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渣服人: 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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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大臣着急也在情理之中。”
    圣上乜了他一眼:“怎么,你入宫也是为了给朕添堵?”
    “臣不敢。”
    圣上哼了一声,批了会奏折才道:“朕听闻你前些日子寻回了侄子?”
    谢韫道:“是。”
    “为何不告诉朕?”圣上有些不悦,“朕会吃了他不成?”
    谢韫从容不迫笑道:“只是未来得及,圣上。”
    在打定主意认下谢问那一刻起,谢韫就知道瞒不过圣上,便从未打算隐瞒此事。幸而他手下的人办事麻利,并未让锦衣卫查出什么来。
    圣上又问道:“多大年纪,叫什么?”
    谢韫一一回答了,又道:“问哥儿年纪尚幼,府中无人陪他,臣便想在府中设一个书院,请上夫子,叫些世家子弟一同念书,也能陪陪问哥儿。”
    “也好。”圣上道,“朕记得兵部尚书家的嫡次子与问哥儿差不多年纪,倒可以让他们多见见。——朕看你揉了这么久,腕子也该酸了,停下罢。”
    谢韫依言停下来,垂下酸胀的手,低声道了句无碍。圣上批了会奏折,忽然叹道:“立后啊……”
    皇贵妃发丧后,圣上以“皇贵妃薨逝,朕十分悲恸,实在没有心情”为由,将几个提议立后的大臣生生堵了回去。
    几个大臣捶胸顿足后,便把目光落在了谢韫身上。谢韫是宠臣,常侍奉君侧。他们平日里虽看不上谢韫,但这时却比谁都明白,若他去劝说圣上立后,恐怕很快就成了。
    于是他们统一战线,磨破了嘴皮子也要把谢韫拉入伙,那几日谢韫从未觉得自己在朝中如此受人待见过。
    如今大乾海清河晏,大内安稳,册立中宫之事确实该提上日程了。但谢韫心中却知,想让圣上立后并非易事,一不小心便会引火上身。
    之妄连续几日见他心不在焉,便问道:“是为了圣上立后之事?”
    谢韫叹息着点头,时至今日,前朝后宫都传遍了圣上要立后之事,之妄住在宫里并非耳塞目闭,知道这事并不奇怪。
    “孤这些日子听见不少闲言碎语。”之妄说着停了下来。
    这些日子下来他们之间有了几分默契,谢韫配合问道:“什么?”
    “听说圣上藏了心上人的画像在御书房。”之妄饮了口茶,似是随意道,“说来也奇怪,皇贵妃从御书房回来便落了水,啧。”
    谢韫眉心微拢,撩开眼皮看眼之妄,模模糊糊猜到了皇贵妃落水的真正原因,幽幽叹了口气。
    这段日子谢韫总要来之妄这儿来坐上一两个时辰,一来二去之妄便与他渐渐熟络起来。不过今日谢韫离开前,之妄忽然叫住他:“谢大人。”
    谢韫侧眸:“殿下?”
    之妄朝他举了举茶盏,意味不明笑了一下,道:“今晚是月圆了。”
    谢韫平静无波地“嗯”了声,转身离去。之妄坐在原处,目光盯着他瘦削利落的背影,唇边的笑容慢慢淡了下去。
    马车在宫外候着谢韫,小厮见谢韫来了,便伏在马车旁做脚凳。赵侍扶着谢韫踩着他的背上车,跳上马车,对车夫道:“走。”罢了听见谢韫唤他,便钻进车帘,疑惑问道:“大人,何事?”
    “先生可答应出山了?”谢韫问。
    赵侍无奈道:“没有,大人。”
    谢韫便又皱起眉。
    谢府置办书院一事刚传出去便有世家想将家中年幼的孩子送来,谢府早就修葺好了书院,请来了为孩子们强身健体的武夫子,便只等着文夫子了。
    但他拟请的文夫子早已下定决心不再收学生,谢府的人去过几次,每次都徒劳而返。
    谢府给的条件十分丰厚,任赵侍抠破脑袋也想不通这文夫子为何不肯来:“大人,要不然奴才带点人,去把他绑回来?”
