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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她改行修情了》 92、往事(第1/2页)
苏斐然?问:“你是何?人??”
柳弱水答:“我是我。”
苏斐然?问:“梦崖是何?人??”
柳弱水答:“梦崖是……”他忽然?打住,摇头轻笑,“梦崖是何?人?,我如何?知晓。”
“那便奇怪了?。”苏斐然?也笑,“我在多宝阁听闻‘梦崖’二字,多宝阁掌柜却说不知。我区区合欢宗弟子知道剑门梦崖,你堂堂圣门长老却说不知。”
“你在多宝阁听闻?”柳弱水语气讶异,表情却波澜不惊,“多宝阁有?我不知晓的事情,实属正常。你若疑惑,不妨去问秦老板。何?况,如你所言梦崖是剑门弟子,我却是圣门中人?,不了?解难道奇怪?”
“不奇怪。”苏斐然?说。
她?只为这?一问而来,说完便走。转身时,柳弱水声音传来:“苏道友似乎将我视作故人?。”
苏斐然?慢慢转回来。
不知何?时,柳弱水手中又多一杯茶,他低眉,浸在蒸腾的热气中,面目不清,声音寻常地问:“斯人?已逝,何?必追寻。”
“为执念。”苏斐然?答。
“何?不放下?”
“本该放下,可你却出现。”
“那便是没有?放下。”柳弱水说:“未见苏道友在求道之外如此?执着。”
“我只对求道执着。”
柳弱水问:“那他又如何??”
“他?”苏斐然?答:“于剑道,他已成过往。于情道,他形影犹在。”
茶水已经凉透,柳弱水未喝一口,垂眸看杯中倒影,轻声:“你曾言,他于你,亦师亦友亦敌人?。”
“他助我成就剑道。我杀了?他。”苏斐然?看着他,又像透过他看向更悠远处:“我爱他。”
“爱?”柳弱水忽然?笑起来,笑着笑着,又剧烈咳嗽,身体?颤动,茶水晃出,湿了?满襟满手,他若无所觉,终于止住咳声,又笑:“总觉苏道友说起此?字有?些……有?趣。”
苏斐然?问:“哪里有?趣?”
柳弱水直视她?,平素温和的语气此?时显得咄咄逼人?:“你无善恶,若有?,也只爱自己。所以,你喜欢那些爱你的人?,他们爱得越深爱得越惨,你便越是喜欢他们。假使有?人?为你而死,你便以为你爱他了?——”他可笑地笑,“你怎么能不爱这?样的人??”
苏斐然?笑了?下:“柳长老如此?了?解,想必曾有?爱人?,不妨说来听听?”
柳弱水默然?无言。相视半晌,忽然?吐字:“你走吧。”
苏斐然?未动。
柳弱水猛拍轮椅扶手,大喝一声:“走!”
苏斐然?设立的隔音屏障就此?破碎。
她?转身,袖中手已握上复命,将欲拔剑。
“等等。”
身后刚传来声音,苏斐然?反手便是一剑。
弱水剑法。
剑气直冲柳弱水,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柳弱水愕然?,下意识抬手。那剑式势不可挡,冲破屏障,力道却拿捏精妙,在尺许间减弱,到?柳弱水胸前时,只余剑气,割破他衣衫,鲜血漉漉而下。
苏斐然?见状满意,走近几步问:“你方才要说什么?”
柳弱水满手鲜血,却从?惊愕中回神,一声叹息:“我想说抱歉。”他说,“我失态了?。苏道友谈情,岂有?我置喙之地。”
“那你不用道歉了?。”苏斐然?道。
柳弱水慢条斯理地合拢衣襟,温声问:“苏道友这?一剑又是为何??”
“看你不爽。”苏斐然?说:“只是未料到?你堂堂元婴,竟不能抵挡。”
“玄修素来不以武争胜。论灵力你不及我,论武力我不及你。”柳弱水又低头看自己胸前,面露无奈,刚要说话,苏斐然?抢先?道:“你需要疗伤。”
柳弱水又要说话。苏斐然?继续打断:“我通治愈之术。”
“不妨,我也是水……”柳弱水再度开口。苏斐然?不由分说就按上他胸口:“我熟。”
“苏道友为何?如此?……”
柳弱水话未说完,“撕拉”一声,低头时便发现,原本撕裂的前襟,此?刻已经彻底消失,化?作苏斐然?手中布片。
柳弱水看来时,苏斐然?手持布片微笑:“抱歉,用力过猛。”
柳弱水有?些忧虑:“还是我自己……”
苏斐然?又将他按回去:“马上。”
柳弱水等着她?口中的“马上”,过了?会?儿,温言提醒:“伤口只在此?处,不必再拉扯衣服。”
苏斐然?状若无事地收手:“哦。”
伤口不深,以苏斐然?治疗术精湛,本该很快愈合,但她?意不在此?,便拖拖拉拉,目光四处搜寻,恨不能将柳弱水脱个精光。只是仍无收获,只能收手,水系灵力注入,眼看抚平伤痕,柳弱水忽然?抓住她?的手腕,苏斐然?当?即回头:“怎么?”
柳弱水似有?诧异,看看自己的手,登时松开,答:“没什么。”
他只是想起一些往事。
那时他承袭剑门剑术,宗门中罕有?敌手,正觉落寞,那个初初入门的女子却站到?他面前,目光坚定地提出比剑。
他只觉得她?自不量力,不屑相比。
她?却说:“你我比剑,若有?一次我胜你,你便与我结为道侣。”
他面色不变,实则盛怒。当?即拔剑,一招获胜,居高临下道:“那你便试试。”
日后他常常庆幸,倘若没有?她?言语相激,他们是否就此?错过。但事实是,因为她?的挑衅,他一次次将她?击败,本想让她?看清差距,放弃脑中不切实际的想法。可没想到?,她?的确看清了?他们的差距,却没有?因此?放弃。再一次将她?击败时,他忽然?发现,他已经不能一招致胜。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不再介意她?那句口号似的宣言,在她?每一次拔出剑时满心?欢喜,又在她?离开后期待下次。
可她?始终未能获胜,哪怕用尽刁钻手段,修为差距仍鸿沟般横亘其间。他开始不耐,长久酝酿后,在又一次相遇时说:“你可愿与我结为道侣?”
她?却摇头:“我尚未打败你。”
他说:“不需要打败我,我已答应你。”
“哦。”她?像看穿他的心?思,却无动于衷:“可我不想。”
“什么意思?”
她?犹豫片刻,直说:“你不用介意。我只为逼你亮剑。”
他仍记得当?时握剑的手因复杂情绪而轻颤:“什么意思?”
她?耐心?解释:“你是宗门骄子,实力出众,我只是入门新人?,剑术笨拙。你自然?不屑与我相比,我若想逼你出剑,必要激怒你。”顿了?顿说,“我觉得你同样不屑与我结为道侣,所以以此?相激。”
他胸口剧烈起伏,本该因受到?拒绝而恼羞成怒,可出言却是:“我为何?不屑与你结为道侣?”
她?想了?想,冷静道:“他们说的事情,你都听到?过吧。关于我曾流落合欢宗的事情。那是真的。”
他当?然?知道。自她?第一天加入宗门,便有?各种难听的谣言四处疯传。尤其她?又大言不惭地放言与他结为道侣,更被嘲讽为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本不关注谣言,可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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