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快穿]: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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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雍王不是那种不稳重的人。虽觉得妻子今天端庄中竟透出一种风情,他也依旧肃穆端凝。两人携手往屋子里去,苍葭感觉到雍王的掌心似乎微微发凉,他的手掌粗粝,这是常年拉弓的人会有的手掌,苍葭知道,这个男人有大海一样的野望,当然,他的才干和出身也配得上他的野望。

    苍葭忽然好奇他的掌纹,从前她也会看人掌纹,记得有一次,浪翻红被,王的掌心烧的通红,那通红覆上她的柔软,她面如春水,媚眼如飞,却夺过他的手掌端详,用一种仿佛春风拂面般的娇软声气说:

    “您犯凶煞呢。”

    那是那个男人最爱她的时候,于是说:

    “苍葭就是我的凶煞。”

    谁是谁的凶煞又有什么要紧,最终也不过是一抔尘土罢了。

    苍葭一时陷到过去里,眼中丝丝的怅惘让她的面容沾染上一丝神秘的色彩。雍王无意间侧过头看到妻子的容颜,心中莫名一动。握着妻子的手更用力了。

    “哎呀,王爷握疼我了。”

    宿主更适合这种低沉且温和的声线。雍王的眼神因此愈发热忱,苍葭唇角微勾,两人进屋之后,一碗热腾腾的糯米小圆子还冒着热气,苍葭看了那一碗小圆子一眼,状似无意对雍王道:

    “这些下人可真实诚,说让他们做一碗,真就做一碗。”

    “还不给你们王妃再备一碗。”

    雍王今天有心奉承妻子,自然不愿放过这个机会,笑着吩咐下仆。

    婢女红霜应诺,悄没声就退下去了,她穿着软底鞋子,走路亦无声息。

    “夫君心疼我。”

    苍葭笑应。

    从前都只叫他王爷的,今日竟破天荒地叫了一声夫君。那种仿佛浸了蜜的欢喜,让雍王竟难得露出温和的神色。

    这世间什么样的人最扫兴呢,自然是不解风情之人最是扫兴。苍葭不动声色将手攀上雍王的胳膊,温声请他坐下。

    “你也坐。”

    这正是夫妻情浓的时候,苍葭想,当年楚襄也定然享受过夫妻之间的这种温馨,只是谁料到后来竟是这样的终局。

    一种十分苍凉的感觉划过她的内心。

    “云雀,过来。”

    她开口说话的时候,烛火也跟着晃动。云雀冷不丁的被点名,起初像是有点会不过来似的,还是另一个和她一起进府的婢女云歌拿胳膊肘撞了撞她,她才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应了一声是,踩着教养嬷嬷之前精心指点过的小碎步小跑过来。

    这时候的云雀,还没有生出那可怕的野心。她的眉眼很干净,是宿主所不具备的那种我见犹怜的干净。

    后来是谁催生了她的野心呢?是雍王,还是她自己?

    这种念头,略想一想也就丢开,苍葭脸上仍是一副十分标准的笑容。她指了指桌上的碗筷,对云雀说:

    “给王爷布菜。”

    这时候的云雀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脸上还有一丝尚未褪尽的婴儿肥,虽已能窥见她未来的绝色倾城,但就眼前来说,她还未能承袭日后那风流袅娜的姿态。

    她的脸上有一丝惶恐,但她出身不差,又训练有素,很快那惶恐就消散掉,等苍葭再看她时,她已经恢复了镇定。

    真是孺子可教。

    苍葭十分高兴,便对雍王道:

    “这是我新收的婢女。家中犯了事,险些被发配去教坊司。我瞧她可怜,就带回来了。”

    雍王的眼睛淡淡扫过许忘忧,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被许忘忧布菜这事一打断,夫妻之间的那份热络忽然淡了不少。

    还是红霜端着新煮的小圆子过来解了围。

    她是个圆脸的姑娘,跟着楚襄陪嫁过来,在这王府的奴婢里是独一份。

    “这是黑芝麻的,王妃爱吃呢。”

    “我记得王爷是花生的。”

    苍葭捏着筷子,眼珠子一转,复又是一种笑吟吟地模样。

    于是雍王的心猿意马也就烟消云散,他亲自拿筷子夹了一个花生馅儿的汤圆,去□□子芝麻馅儿的汤圆。

    王府中姬妾不多,今日是王妃的小日子,雍王于是去了他喜欢的侍妾怜氏的房里。

    怜氏是雍王还未开府时在宫中的侍女,生的玉雪可爱,说话慢慢的,总是一副云雾拢烟愁的样子。

    苍葭自己在房中看着悬浮在空中的历表,发现怜氏是今年死的。

    小产,血崩而死。

    苍葭看这文字看的有些疼,因觉得扎眼睛,于是也就不看了。挥一挥手,那历表就消失在尘埃中。房里烛火辉煌,苍葭打个哈欠,翻身就睡了。

    怜氏服侍雍王洗漱,夜虽然深了,怜氏还是画了淡妆,眼尾画的红红的,十分合她的姓氏,我见犹怜。

    “秋夜深了,妾去给王爷倒一杯热糖水暖暖身子。”

    那本来为妻子所摇动的心笙就这样被怜氏一句话轻飘飘带走,雍王猛地将怜氏搂入怀中,低语道:

    “有你,身子便暖了。”

    温热的呼吸在怜氏的耳垂上打转,怜氏耳根一红,且去捶他。只是她那粉拳能有什么力度,不过锦上添花,闺房玩乐罢了。

    “怜侍妾那小蹄子。”

    天越发凉,王妃从小身子骨弱,红霜生怕她受了寒,过来给她添一床锦被。过来的路上听见怜氏房里隐隐传来的笑闹声,自然要为苍葭鸣不平。

    苍葭半睁着眼睛,仿佛是未睡醒的模样。纵是靠炉子和地龙取暖,肌骨也仍透着寒,好在她来历不寻常,即使今年的确并往年冷的要冷,身子也还熬得住。

    “嗯?”

    苍葭听红霜骂怜氏,心想其实怜氏也是个可怜人。她嘴角含了笑,带出从前未有过的娇慵意味。

    “也就是娘娘您好性儿。”

    红霜犹是不平,依旧替她抱怨。

    她拍拍红霜的手,眼睛这时候全睁开来,一床猩红色的被子上绣着花开富贵的牡丹,看上去俗气极了。

    “不过一个侍妾,不值当。”

    “是,等娘娘到时候生了小世子,甭说一个侍妾,就是一打侍妾,您也不必放在眼里。”

    红霜就是这样,伶俐又鲁直。

    苍葭摆摆手,示意不想再提与怜氏有关的话题。

    无意间看到红霜那一双保养的细嫩白皙的手,她忽然想到许忘忧的手,明明比红霜还小一些,一双手却因做活显得那样粗糙。

    那的确是个容易让人疼惜的女子。

    只是谁能想到这种女人,有上好的命格,却又肖似那最凶猛的毒蛇。

    “以后就让云雀跟着你吧。”

    “是。”

    红霜是很听苍葭话的,说起云雀,苍葭无视掉红霜的欲言又止,她有些乏了,不再说话,转身又睡过去。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是日上三竿了,这年头的太太奶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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