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快穿]: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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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她的眉眼很干净,是宿主所不具备的那种我见犹怜的干净。

    后来是谁催生了她的野心呢?是雍王,还是她自己?

    这种念头,略想一想也就丢开,苍葭脸上仍是一副十分标准的笑容。她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对云雀说:

    “给王爷布菜。”

    这时候的云雀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脸上还有一丝尚未褪尽的婴儿肥,虽已能窥见她未来的绝色倾城,但就眼前来说,她还未能承袭日后那风流袅娜的姿态。

    她的脸上有一丝惶恐,但她出身不差,又训练有素,很快那惶恐就消散掉,等苍葭再看她时,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真是孺子可教。

    苍葭十分高兴,便对雍王道:

    “这是我新收的婢女。家中犯了事,险些被发配去教坊司。我瞧她可怜,就带回来了。”

    雍王的眼睛淡淡扫过许忘忧,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被许忘忧布菜这事一打断,夫妻之间的那份热络忽然淡了不少。

    还是红霜端着新煮的小圆子过来解了围。

    她是个圆脸的姑娘,跟着楚襄陪嫁过来,在这王府的奴婢里是独一份。

    “这是黑芝麻的,王妃爱吃呢。”

    “我记得王爷是花生的。”

    苍葭捏着筷子,眼珠子一转,复又是一种笑吟吟地模样。

    于是雍王的心猿意马也就烟消云散,他亲自拿筷子夹了一个花生馅儿的汤圆,去□□子芝麻馅儿的汤圆。

    王府中姬妾不多,今日是王妃的小日子,雍王于是去了他喜欢的侍妾怜氏的房里。

    怜氏是雍王还未开府时在宫中的侍女,生的玉雪可爱,说话慢慢的,总是一副云雾拢烟愁的样子。

    苍葭自己在房中看着悬浮在空中的历表,发现怜氏是今年死的。

    小产,血崩而死。

    苍葭看这文字看的有些疼,因觉得扎眼睛,于是也就不看了。挥一挥手,那历表就消失在尘埃中。房里烛火辉煌,苍葭打个哈欠,翻身就睡了。

    怜氏服侍雍王洗漱,夜虽然深了,怜氏还是画了淡妆,眼尾画的红红的,十分合她的姓氏,我见犹怜。

    “秋夜深了,妾去给王爷倒一杯热糖水暖暖身子。”

    那本来为妻子所摇动的心笙就这样被怜氏一句话轻飘飘带走,雍王猛地将怜氏搂入怀中,低语道:

    “有你,身子便暖了。”

    温热的呼吸在怜氏的耳垂上打转,怜氏耳根一红,且去捶他。只是她那粉拳能有什么力度,不过锦上添花,闺房玩乐罢了。

    “怜侍妾那小蹄子。”

    天越发凉,王妃从小身子骨弱,红霜生怕她受了寒,过来给她添一床锦被。过来的路上听见怜氏房里隐隐传来的笑闹声,自然要为苍葭鸣不平。

    苍葭半睁着眼睛,仿佛是未睡醒的模样。纵是靠炉子和地龙取暖,肌骨也仍透着寒,好在她来历不寻常,即使今年的确并往年冷的要冷,身子也还熬得住。

    “嗯?”

    苍葭听红霜骂怜氏,心想其实怜氏也是个可怜人。她嘴角含了笑,带出从前未有过的娇慵意味。

    “也就是娘娘您好性儿。”

    红霜犹是不平,依旧替她抱怨。

    她拍拍红霜的手,眼睛这时候全睁开来,一床猩红色的被子上绣着花开富贵的牡丹,看上去俗气极了。

    “不过一个侍妾,不值当。”

    “是,等娘娘到时候生了小世子,甭说一个侍妾,就是一打侍妾,您也不必放在眼里。”

    红霜就是这样,伶俐又鲁直。

    苍葭摆摆手,示意不想再提与怜氏有关的话题。

    无意间看到红霜那一双保养的细嫩白皙的手,她忽然想到许忘忧的手,明明比红霜还小一些,一双手却因做活显得那样粗糙。

    那的确是个容易让人疼惜的女子。

    只是谁能想到这种女人,有上好的命格,却又肖似那最凶猛的毒蛇。

    “以后就让云雀跟着你吧。”

    “是。”

    红霜是很听苍葭话的,说起云雀,苍葭无视掉红霜的欲言又止,她有些乏了,不再说话,转身又睡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日上三竿了,这年头的太太奶奶都信佛法,苍葭年纪轻轻,身上不想染檀香气,于是雍王府中未设佛龛。算一算时辰,长日里无聊,有丫鬟过来报说怜氏身子不太好,苍葭想了想,令人请过太医,便自己入宫去了。

    雍王妃与皇后娘娘的婆媳关系不算太好,不过皇后母子对楚家颇有倚杖之处,因此表面上也能维持。

    等到了未央宫门口,苍葭挑起那华盖马车的帘子,晌午十分太阳很烈,不过这种烈只是虚张声势,照在身上也并不暖和。

    苍葭深吸一口气,眼泪一瞬间就滚珠子似的滚下来,恰逢路过的嫔妃见着了,她脸上有转瞬即逝的惊讶,于是苍葭收了泪,一双眼睛水光潋滟,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模样。

    皇后娘娘才歇过饷,凌昭仪过来说了一会子话,听说雍王妃过来瞧婆母,凌昭仪觉得不好打扰人家婆媳相宜,也懒得再奉承皇后,于是借着这机会就走了。

    这不,才没几步,便能见到这样的风景。凌昭仪因此觉得舒畅极了,昂着脑袋,像只骄傲的鹅。

    一国之母的屋子暖若三春,皇后手执一柄泥金的纨扇,绛紫色的常服十分体贴地穿在她身上,见儿媳妇体态轻盈地走过来,微不可闻皱一皱眉,宫外的鸟雀不知为何惊走,留下一声声凄厉的长啸。苍葭最爱听这鸟鸣,此时却不能驻足,于是只好往前又走过几步,与皇后娘娘行了叩拜大礼。

    即使面对儿媳妇,皇后娘娘的礼数依旧不松,她生性冷淡肃穆,论理,雍王妃应当与这个婆婆十分合得来才是。

    但或许是因为婆媳天然敌对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长子的早逝给这位娘娘的性情添了一丝古怪,皇后娘娘已许久未曾对雍王妃展颜了。

    楚襄从前未有唾面自干的本事,前世里,不敬太后的罪名是被写在了废后圣旨中的。

    “今儿这么想着进宫了?”

    金色的护甲闪着耀目的光芒,苍葭选了一个离婆母不远的地方坐下,仪态之优雅,竟让宫人都有片刻的驻足。

    “母后为我做主。”

    论哭,苍葭是最会的。从前有多会笑,也就有多会哭。哭的时候不要抽抽嗒嗒,只要眼泪直勾勾的坠下来。眼睛要瞪得老大,不用太有神采,但一定要无辜。苍葭深知其中诀窍,此时说哭就哭,亦无什么负担。

    雍王不是那种不稳重的人。虽觉得妻子今天端庄中竟透出一种风情,他也依旧肃穆端凝。两人携手往屋子里去,苍葭感觉到雍王的掌心似乎微微发凉,他的手掌粗粝,这是常年拉弓的人会有的手掌,苍葭知道,这个男人有大海一样的野望,当然,他的才干和出身也配得上他的野望。

    苍葭忽然好奇他的掌纹,从前她也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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