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弃病娇前任后: 19、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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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日头挺毒,杨惠惠并不在意,顶着烈日扒拉一枝月季,摘掉上面的花朵,速度极快,动作麻利。
    杨宝宝蹲在路边,伸着舌头哈赤哈赤等候。杨惠惠见它被晒得狠了,笑着用脚碰它脊背,“别等我了,到阴凉地玩儿吧。”
    傻狗被推开一步,摇摇尾巴,换了块石板继续蹲着。
    瞧见杨宝宝这模样,杨惠惠忍不住笑,笑着笑着声音又小起来,怅然地问傻狗,“世子爷这次会好么?如果他大好了,会不会找我麻烦?”
    边问傻狗,边继续逮住一朵花薅花瓣,手腕上挂着的花篮,已经装了半篮子。
    今日见着世子爷闹病的样子,阵仗极大,杨惠惠难免想起景峰。她忍不住想,当初她绝情退婚,气得他浑身发抖,还利用他流鼻血将他一人扔在后山花园,也不知后面如何。
    景峰身体极差,情绪激动便容易犯病,当日自己放了那么多狠话,恐怕气得够呛,想来也要大病一场的。
    意识到这点儿,杨惠惠默然片刻,长叹一口气,“若世子爷现在问我,我估计会回答后悔的。”
    后悔那样对他。
    傻狗不知她所言,黑眼睛快乐地瞧着她,尾巴一摇一摇的。
    杨惠惠知道它不会回答,微微一笑,不再偷懒,手上的动作便快了许多,大约一门心思想早点儿采集完花瓣,即便手上包着布条,依旧被划了好几道口子,疼得杨惠惠捧着手不停吹气。
    原本想采完才上药,实在疼得厉害,她不得不停下,蹲坐在花圃边摸出世子赏赐的伤药,往两只手上涂抹。
    傻狗瞧见小盒子,以为是什么小玩具,甩着尾巴凑过来抢,被杨惠惠一巴掌拍开,“这是药,不能吃!”
    傻狗憨憨地蹲在一边。
    杨惠惠瞧它片刻,噗嗤笑出声,“你说你,谁把你养得这么傻,明明小时候挺机灵的,这半年光长膘了吧。”
    擦完药,杨惠惠又起身继续忍痛采集花瓣,等篮子装满了赶紧跑回凉阁。
    傻狗以为她要陪它玩,一会儿跑到杨惠惠前边,一会儿跑到后边,时不时汪汪叫两声。
    凉阁周围的树林葱葱郁郁,杨惠惠跑进去时,看到竹青带着一帮人拿着长竹竿往树上撑。见到杨惠惠,竹青走过来道:“惠惠姑娘。”
    杨惠惠好奇,“你们在做什么?”
    “树上的蝉扰了世子爷清静,小的带人弄掉这些蝉。”竹青低头瞧见杨惠惠手里花篮,面带惊喜,“已经采了这么多了?”
    杨惠惠把花篮递给他,“不知这些够不够?如果不够的话,我可以再去采。”
    竹青接过花篮,迟疑着道:“今日够了,小的打算明日派人去花圃采……”
    “那我今天多采一些。”杨惠惠抢过花篮,环顾四周,发现走廊上放着一个木盆,便匆匆走过去把花瓣一股脑倒在木盆里,提着空花篮又去花圃。
    她的想法很简单,世子爷被她气得发病,总得做点儿事弥补。
    即便她至今莫名其妙,自己说的话哪里气到了他。
    竹青喊了她一声,杨惠惠没听清楚,带着傻狗跑远。
    一个下午,太阳落山时,杨惠惠已经来回跑了三趟,两只手被刺得鲜血淋漓。见天色已晚,便提着满当当的花篮回到凉阁。走廊上的木盆已经空了,里面的花瓣全被收走。
    大概树上的蝉被打光了,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无,又恢复成平日的宁静。
    杨惠惠踏上凉阁,刚把花瓣倒进走廊里的木盆,竹青掀开竹帘走出来,手上拿着一盆玉米和蔬菜,见着杨惠惠愣了一下,脱口而出,“你还没走?”
