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那天她抱着我哭: 1、酒冷茶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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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以池独自一人呆坐在餐桌边,睁着一双木讷的眼,眼神涣散地落在面前一桌丰盛的酒菜上。
    她其实是个相当漂亮的姑娘,乌黑的长发衬着雪白的脸,温柔文静的眉眼间自有一段婉转风情。
    只是如今这副怔怔的模样,端坐在椅子上,瞳孔里没有光彩,不像活人,倒像个没有生机的人偶,看着怪瘆人的。
    桌上是她花了一个下午时间精心准备的菜肴,此时早就冷透了,香味散尽,也失去了刚出锅时诱人的色彩,死气沉沉地瘫在餐桌上,等着人将它们倒进垃圾桶里。
    突然,漆黑寂静的窗外传来一声悠远的汽车鸣笛,非常缥缈,稍有不慎就会被忽略。
    艾以池耳朵尖动了动,敏锐地捕捉到这一丝遥远的声响。
    刹那间,她就像被人安了电池,眉眼间的神采生动起来,脸颊也兴奋地浮起一层薄薄的粉霞,噌地站起身,步履轻快地雀跃到大门口,踮着脚尖,伸长了脖子张望。
    她下意识捏紧了拳头,心偷偷跳得飞快,眼巴巴地瞅着夜色深处,期盼能等来两束渐行渐近的车灯光,一直停在家门前,再慢悠悠开进车库里去。
    一分钟,两分钟……
    艾以池的脚尖踮得疼了,脖子也仰得酸了,她眼中明亮灿烂的神采渐渐熄灭,飞快的心跳也趋于平缓。
    临渊市的夏天永远潮湿而闷热,窗外墙根底下的虫鸣声聒噪得让人透不过气来。除此以外,就静悄悄的。
    黑夜里的鸣笛声更像是一种错觉,艾以池扶着门框,慢慢垂下脖子,脚跟落地。
    她仿佛电量用尽,拖着步子,一步一步地挪回了屋里。
    外面漆黑,室内却很亮堂,艾以池机械地转动脖子,看了眼墙上极具现代风格的挂钟,时针已经指过了11。
    半夜十一点,已经接近午夜。
    艾以池拿起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看着屏幕上好几条没有打通的记录,都是同一个号码。
    她的拇指犹犹豫豫地在绿色的呼叫键附近徘徊,直到视线扫过屏幕最顶端的时间显示,终于下定决心一般,咬着牙,再次拨打了那个没有回应的号码。
    听筒里每响起一个等待音,艾以池的心就提起来一分,她捏着电话的手指用力过度,有些发白,等到心脏快提到嗓子眼儿了,又是那个熟悉的冰冷女音:“对不起,您呼叫的用户正忙……”
    艾以池放下手机,没有了再打的勇气,只得颓丧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着墙上挂钟里,那根已经越过11的时针,不疾不徐地像12奔去。
    今天是沈昭夏的生日。
    沈昭夏是艾以池的合法伴侣。
    艾以池知道沈昭夏是个大忙人,一年365天,能在家的时候不多,为了能替她庆生,艾以池特地提前了两个多月,央求沈昭夏把这一天空出来,沈昭夏也难得好心情地满口答应。
    甚至今早沈昭夏出门前,艾以池还提醒她,“千万别忘了早点回来。”
    “行。”沈昭夏轻轻点了下头。
    于是一整天,艾以池都是紧张而欢喜的,又要布置餐厅,又要做沈昭夏最喜欢的那几道菜,忙得团团转,生怕时间不够,算着沈昭夏下班回家需要的时间,掐着点,总算是做好了一桌子菜,满心欢喜地等着。
    从傍晚一直等到深夜。
    还没有等到沈昭夏回来的迹象。
    会不会有什么紧急公务所以耽搁了?难道说着急回家路上出了意外?
