉地睡着。
    何西烛脱了斗篷,捧着手炉暖和了半天,待身上凉意散去,才敢往床边靠。
    “陛下。”小太监轻声询问,“您今晚,是在哪歇息?”
    “就这。”何西烛说,“你退下吧,朕今晚与摄政王同寝。”
    何西烛脱去鞋袜,只着里衣,轻轻在床边躺下。
    床边没什么地方,她的后背几乎悬在外面,身体下意识就想往夜雨时那边靠去。
    夜雨时好似有感觉地动了动,何西烛顿时僵住身体,直至那人侧过身子,面朝自己不再动弹。
    何西烛迟疑地伸出手,将人揽进怀里。
    要是能一直这样抱着就好了。
    摄政王不顾禁足的旨意,执意入宫面圣,而皇帝则将人留在了宫里,还宣了太医。
    这事传的又快又偏,一晚上的功夫,竟是传出了七八个版本,但无论哪个版本,夜雨时都没什么好下场就是了。
    然而何西烛并不知道这些,她抱着老婆睡了一晚,天没亮时被伺候更衣的宫女唤醒,整个人还迷糊着。
    今儿是大朝会,她得去上朝。
    哪怕动作再轻,何西烛洗漱的动静还是将夜雨时扰醒了。
    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环境反应了两秒,才记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竟是在皇帝的寝宫里睡了一夜。
    夜雨时看到了不远处的明黄色背影,慌忙起身想要行礼。
    “臣……”
    “免了。”何西烛打断她,“摄政王身子不好,外面天冷,就不必去上朝了。”
    她这话里其实是含了关心的意思,可夜雨时听着却变了味。
    她禁足的指令没解,本就是不可上朝的,昨晚入宫时也做了被砍头的准备,所以陛下说这话,是在提醒自己抗旨不遵的事吗?
    她觉得自己想的不错,便又道:“臣知晓自己如今是带罪之身,自会回王府等候陛下发落。”
    “待罪之身?”何西烛愣了瞬,她想了想,随即了然。
    “摄政王可是忘了。”她语气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件发生过的事实,“朕早已解了你的禁足,在你昨日入宫前。”
    “太医说你现在身子弱,吹不得风,这几日天凉,朕看你也不用回王府了,就在这住下吧。”说罢,何西烛生怕被拒绝似的,转身离开了寝殿。
    大朝会是个累人的事,尤其在冬天更是如此。
    何西烛被太监虚扶着走上高高的台阶,落座时,便看到下面广场上跪着的那些人。
    这样的环境和距离下,根本做不到议事,完,再命人把他们手里的奏折收上来,等下朝了慢慢看。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何西烛看到下面站出来的大臣,示意小太监去拿奏折。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大朝会却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有几个大臣自收了奏折后便没起来,一直在那跪着。
    这大风天也不嫌冷。何西烛拢了拢身上的衣物,想起寝殿里的夜雨时,更是多了些不耐烦的心思。
    她还想回去陪老婆吃早饭。
    “陛下。”终于有一人忍不住开口,“臣请旨,求陛下赦免罪臣芦笙!”
    有了开头,其余的人也齐声喊道:“求陛下赦免罪臣芦笙!”
    芦笙?
    何西烛回忆了一下这人是谁,随即懊恼地拍了下脑门。
    昨天光顾着操心夜雨时的病,她怎么就忘了,那位让老婆冒死入宫的大臣可是被自己判了流放,今天就要离开京都城。
    那位大臣已是50多岁的高龄,哪里受得了这般长途跋涉。
    “传朕旨意,赦免芦笙芦大人及其家眷,暂时禁足于京都城的府邸中。”
    陛下走了,留下一众惶恐不安的大臣。
    陛下真的赦免了芦大人,还没治罪于他们这些求情的人?
    莫不是昨夜摄政王进宫,像陛下提了什么不得了的条件?
    摄政王自己都被禁足了,还能拿什么威胁陛下,拿命吗?
    可……陛下与摄政王本就是此消彼长的关系,如今陛下决定亲政,理应巴不得摄政王及其党羽都死了才是啊。
    何西烛回到寝宫时,夜雨时正在喝粥,那粥里不知道放了什么,闻着有股草药味,八成不太好喝。
    见她回来,夜雨时放下粥碗便要跪。
    “免礼。”何西烛赶在她起身前开口,“以后无论再何处,当着何人的面,摄政王都不必像朕行礼。”
    夜雨时顿了顿,却在听完她的话后更是执意要跪。
    “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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