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认太子为夫君后: 15、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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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北阙开启界河结界之后,界河之中的阵阵冥风便似骤雨袭来,拂过容与身后的冥界侍从身上,是刮骨剔肉的生疼。

    便不过是一阵来自界河之中的风都凌厉狠绝如斯,又何况是深入界河之中,侍从想起君上离去前的吩咐,遂低声道:“太子殿下,界河凶险,您万仔细谨慎,但凡有何异变,您定记得以传音符告知下仙。”

    容与很清楚这是北阙安排了护他安稳之人,即便是为了让北阙放心,他也应下了。

    临近界河河边,幽碧色的河水滔滔,寒风更烈,刮得人面部生僵。

    容与没有半分迟疑地纵身跃下。

    界河之水虽凶险,可容与毕竟身为三界储君,他纵身跃下之时,波涛汹涌的河水竟在一瞬之间退去,连万千凶灵都在此刻嘶鸣着消散。

    容与没顾身侧动静,径直往界河底飞身而去。

    可也是在他往更深处而去的同一时刻,深藏河底的凶灵似是意识到了他的意图,霎时间便汇聚袭来,如有万马奔腾之势。

    容与身形微顿,掌心翻转结印,一道金白色的炽热光芒便刹那间与万千凶灵直直相冲,数以万计的凶灵在容与仙力之下咆哮着魂飞魄散,可也激发了界河之中更多的凶灵潜伏良久的杀机。

    数不清的凶灵袭来与金白光芒相撞,界河之中撕心裂肺的喑哑吼叫不绝。

    守在岸边的侍从面面相觑:“君上可是吩咐了我等定要护好太子殿下安危,河底动静这样大,我们到底要不要去禀明君上?”

    为首的侍从只略略瞥了一眼动荡不宁的界河便道:“当是无事,我们且再等等。”

    然而这一等,便是三天三夜,河底动静都渐渐消失,连为首侍从都心生忐忑,虽则若是太子殿下真的深入了界河底,他们在界河之上必然是察觉不到动静的,可若是太子殿下出了什么事,亦不会有任何动静。

    沉吟须臾,他侧首:“你去禀明君上,三日了,太子殿下还未归来......”

    他话音未落,一道幽碧色的光自界河升起,直冲云霄。

    为首之人惊喜:“不必去了,太子殿下取到断魂草了!”

    断魂草一旦被摘下,幽碧色的光芒便会直冲天际,昭示着这株断魂草的离界。

    界河河底之中,容与看见河底摇曳的幽碧色水草之时,尽管身上挂伤不少,眼底却爆发出巨大的惊喜:“断魂草!”

    上古典籍有载,断魂者,幽碧也,其形似燕,葱茏而生,劲风不去。

    容与谨慎着靠近了些,果真形似雨燕。

    不过他没有立即下手去摘,兄长提醒过他,断魂草有制幻之效,若是贸然去摘,让人在界河底沉入幻境,只怕便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于他和兄长这般修为之人,深入界河底,最该注意的便是落入幻境,以失了防备。

    容与凝视断魂草片刻,忽然放下鸳鸯佩,缓缓向断魂草伸出了手。

    若以鸳鸯佩取断魂草,虽绝不会有性命之忧,但鸳鸯佩却也就此碎裂,这是父帝赐予兄长的封君之礼,若非万不得已,他不想用它。

    何况这断魂草虽是制幻,可若他心志坚定,却也绝不会有任何意外,他既一开始便有自信能取下断魂草,又怎会害怕?至多不过是受伤严重些,或是折损修为罢了。

    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容与轻轻一折,一株断魂草毫不费力地便落入了他掌心之中。

    只是不等他细细观察手中断魂草,脑海之中剧痛便在同时袭来。

    极为陌生又极为熟悉的记忆在脑海之中纵横交错,便是修为强悍如容与,也因着脑海中纷杂浮现的记忆迟了那么些动作。

    “寒觉——”

    轻快灵动却又熟悉至极的女声遥遥传来。

    分明不是唤的容与,亦不是唤的他的表字,他却是下意识便循声望去。

    也是这一侧目之间,幽暗的海底已是化作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的元宵灯会时刻。

    傍晚时分,鳞次栉比的楼阁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直至夜幕降临,长街之上满目灯火骤亮,耳畔亦是不止的靡靡笙歌。

    灯火光转之间,一道窈窕杏色身影挑灯向容与奔来:“寒觉你看这花灯多好看!”

    少女提高花灯。

    霎时间,绯红的花灯映亮了少女越来越近的容颜。

    灯火之下,少女螓首蛾眉,粉黛不施,倾城绝色。

    故人云,佳人倾国。

    不外如是。

    尤其容与彻底看清少女面容,灯火又映明少女眼中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爱意之时,他错愕:“阿未——”

    少女似是听见了他的轻唤,莞尔一笑,眸若秋波流转:“好看吧?但就是不给你买,谁让你迟了的!”

    虽是如是埋怨,可少女却没有半分迟疑地向他扑来。

    容与下意识就要接住扑来的少女,可双臂张开的一瞬之间,却是满怀空。

    分明近在咫尺的少女仿若透明般,竟是穿过他的身体,扑向了他身后。

    容与转身,便见他身后不知何时竟出现了一道金白色身影。

    少女便是满怀欣喜地扑进了来人怀中,牢牢环住他的腰身:“你迟到了,没有花灯,就给你□□灯!”

    身着金白色衣裳的少年啼笑皆非地接过少女方才藏于身后的□□灯。

    他虽事出有因,但毕竟迟了片刻时辰,让他的阿未久等,自然都是他的错:“迟了是我之过,我给阿未赔罪!”

    “怎么赔罪?”少女问。

    少年牵着一匹矫健俊美的棕马,他轻巧地翻身上马,倾身向少女伸出手,满目灿若朝阳的笑:“你上来,我带你去个地方,到了那里你就知道我怎么跟你赔罪了!”

    少女没有半分迟疑地把手放入了少年手心:“姑且信你一次!”

    “我是你未来夫君,你不信我还能信谁?”少年极为霸道地道,他握紧了少女的手腕,右手轻搂少女腰身,便轻而易举地将少女揽入了怀中。

    少女想了想,不甘示弱:“总之信谁都不信你!”

    可她话音未落,耳畔便是少年清朗的声音:“坐好了!”

    不过一息之间,骏马便已奔驰起来。

    因着是沿河而走,不是街道之上,行人几乎没有,马儿跑得极快,眼见着少女还没反应过来,便已奔出去好远。

    马跑得太快太突然,眼前都是花灯倒退的模样,少女轻呼一声,下意识抱紧了少年腰身:“顾寒觉,你故意的!”

    少年爽朗的笑声顺风而来:“这都被我的阿未发现了!”

    他自然是故意的,不然阿未怎会回头抱紧他。

    容与深深望着那对沿着河畔越跑越远的身影。

    这便是他曾缺失了的记忆,是他和阿未的曾经吗?

    那曾经到底又发生了什么,让阿未如此怨他,连提都不愿提及。

    即便清楚地知晓眼前不过都是幻境,更是清楚地知晓他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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