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爸前男友的崽HE了: 26、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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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时候周涵宇工作忙,沈虹常带着周斐来医院。医院的各个科室周婓都熟,直接抱着晕倒的陆玉恒找到最熟悉的李姨。
    “刚才抽血化验,倒是并没发现感染症状,不过严重贫血,营养不良……这年头都吵着减肥的,居然还有营养不良,”李倩费解地拉过陆玉恒的手腕切脉,抬头问周婓,“你同学?”
    反正开学就是了。周婓点头。
    李倩微微皱眉:“他脾胃不好,平时胃疼吗?”
    “鬼知道。”周婓瞪着躺在床上的陆玉恒。
    “你们不是住一起么?”李倩疑惑地打量周婓。
    周婓震惊:“你怎么知道我们住一起?”
    “你妈说的啊!他现在不是住你家吗?”李倩从白大褂里掏出手机,有些遗憾,“刚才你着急忙慌地抱着他进来我还以为你把那个女孩肚子搞大了,准备跟你妈告密来着,没想到是个男生……这孩子今晚就住这看看情况,问题不大,明天应该就能退烧。过一会儿护士会来替他拔针,我得去值夜班了,你也早点回家吧!”
    “谢谢李姨。”周婓说。
    李倩欣慰地从头到脚打量周婓,“又长高了。”
    李倩走后,周婓环顾四周。
    因为李倩一开始误以为陆玉恒是女孩,把他安排到妇科病房了。一开始周斐抱着陆玉恒进病房的时候,同屋的病号阿姨们看陆玉恒长头发也以为他是女孩,接着一并对周婓露出一副“世风日下”,又是个祸害小姑娘渣男的嫌弃神态,紧接着互相对视一眼,对现实无奈卧倒。
    无言以对的周斐拉上陆玉恒身边的隔帘,看看滴答滴答的点滴,又看着昏睡的陆玉恒,伸手摸摸他的额头。
    稍微还有点热,但至少不热得烫手了。
    想到他拜托自己取袜子时候装出来的可怜样,周斐咬牙拍了拍他的脸,又不解气地捏了捏。
    昏迷中的陆玉恒吃痛地皱着眉头躲闪,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哼哼声。
    小猫撒娇似的。
    虽然陆玉恒精瘦,但脸捏起来还是软软的。周斐捏得挺带劲,感觉也没用劲儿,脸就红了。
    看着被自己捏红的脸,周斐的气撒了大半,想再捏捏另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满屋中年阿姨病号,周斐连忙躲出病房,惊讶地接通周涵宇打来的电话:“爸?”
    “小恒怎么样了?”周涵宇劈头盖脸地问道。
    电话里还有呼呼的风声和吵杂的对讲机电流声。李倩应该不至于告状到周涵宇那,想来是沈虹告诉周涵宇的。医院夜里十分安静,周婓也不由压低声音:“发烧了,现在正打针呢!李姨说今天得住院……你们夫妻俩消息传得挺快啊!”
    “怎么不早点告诉我!”周涵宇生气道。
    “您能照顾病号啊?我这忙着复习做饭,哪来的功夫跟您汇报!”周斐冷哼。
    “臭小子,找抽啊你!”周涵宇虽然骂着,却软了语气,“他好点了吗?”
    周斐回头看了眼病房里的人,“烧退了点,不过还晕着呢。”
    电话里中传来喊“周队”的催促声。
    “忙您的吧,周大警督。”
    周斐挂断电话。
    病房有点闷,周斐想在外面坐一会儿,但在楼道里经常看到做完手术拎着尿袋遛弯的年轻女性……尴尬地走到住院楼外抽了两根烟,又买了几瓶水、湿巾才回到病房。
    正好护士来给陆玉恒换药。
    护士好奇地打量陆玉恒,不住小声感叹:“睫毛真长啊,小王子似的。”
    小王子?
