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街写手穿书后总在捡漏: 24、第二十四章,真凶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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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婚?”
    江楚楚迷茫地看着赵无忌,心里很困惑。
    赵无忌毫不理会,事情紧急,她顾不上礼数,上前抓住江楚楚的手臂便往马车走去。
    秦攻韩哪能容忍赵无忌横插一脚,不悦地抓住江楚楚,怒然质问:“你要带她去何处,问过我意见了吗?”
    然而,赵无忌并不理会,冷淡地下令:“拦住他。”
    话音还没消散,十名蒙面高手悄无声息地现身,剑光闪着寒意,无情地向秦攻韩刺过去。
    秦攻韩唯恐伤到江楚楚,被逼松手,与之缠斗。
    江楚楚本想上前相助,见他的两名随从手持武器前来相助,改变主意了。
    “秦攻韩,你不用管我,赶紧去救我家主人。”她被俗事缠身,一时半刻恐怕不能去救人,唯有严肃地警告秦攻韩,“若我家主人有个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不想见到你!”
    不等人回应,她想着赶紧把事办完,毫不忸怩地钻进车厢,坐到赵无忌身旁。
    赵无忌见江楚楚与一般女子不同,行事果敢,做事不拖泥带水,森冷的眸光闪过一丝异色。
    他一向寡言,简单交代几句后,闭目养神,不再言语。
    江楚楚见他神情高冷,亦不想自讨无趣,看向车窗外。
    本以为何含章一案自打宴久初自首后,便与她毫无瓜葛,不曾料到,柴灼灼被牵扯了进去,而她刚巧承了他哥的人情。
    根据赵无忌的述说,宴久初自首后,因嫌疑犯的脚印里头没有她,县令断定她在包庇凶犯,逼问之下,她方指认柴灼灼是杀人犯。
    因柴灼灼的脚印在嫌犯脚印里头,刚巧曾与宴久初有过一段露水姻缘,县令便断定为情杀,将其收监。
    赵无忌向来最宠弟弟,自然容不得他人污蔑。得知她的办案能力神奇,人在宫中,恰巧渊献大君召见,他便进宫了。
    江楚楚心里琢磨着,既然有求于她,方才赵无忌必定会撒谎替她打掩护,根本必要使用那个月老红绳的技能,这回真是血亏了!
    思及此处,她的心又疼了。
    “吁!”
    马车戛然而止,抵达衙门了。
    她与赵无忌一同下了马车,走进衙门。
    在赵无忌的要求下,县令开堂审讯,将相关人等传讯到公堂之上。
    身穿囚服的柴灼灼瞧见江楚楚,颇为吃惊。
    江楚楚故意无视他,瞧见赵无忌已坐在县令为他备好的椅子上,神情淡漠地喝着师爷递给他的茶,活像个闲散王爷的做派,心里有些无语。
    当日的鞋印拓印下来有五个,因此嫌疑犯有五位。除了倒霉的柴灼灼,剩下四位里头有一名是女子。
    柴灼灼是个有钱少爷,常年侍从陪伴,若是要教训一人或者砸死一人,断不会自己动手,因此能将他排除。
    江楚楚走过去,翻看女子的双手,转身向县令说道:“大人,嫌犯里头可以排除这名女子。”
    县令困惑:“为何?”
    江楚楚分析道:“犯人选择附近石块砸人,多半是临时起意杀人。寻常女子力气小,断不会选择此种粗野费力的方式。这名女子毫无内力,手掌上既无粗茧也无伤痕,因此,不可能作案。”
    县令认同地点点头,释放了女子,问道:“剩下四名男子,何人是凶手?”
