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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ABO]例外偏爱》 第二十一章 玩把大的(第1/1页)
包房里灯光有些昏,暧昧的拢着,空气中充斥着雪茄和香槟的气味。蒋琏的确深知这些纸醉金迷的阔少们心里想要的,钱,地位,性。倒酒的少爷们都戴着兔耳,穿着黑丝,性感的不行。
江赫言百无聊赖的坐在卡座里,手里拿着酒杯轻晃着,琥珀色的酒液挂在杯壁,被灯光也朦胧出一种暧昧感。
“老江,哎,你别干坐着啊,多没意思,玩会儿呗。”
顾北念一屁|股坐他旁边儿,一头狼尾染的蓝毛儿,耳朵上打着两个浮夸的耳骨钉。他是偏韩系小帅哥的那种长相,比江赫言小点儿,今年才二十五,正爱玩儿的年纪。
“不是说来打牌吗,棋牌室,怎么这么多人。”江赫言看着旁边站的少爷们,眉心微蹙着,要不是刚吃完午饭,还以为自己是大半夜进了什么情|色场所。
“人多热闹啊,谁打牌真来光打啊,”顾北念眉毛挑起来,“啧,江哥,你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早就不懂行了。”
“呵。”江赫言刚喝了没两口,立刻一个知情识趣儿的Omega上来给他倒酒,长相和打扮都很妖艳,要往他腿边儿挪。江赫言冷脸一瞥,那Omega给他吓得差点酒都洒了,灰溜溜的又站起来了。
顾北念连忙“哎”了声,把那花容失色的美人儿又一把拉了回来,那Omega浑身没骨头似的,娇嗔一声,往他怀里一滑,就着便坐在了他膝上。
“这是兰兰,头牌,蒋琏费老大劲挖过来的,你怎么就不懂怜香惜玉呢?”顾北念抱着人,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江赫言闻言打量了一眼,眼皮冷冷的抬。
“涂脂抹粉的,腰粗脖子大,塞我家厨房做伙夫都嫌不会颠勺儿。有什么好看的。”
说罢剐了他一眼,眼神里赤|裸的不屑。
那Omega在顾北念怀里听得脸都快绿了。
顾北念“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伸手把人给赶走了,倒在江赫言旁边儿一个劲儿的笑:“妈的,老江,你这嘴可真特么的损,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你这么多年身边儿没人了,笑死我了。”
“客观评价而已。”
江赫言眉眼冷淡。七八年下来,江赫言也算是融到了这些人平时的生活圈里,比起刚回来那时候的格格不入,他现在磨了些棱角,圆滑了很多,乍一看还挺唬人的。
他本来就是Alpha里也算是长相非常出挑的类型,剑眉桃花眼,五官立体感极强,纯粹的男性气息,浑身散发着一种让Omega自己都忍不住打开腿的诱惑力。但是嘴也是真挑,这么久,顾念北就看见过一个他瞧上眼的。
“你那客观评价可真没人爱听。人家都是要听哄的,谁爱听你每天损人啊。活该单着,单一辈子吧你就。”
顾北念喝了口酒,从他身边儿站起来,门从那头打开了,进来的是云子舒。
云子舒脱了白大褂,今天穿了身花色的缎面休闲西装,没打领结。把那身禁欲系的制服一脱,一头专门抓凌乱了点儿的栗色软卷儿,身上那股子骚包劲儿一出来,看着有点像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儿。
瞧见坐卡座里的江赫言,云子舒脸上的表情抽了抽,江赫言明显表情也不太好。云子舒是睡了一白天刚醒就接到顾北念的电话,鬼知道是江赫言的接风宴。
“哎,云哥,来来来,往这儿坐。”
偏生顾北念那个缺心眼儿的还看不出来,一个劲儿的冲他招手,旁边的江赫言磨了磨牙,昨晚上被他阴了一道,现在都恨不得把他皮扒了。
云子舒打了个哈哈,现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好就硬着头皮先坐了下来,伸手拿了杯酒喝着。江赫言在旁边晃着酒杯,压迫感很强。
“那咱们现在人齐了,打牌去呗?”顾北念对此是毫无察觉,拍了拍云子舒的肩,又转手想去拍江赫言,但是看见他的表情,手下意识就没下去,晃了一圈儿又回来了。
“带上蒋琏。”
“四个人,咱们打什么啊?”云子舒疑惑道。
“打麻将。”江赫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从他进门后第一次开了口,把酒杯给撂在了桌子上。
“打麻将?”云子舒被这个朴素的词汇给狠狠震惊了一把,他还以为是要玩桥牌什么的。刚想说什么,又被顾北念给拽到了旁边儿,低声道:“江大哥不会玩别的,就会打麻将,你给我小点声儿,我上午好容易才说好的,要不然一会儿他不玩了。”
“……我的天。”云子舒表情有点别扭。
拜托,他可是S市夜场里有名的Fashionboy,什么时候都沦落到要跟老年人一起打麻将了,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在夜场里还怎么混?
但还真没想到,他这美好的第一次,还真就择日不如撞日了。
顾北念从小就是他们哥几个里最小的,家业也大,做地产的是最不愁吃穿,性格也最幼稚。云子舒是人精,两边儿人都不想得罪,没办法,全就当惯弟弟了。
“……行,那就打麻将。”
绕进隔间,又进来一个年纪跟他们差不多的青年,长相有点女气的妖孽,唇角噙笑。就是蒋琏。四个人刚落座,麻将机哗啦哗啦的洗牌,云子舒把外套脱了,搭在椅背上,感觉自己今天的一身打扮是真白瞎了。
蒋琏坐顾北念旁边儿,他就坐江赫言旁边儿,跟蒋琏打照面儿,真他妈的是坐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蒋琏是个腹黑型的,吃人都不吐骨头那种。云子舒看他比看江赫言还膈应,到最后也没换座位。蒋琏笑得很妖孽,伸手打了个响指儿,过来几个小少爷们上来送色子,精致的小托盘儿里盛着一个个的水晶骰子。
真他妈的是声色犬马、纸醉金迷。饶是云子舒大场子玩得多了,也很少见过这么销金窟的架势。江赫言坐主位上,眼皮掀了掀,手指微抬,骰子就滑在了面前。
“怎么玩儿?”江赫言两腿叠着,眉宇微抬,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冷漠气场。
蒋琏凤眸微微眯着,饶有兴味的看了身边人一眼:“今天江总也在,不如,玩儿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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