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每天都在小声哔哔: 18、哔哔x18

您现在阅读的是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摄政王每天都在小声哔哔》 18、哔哔x18(第1/2页)

    男人与符采相貌有五分相似,只是不如他精致。
    可这分粗糙非但没折损他的气质,反叫他看起来更为大方英气。
    若说符采是精心雕琢的玉佩,那眼前的男人就是一块自然形成的巨石,经受不知多少年的风霜磋磨,才形成这自成一派的豁达潇洒。
    二人唇形尤其相似,天然带笑,瞧着温和又深情。
    熟悉的名字落在口边,打了几个旋儿,姜博喻却还是不忍吐出去。似乎这个名字一脱口,美梦就会顷刻间崩塌。
    “和易?”男人的手一顿,搁在了她额前。
    这只骨节分明的手上满是血迹,几乎叫她分不清这温热的触感究竟是来自他、还是来自自己。
    迷茫间,外面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来人说的是边春话,语气紧张急促,走动间带起阵阵兵甲相撞声:
    “快!再去那边搜搜!任何地方都不能放过!”
    男人难得慌乱起来,将她往更深处塞去。
    地洞本就狭小,姜博喻几乎缩成了一团。
    他抱歉地分她一个眼神,简单磨磨匕首,又掏出几个青涩的果子递给她:
    “乖,你先忍忍,千万在此处躲好,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可以了。
    可以了,就在这儿停下吧。
    姜博喻惊慌失措,想要从眼前的梦境中挣脱出来,却被男人温和的目光压制住,一点动弹不得。
    “和易……你先前同我说,不知为何而活,是不是?那居朔哥哥把自己的志向给你。”
    “我会替你守住平岸城!”她明明不想张口,但这句话还是急切地挤了出来。
    男人轻叹一声,伸手拾起些湿泥,草草往她脸上抹去:
    “我平生所愿,不过是纵情山水。”
    他抱歉地笑:“哥哥想你一生逍遥自由。”
    她伸手想抓住他的衣袖,想说不论发生何事、她都会跟在他身后。
    但来不及了。
    男人藏好洞口引燃箭簇,箭矢流星般射中领头士兵,用粗嘎的边春话大声呼喊。
    他平日将她管得很严,恨不得半点脏字都不让她听,眼下的言辞却比市井小民还要粗野。
    “他在那儿!快追!你们,再在这附近好好搜搜,掘地三尺也给我把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小白脸找出来!”
    姜博喻抖如筛糠,身心都坠入冰窖般冷:
    停下。
    停下。
    停下!
    可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捂住嘴,除了哭声,只能接住泉涌热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终于抓到了先前那个男人。
    “他在哪?”
    肉|体击打声之后,她听见一道熟悉的闷哼:“这儿就爷一个,眼盲心瞎的边春蠢货,你他娘的在说谁?”
    “除了那个带人烧了我们粮草大营、害得数百边春好汉饿死的小兔崽子,你说还有谁?”那人啐了一口,“你若是不说,等我们抓到他,就在你面前把他挂进油锅里、活活片成碎肉!”
    沉默片刻,男人恶狠狠啐道:“你还好意思问?
    “边春苦寒之地,他本就水土不服,已经战死了。”
    “他吗的,你这畜|生还想骗我?”那人冷笑一声,“行,那就让我们看看你们宁人究竟多有情有义。”
    ——别!
    姜博喻想冲出去挡在他面前,但边春军官的命令下来得更快:
    “架油锅!”
    士兵嬉笑着吓男人:“行野大人可是我们边春最会片肉的汉子,先前行刑,下了上万刀人还不死。宁人,你现在说出那贼子的下落,我们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取刀来!”
    行野大喝一声,有裂帛声传来:“姜博喻,你给老子听好了!你这义兄马上就要下进油锅被老子活剐两万刀!是条汉子你就现在出来,我们还能留他一个全尸!”
    她匍匐到洞口前,只能看见男人形状漂亮的嘴唇。
    ——乖,乖。
    姜博喻哽咽一声,怕人听见,急忙捂住口鼻,想到后面等待男人的酷刑,又慌忙伸手要去扒面前的草。
    ——不要,和易,乖。
    零碎的词语屡次重复,最后在边春人的叫骂声里被挂上半空。
    她浑身发抖,连呼吸都忘了。
    熟悉的名字就在嘴边打转,却无论如何也喊不出来。
    刁……
    刁锦……
    “姜大人!”略显惊慌的声音响起,几人七手八脚地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姜博喻坐在床边愣怔片刻,抬手一擦,满掌的泪。
    “姜大人,时候不早了,您看是不是现在更衣,先去御花园……?”内侍小心翼翼地提议。
    她放空许久,才慢慢从回忆里平静下来,哑声问:
    “什么时候了?”
    “巳时一刻了。”另一个内侍极有眼力见儿地替她倒了水。
    “巳时一刻了啊……”
    她慢吞吞点点头,挥退下人,继续坐在床边发呆。
    四肢灌了铅似的沉,分不清是连日忙碌还是噩梦作祟,脑子也格外昏沉。
    *
    已经很久没梦到过以前的事儿了。
    她早以为自己和这些过去做好了切割,是个只有现在、不管过去将来的平常俗人。谁承想不过只是提了个无关紧要的名字,就立刻将她从这自欺欺人的故作洒脱中打醒。
    姜博喻犹豫许久,取出了在胸口珍藏多年的吊坠。
    一条褪色的红绳不堪重负地串起十数枚风干发白的小果核,正中一枚上歪歪扭扭地刻着一个“刁”字。
    被这个字烫着似的,她猛地松开手,撑住床沿颤抖着大口喘气。
    “姜大人?”内侍听见房中的动静,不无担忧地敲了敲门。
    “你们姜大人怎么了?”门外紧跟着响起岑愈的声音。
    “奴才也不清楚,只是大人今早起来,便有些……心神不宁的。”
    她将吊坠收好,草草梳洗完毕,推开房门笑道:
    “岑大人何时这么关心小弟了?”说着,眼神还不住往他右手晚上瞟。
    想到昨晚她的那波操作,岑愈和善的笑不由一滞,转眼又虚伪地客套起来:
    “你我同朝为官共事一主,理应互相关照。”
    “哦?”
    岑愈挥退内侍,低声问:“姜大人可听说三王爷的事儿了?”
    她摇摇头。
    岑愈像是费了很多功夫才克服了心理障碍,艰难地开口求她:“姜大人,如今只有你能救三王爷了……”
    姜博喻更听不懂:“他救驾有功,哪里需要我来救?”
    他吞吞吐吐地解释:“三王爷昨晚带来的人……是他豢养的私兵。”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又解释,“姜大人,我那苦命的义妹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子嗣,如今朝中只有你能与陛下说上话,这回……算我求你了。”
    说完,撩起衣袍,作势就要跪。
    姜博喻忙把人扶住:“到底发生何事了?”
    岑愈沉默片刻,取出号令东禁军的两枚牙璋,挣扎了好半天,才忍痛给了她一枚。
    伸出去的手一顿,姜博喻颇有些无语:她还以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哇叽文学,wajiwenxue.com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