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快穿]: 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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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里抽出去,却被紧紧握住,挠的人心里酥,眉眼里就含了春情。这又是另一面的她,每一面的她仿佛都能给白泽带来许多惊喜,但他不是个轻薄的人,眼里迸出许多惊艳,却反而放开她的手。

    生怕一个忍不住就唐突了她。

    这人有时候又很像个君子,苍葭心想。

    好时光总不长,红霜替她重新梳好头发,白泽吃完了寺里提供的小巧精致的素饼,望着他那恋恋不舍的眼神,苍葭说你走吧。

    白泽本来也想走,鬼使神差般又看了眼她头上的望仙髻,那时嫁过人的女子才能梳的发髻,这发髻昭示着有个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占有她。

    男人天性的征服欲竟带起嫉妒欲,嫉妒烧在他的心里,又迫的人说不出话来。两人本来就离的近,他的眼染了欲,轻而易举地将苍葭带到自己怀里,却只是非常克制的在她额上点了一下,蜻蜓点水般,又放开了。

    苍葭本来还慌,转眼见他烧红的脸,低声轻笑起来。

    这可是真是快乐的一天,她想。

    “别笑。”他像是有点恼,也不笑了,细看脸上还带着一点严肃的神情。

    苍葭于是别开脸,哄他:“好,不笑了。”

    却又是一阵笑。

    终于是点燃了火药桶,低声对在旁边吓得脸色发白的红霜说一句想活着就别说话。手一带将苍葭搂过去,她个头不算矮,但或许是他个头太高了,非得俯身将就了她,把她吻了个结结实实。

    她的眼中是又笑意的,像扑扇着翅膀的蝴蝶,只让人觉得全是美好。

    这个吻很长,他搂她也搂的很紧,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感觉着华贵锦缎下的柔软与娉婷,那一刻,白泽打心眼里觉得,这个人合该就是她的。

    这是上天入地的缘分,再逃不掉的。

    但楚家上下都对这位南诏国的储君表现出了极大的善意,甚至连苍葭这个出嫁女都在母亲的口中听得一二。

    这个人是认真的,苍葭心知。

    阳光照的她脸上的细小绒毛都具体起来,苍葭忽然问白泽:“可以骑马吗?”

    她是个无拘无束惯了的人,忘了自己已为人妇的身份,也忘了这是是云朝,不是南诏。

    是从前那位无有不应的王惯坏了她。

    白泽先是一怔,继而笑。

    “当然可以,我去安排。”

    的确这里不是南诏,但云朝朝廷软弱,南诏虽在边陲却非小国。他的笑容里带着自信与霸道,可惜苍葭不能完全做苍葭,不然她一定会倾身上去,吻他的唇。

    但她得做楚襄,得有世家女的克制和优雅。她眼中流泻出璀璨笑意,却不动,蜷首低眉,幽然静美。

    白泽带苍葭去了一处天然的操场。侍卫牵过来两头大宛驹,楚家女儿会骑马并不是什么稀罕事,难得是她翻身上马的姿势,竟有一丝野性。

    那是天地间养成的野性,并不属于闺阁长成的女子。

    白泽不疑有他,看她驯马驯的也好,觉得他们真应是天定的姻缘。

    “我们那还有一种矮脚马,也很好骑的。”

    过来跟她搭讪,苍葭其实见过矮脚马,还见过象,但她还是得做出好奇又惊讶的表情,却说:“先赛一圈。”

    策马扬鞭的感觉是真的很好。风与海一样,拂在人脸上只感觉到温柔。已见了山川,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大海,眼眶有一瞬间的湿润,白泽一直伴她左右,他有一双利眼,见她眼中流光,心中大恸,拦了她的马。

    倒是叫他误会了,以为她是在哪里受了委屈。苍葭不是很想解释,又怕他问,干脆借着他手臂的力量从自己的马背上跳去他的马背上,低声对他说:“一起。”

    她真的是个妖冶异常的尤物。白泽不觉得有哪里不对,这在他生长的南诏国是司空见惯的事。

    他俯身控制缰绳,乍见之下像是在拥抱她,他对着苍葭的耳朵说话:“我就知道你不高兴。”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想到自己看了山川却还没看大海,觉得挺可惜的。”

    她的声音随风一起挟裹而去,白泽不由入了心。

    日后必带你,见海见山川。

    申时末,两人双双回了寺中。白泽见苍葭始终淡淡的,心里发痒,逗她:“你不想知道我去你家说了什么么?”

    苍葭抬眼皮撩他一眼,斜飞的眼尾上有点点胭脂,眼底后来生成的泪痣带点庄重的悲。其实宿主本身的皮相是没有泪痣的,但苍葭实在是喜欢,便自己给自己生了一颗。

    还是个孩子呢,她心想。

    但她一向对有赤子心肠的人有耐心,伸手扶一扶步摇,说:“休息用的禅房里有铜镜,我要去那儿歇一歇,我在那等你说与我听。”

    望见他的眸子一璀,苍葭脸上的笑意更深。白泽转瞬没了踪影,独留苍葭一人立在殿中,菩萨慈悲不语,她仰头,想看观音垂泪。可惜终究是金塑的菩萨,菩萨并未显灵。于是她用手在空中画个圈,那未显灵的观音便也落了一滴泪,泪水落在苍葭的睫毛上,像是她的眼泪。

    鲛人有泪,价值千金。

    而比千金更贵重的,是那颗悲伤的心。

    红霜见王妃出来,连忙带着侍奉的人迎上去。不过一个时辰未见,红霜却觉得王妃像是哪里不一样了。但究竟是何处不同,她又说不上来。

    苍葭见她发怔,敲敲她的脑袋,说:

    “虽我去禅室歇息。”

    贵人们礼佛虽说也虔诚,但主持们也知道这些贵人大多娇弱,所以早早备好了雅致的阐释。又茶水素饼,也有小小的盥洗台,供贵人们做简单的梳妆。

    雍王妃高贵,留给她的禅房自然是甲等。她不要太多人跟随,依旧只让亲随和侍女们在外头守着,从始至终只要红霜。

    红霜并不觉得王妃这样有什么不对,反正她是王妃的陪嫁,王妃与她亲近太正常不多。禅室里很静,有很淡的香味,红霜识得那是檀香。两人往禅室深处走去,忽见一华服男子斜躺在榻上,膝盖搭着手,歪头看这主仆俩,笑的玩味。

    红霜吓的险些尖叫出声。还是王妃说了句你别吓着我的婢女。才把红霜那句来人有刺客生生按回肚子里。

    只是这人是谁?即使有王妃扶着,红霜的手依旧抖个不停。

    苍葭看向红霜,示意她冷静一些。

    “这是南诏国未来储君,莫放肆。”

    她对她咬耳朵,看着红霜那不可思议的目光,苍葭一笑,吓她:“就是你想的那样。”

    总算是安抚好她,苍葭并不往白泽所在的地方去,而是坐在铜镜跟前,一面揽镜自照一面埋怨白泽:“都是你吓着我的侍女,让我只能自己给自己梳妆。”

    她的声音带着温柔的嗔,像羽毛一样拂过人的脸,叫人十分的心痒。

    白泽并不敢唐突她,硬生生忍住了,只笑却不说话。

    反而是红霜先看不下去,问我是不是去外头等着比较好。

    可真是个忠心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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