    艾以池越想越坐不住了,后背发凉,忙站起来,像只无头苍蝇一样在客厅里来回乱转。
    等到凌晨2点50分,沈昭夏终于回来了。
    此时艾以池脑袋里已经设想了十几种沈昭夏可能遇到的险情,一秒也等不下去,正要拨通电话报警时,院子里一声喇叭响,艾以池喜出望外,几乎是连跑带跳地来到了院子里,看着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当当停在夜色里。
    从驾驶座上下来的是沈昭夏的司机,司机简单问候了艾以池后,打开后车厢的门,把沈昭夏从里头扶了出来。
    车门一打开艾以池就闻到一股冲鼻子的酒气,原来沈昭夏不知在哪里喝得醉醺醺的,已经有点不省人事了。
    沈昭夏身形高挑,司机一个人搀不住,艾以池赶忙架起沈昭夏的另一条胳膊,两人一起把她扶回了屋子里,放倒在客厅沙发上。
    “沈总我就交给您了,那我先走了。”司机喘着气道。
    “辛苦你了。”艾以池笑笑,“路上小心。”
    送走司机后,艾以池弯腰,试探地推了推沈昭夏,“昭夏,醒醒,去床上睡好不好?”
    沙发太短,沈昭夏后脑勺枕着沙发扶手,两条笔直长腿无处安放,只得委屈地弓起来,她抬起胳膊挡住头顶上恼人的吊灯,烦躁地说了声:“别烦我。”
    沈昭夏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从相识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艾以池还是头一次见她醉成这样。
    然而她即使已经醉得意识不清,依旧保持着骨子里带出来的冷静,说话一句是一句,简短有力,不像别人醉后那样吐字不清大舌头。
    艾以池坐在沙发旁边的地板上,静静地端详她,过了一会儿,又推了推她,“在这睡要着凉的,昭夏,我扶你回房间睡吧。”
    这回沈昭夏没有拒绝,她蓦地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眸看起来很锋利,话里带着疑问:“艾以池?”
    艾以池被她突如其来的锐利视线吓了一跳,结巴道:“是……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沈昭夏不满地皱眉,眼里尽是厌恶。
    艾以池第一次看到她这样不加掩饰的嫌恶,愣住了,下意识道:“这儿是我们家,你到家了……”
    “……”沈昭夏的思维在过量酒精的作用下有些迟钝,慢慢回过神来,淡淡地“哦”了一声,向艾以池伸出手,“小艾,扶我回房间吧。”
    “哎!”艾以池赶紧抓住她的手,吃力地架起了她。
    艾以池身形本就比沈昭夏瘦弱,醉了的沈昭夏把全身重量都无意识地压在她身上,就像肩头压了一座山,艾以池的腰弯得几乎成了直角,踩着楼梯,一步一个脚印,总算把沈昭夏弄到了床上。
    艾以池精疲力尽,给沈昭夏盖上被子,坐在床沿边喘了半天气,脑门上的汗顺着脸颊一颗一颗地往下掉,额头的碎发早已被打湿了,乱糟糟贴在脑门上。
    她不能多歇,刚觉得气喘匀了一点,就马上起身,进到浴室里,先拿了沈昭夏惯用的毛巾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熟稔地打开浴室旁边的储物柜,拿了一个小盆,仔细清洗干净,打了满满一盆热水,端回卧室,放在床边的地板上,用热水沾湿了毛巾,拧干,给已经睡着的沈昭夏擦手脚、擦身。
    睡熟的人很沉,即使擦身也不是一项轻松的活计,没有人帮忙,全靠艾以池一个人,等给沈昭夏换了干净睡衣,艾以池也累得哼哧哼哧了。
    缓了一会儿,艾以池擦擦脑门上的汗,端着水盆正要去浴室把脏水倒掉,床头柜上沈昭夏的手机突然亮了。
    是一条消息,很短的一句话:“阿夏,谢谢你今晚陪我。”
    沈昭夏外面的那些生意伙伴或朋友,艾以池认识的不多,而发信的这一个艾以池恰巧认识。
    沈昭夏给那人的备注很简单:A燕黎。
    燕黎是沈昭夏二十多年的闺蜜,两人家是世交,从小在一起厮混着长大,后来燕黎先和艾以池的大哥结了婚,成了艾以池的嫂子,也正是在燕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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