    谢韫睁开眼,睨了眼赵侍,把他看得后背发凉,一边笑嘻嘻一边赶紧退了出去。
    这位老先生脾气倔得像头驴,一旦打定了主意就很难改变,旁人不知,他心里却清楚。谢韫闭上泛酸的双眼,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小憩了会。
    马车停在府门口,谢韫被搀扶着下了车,吩咐赵侍今晚闭门谢客。
    赵侍:“是。”
    之妄说得不错,谢韫每次月圆能见到一个人。
    这次又会是谁。
    谢韫在汤池里泡了许久,出来时天已然黑了下去,一轮圆月静悄悄挂在天际,轮廓圆滚。周遭陷入了空寂,连往日谢府下人轻手轻脚走动的动静也消失了。
    月光从西窗倾泻进来,月色倾洒了一地。谢韫从黑暗中走出来,面具悄无声息消失了,绮丽得雌雄莫辨的脸被镀上一层莹润光泽。
    “过来。”有人蓦地打碎夜晚的静默。
    谢韫闻声,微微侧眸,看见了站在门边身形挺拔的人。
    是之妄,却又不是之妄。
    谢韫抬眼看着他,月光落进眼中,像覆了层潋滟柔情的水光。
    “这次早了。”谢韫轻声道。
    之妄道:“是早了些。”
    两人说话间之妄已行至谢韫身前,握着他的指尖将他牵到软椅前,按着他的肩让他坐了下来,轻轻擦拭着谢韫湿润的发丝,道:“他来找你了。”
    “嗯。”谢韫双眼弯了起来,薄薄的眼皮上有颗不甚显眼的红痣,却为这张芙蓉面添了几分春色,“他不记得我。”
    之妄淡淡“嗯”了一声,谢韫便不再主动开口,一头湿润青丝软而香。
    他垂着头露出最细嫩柔软的脖子,秀项玉颈肌肤胜雪,在月色中泛着莹润光泽,又十分羸弱,任人宰割似的,楚楚可怜。
    “他自然不记得你。”之妄蓦地低低笑道,低下头在谢韫细腻的脖颈上落下轻轻一吻,“好久不见,阿韫。”
    后颈温热的触感一触即逝,谢韫收紧手指,抬起头将唇瓣送了上去。
    回应他的是温柔而急切的吻,随即变得十分激烈,让谢韫有些窒息,温软的耳垂被人又揉又捏,变得滚烫而通红。
    “难受吗?”之妄抬起唇瓣,听着谢韫因缺氧而急促的喘息,轻声问,“受得了吗?”
    谢韫压着呼吸点了点头,眼皮的红痣艳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接着他便被人抱了起来,黑暗中有人心跳如鼓,胸膛如火炙热,有人低咳变得支离破碎,细长而白的手将床幔揉出缠绵悱恻的褶皱。
    半夜谢韫终于支撑不住时,感觉有人揉弄着他的发丝。他微微启唇,却困得连话都说不出,下一瞬便昏睡了过去。
    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叹息。
    这些年谢韫已经不太做梦了,今晚却反常地梦到了很久以前的事,醒后却不记得细节,只记得有人为了骗他,从山崖上一跃而下。
    “大人?”赵荷在门外唤道,“大人,您醒了吗?”
    谢韫喉间漫出几分痒意,咳了会撑着坐起身,理了理略微凌乱的衣衫,又轻轻咳了两声,嗓音恢复了些清亮,才让赵荷进来。
    赵荷进来瞧见谢韫红润的唇瓣,便笑道:“大人今日气色不错。”
    往日大人起床时唇色总是苍白透明的,稍微好点的时候也淡得吓人,哪有今日这种情况,唇色红润,跟、跟被谁亲出来似的。
    赵荷心里唾弃自己,她怎能如此想大人!
    谢韫没吭声。
    “还有一事,大人。”赵荷又道,“天刚亮时,瑞亲王府便递来拜帖,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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