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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扑街写手穿书后总在捡漏》 22、第二十二章,以为黑莲花好欺负?(第1/2页)
在场之人皆震惊,她的师兄们上前维护,可官差并不买账。
江楚楚见对方有备而来,安抚暴躁的师兄们,且随他们到公堂,看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公堂之上,两名官差抬着盖上白布的尸体入内,将其放到地上,便各自立在一旁。府衙县令头套着官帽,在师爷的陪同下,略微有些匆忙地走出来升堂。
黄衣女子迫不及待地跪倒在地,指着江楚楚痛哭怒诉:“大人,民女叫宴久初,江楚楚杀了民女的表哥何含章,请您务必将她绳之於法!”
县令定睛一看,这台下伸冤之人不就是他那未过门的儿媳么?死者是表舅子,得替他讨回公道。
他气势十足地拍打惊堂木,向着江楚楚疾言怒喝:“来人,将江楚楚画押收监!”
江楚楚瞠目结舌了:“大人您这审都不审一下,便定民女的罪,有失公允吧。”
此言一出,观堂之人议论纷纷,她的几位师兄带头强烈抗议。
县令赶紧拍打惊堂木镇压,端着官威厉声道:“你这狂徒,本官这就让你无从狡辩。”
他转头看向哭得楚楚可怜的宴久初,和颜悦色地询问:“宴姑娘,你有何证据证明她是凶手?”
宴久初哭哭啼啼地说道:“民女的表哥素来与人无怨,只是今日不小心得罪了江楚楚,与其发生了争执。我有人证可以证明。”
那死者脾气凶暴,与人不结怨?江楚楚静静地看着宴久初睁眼说瞎话,眸里闪过一丝异色。
那名证人被县令传讯而来,跪在地上便立刻指控江楚楚:“草民亲眼瞧见这凶徒向死者射出飞刀,死者立马倒地。”
宴久初适时补充了一句:“大人,这位村民是出了名的老实人,从不撒谎,他的邻里街坊皆可证明。”
闻得此言,县令传讯了两位证人的邻居,他们的证词证明了宴久初所言非虚。
随后,仵作被传讯而来,他拿着江楚楚的短刀与死者何含章脖子上的伤口比对一番,确定的确是此种利器所伤。
他表示,尸体在死后半个时辰至两个时辰内会呈现僵化状态,九个时辰后完全僵硬。如今何含章的尸斑呈片状分布,尸僵大部分出现,可以断定他死了至少三到四个时辰。
证人闻得此言,老实指出:“草民碰见江楚楚与死者争执,是在两个半时辰前。”
在人群中的大师兄赶紧大声为江楚楚申辩:“我师妹三个时辰前已在厨艺比赛现身,在场的观众皆可以证明。”
站在他身旁的二师兄亦帮口道:“对啊,大人,何含章死的时候我师妹在大赛现场,证明人不是我师妹杀的。”
宴久初不以为然,向县令陈述:“大人,抛尸的地方离厨艺比赛现场虽约有半个时辰的步程,但江楚楚会武,在杀了表哥后施展轻功赶回厨艺比赛现场,仅用一半时间,亦是能做到的。”
县令觉得她所言甚是,端着官威质问江楚楚:“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说本官冤枉你吗?”
江楚楚无言反驳,在威吓死者后,施展轻功赶回厨艺现场,她当时的确是这样没错,设计陷害她之人算得很精准。
见她默不作声,县令厉声喝道:“来人,赶紧将犯人收监,容后发落!”
“大人总是单凭宴久初的一面之词定民女的罪,让人总是不禁怀疑,你与她有一腿。”
江楚楚的一声轻叹,引得哄堂一笑。
县令气得圆眼怒睁:“大胆犯人,居然敢侮辱朝廷命官,简直无法无天。来人,给本官重打她五十大板!”
江楚楚盯着被拷着的双手,出其不意地一脚将衙役踢翻在地。幸亏楚姬的人设里头有武艺高强这一项,否则她走的绝对是被虐的剧本。
她不等县令开口问责,便冷冷地质问:“大人别急。你怎么不审问审问,宴久初是如何得知民女杀了她表哥?”
“这……”
经江楚楚如此一问,县令察觉这的确是个不容忽视的问题,困惑地看向宴久初。
宴久初感觉周围的目光皆看向自己,哭哭啼啼地说道:“我表哥临死前跟我说的。”
这下死无对证,众人又将目光投放到江楚楚身上。
她本人却不慌不忙地问宴久初:“宴姑娘,你能说说看,我与你表哥争执时,你身在何处?”
宴久初自是不能将自己与表哥的那些事给抖出来,盈着一汪泪水,委屈地说道:“我就在一旁。都是我的错,若不是表哥为了护我,便不会与你发生争执,被你狠心杀死。”
“我既然杀了你表哥,为何当时没灭你的口?”
见此人楚楚可怜地说着谎话,引得身边壮汉皆动容,江楚楚不得不佩服。
而宴久初此刻更是演得我见犹怜:“因为表哥拼死拉住你,让我顺利脱逃,呜呜呜……”
她哭得梨花带雨,俨然一副备受欺负的模样,引得周围之人纷纷指责江楚楚,相信她所言皆属实。
江楚楚见县令欲想开口问责,抢先大声询问目击证人:“这位老实大哥,你说你目睹我行凶的过程,麻烦你现在演示一下。”
言毕,她看向县令。县令见她依旧不死心,命人按照她的吩咐去准备道具。
目击证人偷偷瞟了宴久初一眼,模仿江楚楚当时向死者飞刀的动作,向稻草人飞刀。江楚楚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让他演示五遍。众人皆摸不透她意欲何为。
演示完毕,她方说道:“大家看清楚了,稻草人比老实大哥高出一头,向他射出五次飞刀,飞刀皆是直线插入,且插入皆是胸膛部位。”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向众人解说:“何含章比我高出一头,我的飞刀直线插入的理应是他胸膛部位,可刀偏在咽喉处。即便我能射中他的咽喉,从矮处射向高处,刀身必定会由下而上,倾斜而入。”
说到此处,她目光凌厉地看向目击证人。
目击证人见她分析得头头是道,心虚改口道:“我、我记错了,当时应该是何含章倒在地上,你拔刀捅进他的咽喉。”
见对方开始慌乱,江楚楚心中冷笑:“老实大哥,何含章是活生生的人,且与我有过节,会乖乖躺在地上仰着脖子让我一刀捅进去?要不,你来演死者,我给你示范一下?”
目击证人被江楚楚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慌得六神无主。
宴久初心里暗骂了一声废物,梨花带雨地解说:“我表哥当时被你打成重伤,躺在地上动不了,跟个稻草人也没差别。”
江楚楚见她终于露出破绽,不动神色地询问:“你不是逃了吗?怎知他躺在地上动不了?我记得你方才说他拼命拉住我,让你顺利逃脱。”
宴久初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补救:“我、我躲起来看到的。”
“呵,你表哥拼了命让你逃跑,你不去喊人,却躲起来看着他被杀?宴姑娘,就这么想他死?”
面对江楚楚的冷然质问,宴久初气恼得涨红了脸:“你休要胡说。”
见自家未过门的儿媳被欺负,县令隐隐有些怒意:“江楚楚,本官的耐心有限,若你找不到有力的证据证明清白,休怪本官无情。”
岂料,连他也被讽刺了。
“大人至今都没能看出他们的证词有问题,前后矛盾,实在让民女佩服。”
“你——”
他气恼,正想下令关押这猖狂的女犯人,却被宴久初抢白了。
“表哥脖子上的致命刀伤与你的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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