    周斐不屑地咧嘴,抱臂站在床头。
    护士好奇地打量陆玉恒,俯身靠近:“哎?脸这边怎么这么红……”
    “刚才叫他的时候拍的。”周斐附身挡住了护士也要摸陆玉恒的手,把陆玉恒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
    “哦,没事儿就好。轻点拍,都拍红了!”护士换好新的挂瓶,嘱咐周斐,“最后一瓶药了,一会儿要是药快没了你就按铃。”
    周斐点点头,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今天晚上还没复习英语,打开书包拿出三年级的试卷和参考书。
    如果顺利的话,后天就能买新的教材了。周斐感觉到了切实的进步,有了信心,看单词也顺眼起来。
    陆玉恒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周斐低头背单词的侧脸。窗帘隔出一间单独的狭小空间,微黄的灯光让周斐看起来有些暖。
    周斐合上书,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矿泉水,余光看到陆玉恒醒了,拧开瓶盖喝了两口,冷哼一声,“醒了?”
    陆玉恒的视线落在周斐手上的矿泉水,从被子下伸出手:“我也想喝。”
    周斐把手上的水递给他。陆玉恒接过矿泉水瓶,手没稳住,水全倒在了衣服,头发也湿了,一丝丝粘在脸上。
    “你怎么这么笨!”周斐连忙起身拿纸替他擦。
    忙了半天,好不容易把水擦干了。周斐抬头看了眼要空的药瓶,按了床头的呼叫键。
    护士进门替陆玉恒拔了针头,多看了二人两眼,转身离开了病房。
    被水打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冰凉难受,陆玉恒扯了扯领口,起身把上衣脱了。
    七月底的盛夏,陆玉恒即使身上发冷,也只穿了一件长袖,脱了以后便只剩下短裤。周斐看着眼前的腰发自内心地感慨。
    真细。
    贫血又营养不良的,都看到肋骨了。
    陆玉恒缓缓躺下拉过被子,外头望着周斐,“题都做完了?”
    “完了。明天我来办出院手续后,就去买新书。”周斐把书和试题放进书包,定定地看着他。
    昏暗的病房中,枕边的橙色台灯照在周婓脸色。
    整个夏天周婓晒得有些黑,眼睛却格外地亮。陆玉恒被他一直盯着头皮发麻,移开目光:“今天谢谢你……也不早了,你回家吧。”
    “我爸让我看着你。”周婓说。
    “不用,反正我没力气动,你在不在都一样,”陆玉恒背对着他躺下,“走时候把灯关了。”
    周婓握了握拳,盯着陆玉恒脖颈问:“那天游泳馆,你和姓白的到底怎么回事?”
    陆玉恒吸了吸鼻子,“你爸知道。”
    “……”周婓挑眉。周涵宇、廖运凡还有陆玉恒这仨人把他当皮球踢啊!
    咔嚓一声。
    暖光消失。窗外清冷的白光照进窗子,微弱地洒在绿色帘子上。
    终于要走了。陆玉恒刚闭上眼,就感觉被子被掀开,老旧的铁质病床嘎吱响了两声。
    察觉到周婓爬上床,陆玉恒惊得刚要开口,下一秒就被周婓捂住了嘴,热气扑在耳廓:“你喊一声试试!”
    被凶后陆玉恒果然乖乖不动了,周婓拉过被子也把自己盖住。单人病床,两个人只有紧贴在一块才能不掉地上。一开始陆玉恒僵了一会儿,后来像想开了什么似的,绷着的弦突然断裂,整个人松散下来。
    “四年前,白庆他妹妹白熙和我妹有些矛盾,偷藏我妹的哮喘药把她害死了。后来白熙淹死在游泳池,白家认为是我做的,把我告了……不过缺少证据,我被判无罪,白家不服,上诉也失败了,但他们依然认为是我干的。”陆玉恒转过身面对着眉头紧蹙的周婓,“你满意了?”
    四年前……陆玉恒和她妹妹才十二岁。周婓手指划过被他捏红的脸颊,“是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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