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安反被招婿(火葬场): 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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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朵压下心中奇异的感觉,咬着后槽牙说,“以后不许骑我的马!”

    “好。”

    顾怀衍如释重负,白日云朵为了救他将他拉上马背,但他发现上了马并未安全太多——云朵的鞭法实在莫测,那根鞭子数次从他身边险险擦过,他能安然回来实属幸运。

    于是他明白了一个道理,烧杀抢掠这种事旁观便好,否则一个不小心就会变成被殃及的池鱼。

    云朵转念又想到白日未解的疑惑,问道:“那一万贯东西的下落是你推出来的,为何不让大家知晓?”

    顾怀衍笑着反问道:“他们知晓了又如何?”

    云朵愣了愣,这还用问吗?

    她自然而然地说:“他们会念你的好,往后你在山上的日子会过得顺遂一些。”

    顾怀衍眉宇舒展,透着几分豁达,说道:“那便让他们念着二小姐的好吧。”

    他见云朵有些愕然,煞有介事地说:“我是二小姐的手下,只有二小姐能决定我过得好与不好。而且——”

    他顿了顿,看着她认真说道:“我能为二小姐做的事不多,二小姐的救命之恩我只能慢慢偿还。”

    云朵心下一动,她从未想过要从他身上得些什么报酬,他却对她的恩情铭记于心,他能有这份感恩之心就算这人没有白救。

    她觉得方才对他的态度有些蛮横了,轻咳一声说道:“日后再有行动你就躲得远些,免得我还要分心照顾你。”

    顾怀衍嘴角含笑,应了声:“是。”

    ……

    翌日,辰时未到,一阵拍门声响起,陈塘在云朵房门外扯着嗓子中气十足地喊道:“起床了二小姐——”

    云朵含糊地应了声好,然后便没了动静,陈塘趴着耳朵听了听,又拍门喊道:“起床了,铁哥来了!”

    屋里立刻响起悉悉索索的声响,伴随着“砰”的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撞在了床弦上。

    片刻后云朵穿戴整齐推开门,面上有些心虚,一手揉着方才撞疼的膝盖。

    她见门口只有陈塘一人站着,明白那句“铁哥来了”是胡诌出来骗她的。

    果然,陈塘一脸得色,说道:“我就知道这招保准有效。”说完他哼着曲儿去院里忙活了。

    云朵对邬铁给她定下的晨练任务很是头疼,练习疾行她不怕,她就怕早起,尤其是冬日,出任务的时候她还能强迫自己离开被窝,但是晨练实在算不得她起床的动力。

    不过邬铁昨日才敲打过她,她总得做做样子应付几日,这才给陈塘定下了为期十日的唤醒任务。

    云朵唉声叹气地走到院里准备热身,方才瞧见顾怀衍站在院子西北角,手里握着个水壶看着她,眼里盈着笑。

    四目相对,他遥身行了一礼。

    云朵看到他身后那几株长势喜人的墨兰,心情愉悦了几分,招呼道:“起这么早?”

    库房是个清闲去处,并不要求当值人员按时应卯,因掌着银钱物资大伙儿对库房管事账房颇为客气,遇着库房没开门的时候,领取用度还得颠颠儿地去管事王川家中三催四请。

    云朵一度十分羡慕库房的差事,可惜她担着二小姐的名头,她爹是不会同意她去库房当差的。

    顾怀衍不知云朵心中所想,说道:“许是以前养成的习惯,卯时一到便醒了。”

    云朵望天,她何时能养成这样的习惯?

    她活动了一下身体,临出门前犹豫了一下,从仓库里翻出两个沙袋绑在腿上,既然要做便把功课做足吧。

    顾怀衍饶有兴致地看云朵绑沙袋,云朵忙活完一抬眼就看见他眼里的新奇,她随口问道:“要不要一起?”

    她也没指望他会答应,谁知他笑着说道:“好。”

    于是云朵领着顾怀衍头顶残月出了门,天幕上几颗星子零落的挂着,清冽的寒风呼啸着迎面吹来。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明眸善睐的少女身骑白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神情坚定。

    邬铁隔着人群,若有所思地看向云朵。

    她迎着众人的目光打马上前,唇角微翘,似乎笃定有人知晓寿礼的下落。

    引路人绞尽脑汁也想不明白云朵这话是什么意思,战战兢兢地说:“这位女侠,在下确实不知东西去了哪儿。”

    云朵点点头,说道:“我说的不是你,是他们。”

    她目光锐利地看向远离人群却彼此紧挨的四个人,缓缓说道:“棺材的重量变轻了你们都未觉察到,这献给尚书大人的寿礼总不会是棉花吧?”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竟是那四个抬棺人,这才恍然大悟,棺材的外观虽看不出变化,但里面的东西少了抬棺材的人却是应当知晓的,抬棺人对此闭口不提只能说明里面的东西是他们盗走的。

    四个抬棺人见矛头指向了他们,皆是一惊。

    左侧那名大汉舔了舔嘴唇,狡辩道:“姑娘切莫血口喷人,我们确实没留意棺材的重量变化,你怎能因此就说东西是我们拿走的!”

    云朵胸有成竹地说:“你们四个本是离棺材最近的,现在却溜到了最边上,是不是觉得这棺材没有死守的必要?”

    她不给他们反驳的机会,继续说道:“方才那位带头的大哥说要将东西交给我们,其他人都是一脸的不甘与担忧,你们四个倒是沉得住气,面上没有一点变化,想必是知晓这里面的东西早就被搬空了,我说的可对?”

    四人顿时哑口无言,互看一眼,默认了盗宝的事实。

    云朵摇头叹息一声:“你们大意了,夹层里随便填点石头也不至于招人怀疑。”

    左侧那名抬棺人见事情败露想要逃跑,走马河就在他身后不远处,他回身几步跑到河边,但尚未起跳,云朵就听见破空之声传来。

    一道亮光划过,下一刻逃跑那人背上便扎入一把长刀,贯穿腹背,他直挺挺地倒下,没了动静。

    云朵转头看向邬铁——在场众人中除了他没人有这个臂力和准头。

    邬铁冷笑一声,径直走到刚刚咽气的抬棺人跟前,从他身体里抽出属于自己的长刀,刀身上的鲜血顺着刀尖成串滴下,在黄色土壤中蔓延开来。

    他将视线移向剩下的三名抬棺人,三人对上他的视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胆战心惊地交代了盗宝经过。

    方才死的抬棺人名叫张奎,刚离开永州地界他就说服另外三人趁着夜里值守之时盗走寿礼,埋在媚水河畔的某个地方。

    他们这支队伍守备内松外紧,压根没人想到会出现内贼,事后发现寿礼丢失,虽免不了受到李大人的责罚,但那点责罚和到手的银子相比算不得什么。

    邬铁点了六个小喽啰,低声吩咐了几句,六个小喽啰领命绑着三个抬棺人走了。

    他目光扫过剩下的刺史府亲卫,被他目光扫到的人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屏气静声,脑海中只剩一个念头——此次恐怕在劫难逃。

    邬铁却出人意料地收刀入鞘,冷声说道:“兵器留下,人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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