    “大人别急,容我看完宴姑娘的认罪口供再说。”
    江楚楚从师爷手中接过认罪书,先是目光冷冷地扫了宴久初与那三名男子一眼,再低头看。
    宴久初的认罪书里头说道,她因为与县令儿子有婚约在身,厌烦何含章的多番纠缠,何含章欲想在河边对她行不轨,为了保住贞洁,她砸了他的脑袋便跑。没想到何含章人没死,又找上她,江楚楚走后,何含章突然死在她面前,这一幕刚巧被路过的目击证人瞧见,于是她收买对方,买刀插入何含章的咽喉,企图将罪名嫁祸给江楚楚。
    江楚楚轻蹙着眉,想到自己碰见这两人的奸情时,宴久初与何含章口中皆提到一个“他”,何含章还胸有成竹地保证“他永远不会回来”,而案件发生后,似乎有一个应该出现之人却一直没出现……
    带着不好的预感,她转身问县令:“大人,请问令公子如今在何处?”
    县令不知她为何突然问起自己的儿子,困惑地表示:“前日约了友人下江南游玩,至今未归,你问这个是何故?”
    江楚楚不想打草惊蛇,别有深意地吩咐道:“大人能与令公子取得联络么?最好将人找回来。”
    县令见她神情严肃,便道:“行,但需等一日。”
    见爱弟还需坐牢一日,张无忌冷冷地发话了:“一个时辰,给你们想要的。”
    立在他身旁之人立马走出公堂,县令看向江楚楚。
    江楚楚甚是喜欢此种办事效率,在等待之时,仔细打量那三名嫌疑犯。
    三名嫌疑犯各有特色:一名是屠户,长得粗犷,孔武有力;一名是书生,长得细皮嫩肉,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最后一名是个老者,精神矍铄,在义庄看管尸首。三人里头,似乎屠户最有能力行凶。
    她走过去,问屠户:“大叔为何到河岸?”
    屠户提起这事便来气:“我送猪肉到青崖山,瞧见一个神经病差点掉进河里,好心跑过去拉他一把,结果被臭骂了一顿,真是个神经病。”
    她呵呵一声,转头询问书生:“公子为何到河岸?”
    书生有些怯弱,微微低头道:“我作诗没灵感,到河边透透气。”
    江楚楚没有表示,转头问老者:“老翁,您呢?”
    老者双手微微颤抖,气定神闲地说道:“散步,我住在附近,每日都会到河边散步。”
    江楚楚亦无表示,走到宴久初面前,问她:“你为何约何含章到青崖山?”
    宴久初抬眸,盈着泪水,我见犹怜:“我没约表哥到青崖山,是他跟随过来的。是我害死了表哥吗?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呜呜呜……”
    “……”
    江楚楚觉得很无语,这女人怎么如此爱哭?她一哭,众人皆以为她受欺负了。
    不理会旁人的指指点点,江楚楚冷静地在脑海里捋一捋案情的线索。经过盘问,她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测,但不足以证明那人是凶手。
    还欠缺什么呢?
    她苦恼地思索着,此时,赵无忌的人回来了,给他们带来了一个噩耗。
    县令的儿子付西归死了。
    县令悲痛欲绝,差点晕死过去,江楚楚留心观察三位嫌疑犯与宴久初,将他们的表情与细微动作收入眼底。
    她安抚县令几句,吩咐衙役到案发现场采集附近隐秘之处留下的脚印,便让赵无忌的人带他们到现场。
    付西归死在城郊的一间破庙里,尸体被扔在弥勒佛塑像身后,已发出了腐臭味,显然死了至少一日。
    仵作姗姗来迟,给付西归做尸检之时,那位付西归的友人被赵无忌的人拎小鸡般提了进来。
    县令跑过去,揪着他的衣领悲愤质问:“是不是你杀了我儿?”
    付西归的友人得知付西归死了,慌忙老实交代:“我没杀他。我们本来约好在这里等,可我等了半日皆不见人影,心里很不爽,便去花楼消费去了。”
    县令显然不相信,狠狠地怒瞪着他:“我就不该让你这混账跟我儿来往,若是我儿不跟你下江南,他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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