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快穿]: 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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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最小的,自幼娇宠,人最是伶俐。

    他见了苍葭的马车,立刻亲自过去奉承,苍葭便也撩了帘子看他,借着宿主的记忆,道了句小李兄弟辛苦了。

    雍王妃和少时一脉相承的亲和,只是在楚家这个家生子眼中,这种亲和却有些古怪。

    雍王妃从前是最端庄不过的人,如今的笑容却透出一种淡淡的冶艳,她性子淡,笑也淡,因此那冶艳就彰显出来,如囊中毕现的锥。

    其实若是常见的人,倒也不显,却偏偏他已是许久未见楚襄,自然觉得奇异了些。不过主仆之间天然分野,再添男女之隔,他便不敢深想,只当小姐如今已是王妃,与从前略有不同也是应该的。

    这是苍葭头一回来楚府。听说这里的前身是一座有百年根基的侯府,不过楚家谨慎,只要了侯府一半的地,又将逾制的地方尽改了,方有了如今的楚家。不过细看也是雅致的,亭台水榭,树木风华。

    车马不许进内院,苍葭也喜欢雨天,由人扶着下了车,在漫天的雨丝里走着,油纸伞浸不湿,雨落在伞檐上的时候有闷闷的响声。她实在喜欢雨天,于是笑弯了眼睛。

    此时在所有人眼中,这位楚家嫡出的小姐,如今的雍王妃,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了。从前是那样的温柔勤谨,恭敬贤良。如今却慵懒从容,隐现风流。

    苍葭却不害怕,楚夫人亲自站在月亮门边迎她,她本是王妃生母,按国礼却要向王妃请安,行了半礼便被苍葭扶起来,又笑:“哪有女儿让母亲请安的道理。”

    见女儿丝毫不为上了战场的丈夫担忧,脸色反而比之前还要好些,楚夫人心中多少觉得不是滋味。想她一生相夫教子、恪守妇道,怎的女儿竟如此不驯反骨,却又不好说她,只是脸色怪怪的。

    苍葭只做未觉,何况她今天过来本也不是为了来见楚夫人的,笑攀上她的胳膊,真像个女儿一般亲昵的挽着楚夫人,嘴里却道:“咱们莫让祖父和父亲多等。”

    到底是生身女儿,再是对她的做派不满意也只有不舍的,幽幽叹了一声,方对她道:“走吧,他们都在书房等你呢。”

    楚家男人的书房算是外院了。苍葭从外院到内院来,现在又要从内院走到外院去,来来回回折腾到雨也停了,早有小厮在书房门外候着,一见楚夫人与王妃便前来请安,红霜她们是不许进去了,令寻了耳房让她们歇息。

    书房的门洞开,一缕光打进去,苍葭头一回见到宿主的祖父与生父,她占了宿主的身就要得依宿主的礼,双方各按国礼、家礼问候过,又各按规矩坐下。

    楚襄的祖父是武将出身,虽说如今年纪大了,身姿却依旧秀挺如松,那双眼锐如苍鹰,从前楚襄最怕这个祖父,每回见他时总要将头埋的低低的,谁料最后还是嫁个了英武的丈夫,与她祖父如出一辙的龙行虎步,视瞻不凡。

    其实雍王单论皮相气度都是好的,就是不像个人。

    如今的雍王妃自然是不怕她这位名义上的祖父的,她就那么好整以暇地坐着,等着他们开口来同她讨论其实早就被她算计好了的命运。

    楚将军许久不见孙女,从前觉得她不像武将人家出身的女儿,实在有些担不起襄这个字。今日却对她另眼相看。

    “你的事,你心里是个什么章程?”

    果然是战场上浴血几十年的人,善谋善断,不比楚夫人一面愁肠百结觉得女儿不守妇道,又一面辗转反侧觉得女儿太过委屈。

    苍葭含笑,从容的仿佛不觉得红杏出墙是个什么丑事一般。她也不对楚将军打什么哑谜,内宅里的弯弯绕绕一概收起来,只道:“楚家不能有不贞的出嫁女,不过我朝不禁寡妇再嫁,琵琶别抱这样的事在我朝也不新鲜。但我与他总有些夫妻情,我还是不想叫他死的。”

    因为活比死痛苦多了。

    奇怪,她明明身上未沾血,楚将军却觉得她有血的味道。那是杀伐的味道。

    楚将军沉吟,意味不明地说:“王妃真是令老身刮目相看。”

    不唤她乳名却唤王妃,这是非常的疏离了。楚襄的父亲只有楚襄这一个嫡出的女儿,大家族的嫡女是很有价值的,因此他也很珍视这个女儿。

    他的性子也比他父亲柔和,心里其实多多少少不太赞同女儿的做法,不过雍王现在看上去如日中天,其实有点底蕴的人家都知道这只是虚有其表。

    比起在世家眼中已是唱衰的雍王,南诏储君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何况那位储君对苍葭又是这样上心。

    于是替她描补道:“这是天定的缘份。书中言,天予不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迎,反受其殃。雍王虽是皇子,也太过狂傲,如今便不将咱家放在眼里,日后当如何?”

    这位父亲倒是妙人,苍葭垂头不说话,继续等祖父的下文。

    楚将军看着长子,目光看不出悲喜,亦不对他所言做任何评价,而是又问苍葭:“有一事我不明,你是如何与南诏皇子相识的?”

    当然是靠着本人逆天的技能给你这孙女算出来的三生缘,她这三生缘实在是好,虽然偶有阴晴不定,但绝对的大节无亏,也定能一辈子把她当个宝。

    苍葭心里吐槽,抬头说的话却漂亮。

    “是孙女自己抓住的机会,雍王此人寡义薄情,斩尽杀绝。他若失势,楚家作为他的妻族也会受到牵连,他若登位,楚家必有灭顶之灾。”

    楚将军的脸色终因此言而柔和了下来。

    两人又密密地说了好一会话,及至夜深了,白泽也知道再呆下去不太合适,他拿手撑着头,歪头看她,一双眼懒洋洋。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他忽然说。

    这个年代女子的闺名只许长辈、父母、丈夫知道,至多再添几个来往甚密的手帕交,这些便是全部了。

    白泽说到底还只是个外男,就算甚至楚家都已经默许此事,但苍葭现在仍是雍王妃,她的丈夫是皇后嫡子谢明曜,而非眼前这一个。

    他难道不明白他这样问的深层含义么?虽南诏不完全尊崇汉人文化,但那里的人多少受到过儒教的影响,又与大合往来甚密,这个人更是南诏的贵族,对儒家礼法不会不懂。

    他却憋着坏,星辰样的眼瞳笑凝着她。

    “楚襄,出车而玁狁襄,戎衣而关洛定。听说我出生的时候,祖父攻下一座打了近一个月的城,于是给我起了这个字。”

    她的笑容如阳春三月雪,覆上他微暖的心头。手划过她的脸,又像没知觉。

    “我记下了,你等着我,楚襄。”

    他念她的名字,珍而重之。

    苍葭点点头,脸随着他的手略偏个方向,他堂而皇之地翻窗走了,只留月色撒了满地的银辉。

    红霜直等到白泽走后才敢上前来,苍葭看着她血色褪尽的小脸,非常有耐心的安慰她:“你别慌呀,又不是头一回见他了。”

    红霜听了她的话,非但不曾镇定些,反而更害怕了,脑子里全是被发现、沉塘、名声等要命的词,吓得几乎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苍葭便觉得没劲,这人在规矩里套久了,一心只有规矩条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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