    杨惠惠抖了抖花篮,把里面粘着的花瓣抖干净,才抬头说:“这些够了吗?”
    竹青瞧了一眼木盆,脸上表情柔和下来,“早就够啦,最近几日的份儿都够了。天色不早,惠惠姑娘回去吧。”
    杨惠惠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将花篮放在木盆边。
    竹青端着玉米蔬菜走到鸟架旁,把盆里的饲料全倒进食槽里,白孔雀夫妇,几只鹦鹉全部叽叽咕咕地飞过来抢食。
    杨惠惠迟疑片刻,靠过去低声问道:“世子爷还好吧?”
    竹青回头,“惠惠姑娘放心,大夫已经看过,世子爷没事。”
    杨惠惠道:“若世子爷还想采花的话,我明天可以继续来……”
    “那倒不必,惠惠姑娘请回吧。”
    杨惠惠想起世子之前怒吼让她滚的情形,心想世子应该不愿见到她,便点头道,“那我告辞。”
    说罢回头看了一眼凉阁,竹帘后的情形不可见,也没动静。杨惠惠叹了口气,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就不知道世子会不会迁怒。
    下凉阁,走进铺满小石子的庭院,傻狗却跟了过来。
    杨惠惠哭笑不得地赶它,“别跟着我。”
    竹青赶紧追过来,手里拿着绳索,套住傻狗的脖子,将它拉走了。
    杨惠惠又回头看了一眼凉阁,无奈叹气,满心怅然地离开梅园。走出梅园,杨惠惠的速度慢下来,皱皱眉,低头打量自己的双手。
    着急采集月季,两只手被刺得鲜血淋漓。
    之所以如此,想弥补过错有之,害怕世子爷找她麻烦有之,同时,还有一丝莫名的担忧,希望能帮到他。
    世子爷的忽然发病,让她下意识地联系到景峰。每次景峰发病都十分凶险,闹得极其厉害,杨惠惠已经被养成习惯,要么衣不解带地床前伺候,要么拼命地安排人手收集药草。
    所以见到世子爷发病,下意识也跟着着急起来。
    四下无人,杨惠惠坐在路旁掏出药盒,将里面的药粉抖在伤口上,疼得一直倒吸凉气。
    黑暗吞没日光,天地变得朦胧。
    之前好歹有傻狗在身旁陪着,如今孑然一身,一个人为自己上药,竟然生出一丝孤独之感。
    很快杨惠惠就把这丝孤独压了下去,在她有限的十八年里,绝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人扛,即便受伤,或者生病,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照顾自己。
    除了年幼之时在百花楼里,生病受伤了,娘亲和红娟姐姐会照顾她。等被赶出百花楼,都是杨惠惠自己照顾自己,照顾母亲。
    当初娘亲偷偷离开公侑伯,却又因无处谋生,只能重操旧业,到百花楼卖唱。然她已嫁人,还带着个拖油瓶,不愿意伺候男人,日子便过得清苦。
    以前男人们当她花魁捧着她,不过因她是清倌儿,没破过身,如今孩子都有了,年龄也大了,竟然还不愿接客,众人只会觉得她不识好歹、矫情无比。
    老鸨的刁难让日子越发难过,幸好红娟姐姐照顾,杨惠惠母女两还算过得不错。但后来红娟姐姐染了花柳病,三个月就去了。
    老鸨逼着母亲接客,母亲抵死不从,最终从二楼跳下来摔成重伤。年幼的杨惠惠不得不磕头哀求,求这个求那个,却无人相帮。
    幸好母亲卖唱赚了些钱,全拿去买药看大夫,好歹捡回一条命,却落下病根。老鸨将她们母女赶出百花楼,杨惠惠只好和母亲一起乞讨求生。饭点儿的时候,就到酒楼藏着,等客座上的食客们吃完饭,若饭菜有得剩,就赶紧跑过去将剩下的饭菜搂进怀里,装在怀里逃跑。
    有些掌柜人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些酒楼追着她打一条街。
    杨惠惠以前胆子很小,生活所迫,胆子也变得极大,这家酒楼不行就换另一家,这地儿不行就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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