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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长公主赐吻》 83、第 83 章(第1/2页)
此刻左曦云身上的那气势,仿佛她才是此间主人,而门前那侍立两侧的六名执戟侍卫是她的侍从一般。
左曦云就这样站在御书房门口,若不是有风吹过,抚动着她的衣袂与发丝,还会让人以为她是一座雕像,傲然伫立在那儿呢。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皇上玉湛下朝回来。
他身边还跟着窦子墨之父太尉窦鸿飞,青阳候左君书。
窦太尉跟窦子墨一样身形魁梧,是个两腮处长着虬髯的粗犷大汉。
此时窦太尉一脸愤怒,又?惧于龙威不敢吱声,看样子憋屈得很?。
左君书则是如往常一般气定神闲,愣是把这皇上的寝宫走得像在自家后花园般的闲庭散步。
他们刚来到御书房的前庭,左曦云站在御书房的石阶上傲然而立的样子就映入眼帘。
窦太尉一见左曦云就火冒三丈,疾走几?步,转身扑通一声跪在玉湛面前:“皇上,就是她伤了臣唯的儿子,请皇上为犬子做主啊!”
左曦云也看到皇上他们来了,她直接在台阶上躬身行了?个礼,“参见陛下。”
玉湛见左曦云竟然连台阶也不下,站在比他还高的地方行礼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在龙椅上坐了?几?十年,心里眼里早已容不得一丝不敬了。
但此时左君书就在身边,玉湛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道:“免礼,都随朕进去说。”
“是。”三人称是。
左曦云原本站在正中,在玉湛走来时就让到了一旁。
窦鸿飞在越过左曦云时,给了?她一个等会定要她好看的凶狠眼神。
左曦云无所谓地勾唇轻谑,连一个眼神都不肯多给他。
左君书走过时,轻声对左曦云说道:“云儿,待会进去你莫要害怕,一切有为父在。”
“是,多谢父亲。”左曦云应下后,跟在左君书身后。
马上就要过六十大寿的皇帝玉湛,他在很年轻时就登上了?皇位,也曾意气风发,纵情声色。
不过玉湛过了?中年,发觉自己的身体状态急剧下降后,就跟很?多怕死的帝王一样沉迷上了?长生不死的丹药。
一番折腾下来,他此时须发半白,已经有些老态龙钟之?状了。
玉湛走到御书房门前,他身边的太监总管推开门。
他们四人进入后,御书房大门又被重新阖上。
玉湛坐在书房御座上,窦鸿飞又?跪在了玉湛面前。
“请皇上给臣做主。”
得知窦子墨在醉月楼被左曦云揍了?,且受了?重伤后,窦鸿飞是真的震怒了?。
特别是在窦鸿飞得知窦子墨被左曦云踹的一脚,让他一屁股坐进了?盛满滚烫鱼汤的搪瓷盆里。
大夫还说窦子墨下面都快被烫熟了?,差点就无法拥有子嗣了,窦鸿飞更是要气疯了。
窦鸿飞并非出身高门,他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手打?拼出来的。
他出身贫苦,父母早亡,原是边境的一名?普通士卒。
他参军原本是为了?混一口饭吃,好在他力大无穷,又?好学多思。
之?后他在军中屡立奇功,以军功累积而获得逐步晋封。
窦鸿飞年轻时有次差点丧命,被边境一个农女所救。
在这温柔又?善良的农女细心照料下,他的伤势好了?,也对她动心了?。
最后窦子墨把她娶进门,生下了?唯一的孩子窦子墨。
可惜窦鸿飞的妻子并非富贵命,在他入京担任太尉之?职不久,也就是窦子墨七八岁时就病逝了?。
窦飞鸿倒是铁汉柔情,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三妻四妾,他一生只有妻子一个女人。
而且他在妻子离世后,并未续弦,也未纳妾,只是把唯一的儿子宠得无法无天。
所以当他听到他窦家的香火都差点断了,他岂能不气,跟左家的仇也算是结下了?。
窦鸿飞在京城并无其他背景,也并不是十分清楚青阳候在玉国的真正地位,他眼里心里只有为皇上办事,只知道皇上向来不喜欢左家,上次在城郊行刺左曦云也有皇上的点头。
他虽高居太尉之?职,但并无多少?实权。
太尉是武官,他的官职虽名誉上比大将军大,但上有负责全国军务的大司马,下有带兵打仗的大将军,他夹杂中间,多少?有些尴尬。
盛京那些士族出身的官员心高气傲,心里也多多少?少?看不上他的出身,加上他形貌粗犷,与清贵儒雅为主流的士族子弟就更加鲜少?与他来往了?。
窦鸿飞昨日就入宫找皇上告状了,原本以为皇上会当场给左曦云治罪,没想到却拖了?此刻。
而此时左曦云身边有左君书,皇上明显是想让他们双方对峙。
皇上的心会向着哪里窦鸿飞心里已经不太确定了?。
玉湛端坐在御座上,看着书案前跪着的窦鸿飞与两个站着的左君书和左曦云,沉声道:“窦爱卿,朕把左世子也召进宫来了,你们可以当面说清楚,以免你们之间存在误会,伤了同僚间的和气。”
窦鸿飞闻言心里着实委屈,甚至心寒。
他为皇上做牛做马半生,皇上却为他唯一的儿子出一口气都不肯。
窦鸿飞气急道:“皇上,左世子害得我窦家差点断了香火,这,这还能有什么误会。”
左曦云听后不由得一愣,她原本以为窦子墨最多是被鱼刺扎一扎屁股,难道还扎到那里了??
“窦太尉,你莫要讹我,我只是踢了?他一脚,哪有那么严重。他好歹也跟你练过的吧,那么大的块头还经不起我的一脚?”左曦云故作震惊地说道。
窦鸿飞一听差点气晕过去,若不是皇上在此,他都要找她拼命了。
“你,皇上,臣所言句句属实,请皇上严惩左曦云。她当街打?人,不仅有伤风化,还害我儿卧床不起。”
窦子墨患病之?处过于隐晦,他也不好多言,只得又?求助皇上。
这时左君书语气淡淡地说道:“窦太尉一直怪罪本候之?女,可有弄清她为何?揍你的儿子?”
他刻意用的揍这个字眼,让窦太尉听得非常不爽,却又不好在此时发作。
左曦云接着左君书的话头,傲然道:“皇上,事情这样的,昨日我与表妹挽月去醉月楼吃饭,谁想刚进门就被窦子墨拦下。他敢当众调戏良家女,我自然敢当众教训他。再说,我左家人什么时候能吃这种亏了?”
调戏,良家女,窦鸿飞听到这两个字眼,一时间竟觉得有些不认识了?,更不会往左曦云身上去想。
毕竟左曦云一直以来都是男装世人,还上战场厮杀过,浑身上下哪有什么女儿家的柔情似水。而且
这样左曦云这咄咄逼人气势,让他更想不通自己儿子为何会调戏她。
不过窦鸿飞大概是被她明明伤害了自家儿子,却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气疯了,张口就不屑道:“你莫要胡言乱语,我儿又怎会调戏于你,你这样子还良家女?”
他这话说完了?才?想起跟在窦子墨身边的侍从所报,昨日左曦云一身女装,谢挽月幕篱遮面,确实是窦子墨先惹事的。
虽然理亏,但窦子墨伤了?命根子,他这个做爹的又?怎能坐视不管,而且话已出口,他只好梗着脖子硬撑了?。
果然向来温文儒雅的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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