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个假和尚: 17、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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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章朝堂
    翌日一大早,朱雀大街上不时有车驾而过,都是赶着早朝的官员。指挥司的人提来水,冲着青石板上的血迹,阵仗颇大,惹得路过马车纷纷掀帘。
    太阳露了一点头,就被阴云遮去半个,光暗拉扯着,一会阴一会晴,总没个胜头。
    承极殿内,葛公公扯着嗓子说了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中赫然出列一人,是礼部尚书杜尚志。
    延德帝:“杜爱卿有何事禀奏?”
    “回禀陛下,确有一事,关乎兵马指挥司与楚国太子。”
    杜尚书顿了一顿,继续说:“不知陛下可还记得年节间京兆府上报,说城内盗窃案频发,因贼人狡猾,常在深夜作案,手段高明,往往第二日失窃人家才报案,京兆府毫无头绪。为此陛下特意着指挥司协同抓捕,将贼人捉拿归案。”
    “不错,”延德帝点头,“算来已二月有余,未曾听闻此案进展。是这案子有眉目了?”
    “此乃京兆府与指挥司下辖之事,臣并不清楚。只是今晨赶早朝的路上,恰遇指挥司清扫大街血迹,臣多嘴问了一句,才知昨夜已将贼人拿下。”
    “这是好事,是指挥司的功劳。只是这与楚太子有何干系?”
    “楚太子就在场,在指挥司昨夜捉拿贼人当场。”
    一时间百官议论纷纷,杜尚书顿了片刻说:“听闻昨日赵王殿下与瑞王殿下于福云楼相邀楚太子。不巧,楚太子归时遇到正在抓捕贼人的指挥司,场面很是混乱。臣今早还瞧见几只断箭。”
    “竟有这回事?”延德帝双眉皱起,“楚太子可有受伤?”
    杜尚书:“回禀陛下,臣也不知。”
    延德帝正想叫人出来回话,瞥见下首赵王并不在,“赵王呢?”
    葛如正回:“回禀陛下,赵王殿下说身子不舒服,今晨早朝告了假。”
    “那瑞王来说。”
    “是。”瑞王萧弣回,“回禀父皇,昨日晚间儿臣与四哥的确宴请楚太子,只是在宵禁之前便各自回了府,此后发生何事,儿臣也不知。”
    太子紧接着出列说道:“父皇,指挥司在城内巡检,不可轻易动用弓箭,看来昨夜情况定是万分凶险,楚太子安危未测,可否着人去召解指挥使前来相问。”
    “太子说得对,召解良业入宫回话,”延德帝说完又想起,“对了,着人前往楚太子下榻官驿,瞧瞧可有受伤?伤势如何?”
    太子退步回了位子,转头看向殿中,与杜尚志相视而笑,一触即过。
    *
    兵马指挥司官署校场。
    解指挥使手搭在腰间刀头上,来回踱步,场中千人阵列,寂静无声。
    “城内巡防不可轻易用□□箭矢,这是陛下定下的铁律!为的是怕伤到城中无辜百姓。”解良业说得很大声,额头青筋可见,“昨夜事先行动已说过,宵禁不过,不可用箭!区区两个小贼,两个月过去才抓到,这是陛下瞧不下去,才予诸位的方便!”
    “但是,谁来告诉我,这几只箭谁放的?”
    地下放着七八只断箭,箭身有刀痕。
    千人无话。
    这时有人来报,“指挥使,陛下急召入宫。”
    解良业拉过副指挥使,“继续查!”
    *
    指挥司官署离皇宫并不远,急召而来,不过两刻时间。
    承极殿百官皆在,解良业跪中行礼:“臣拜见陛下。”
    延德帝唤其平身,说:“听闻城内盗窃案嫌犯已经抓到?”
    “回禀陛下,指挥司与昨夜已将两名贼人抓捕归案。”
    “好,朕还听说昨夜楚太子也在场?”
    解指挥使听了一愣,抬头看了一眼,说:“是,贼人狡猾,指挥司昨夜也是追捕已久,期间在朱雀大街与折枝巷交口偶遇楚太子。”
    “那楚太子可有受伤?”
    “不曾,”解指挥使摇头,而后又说:“当时宁王殿下也在场。”
    闻言,太子有些意外,看向萧引。
    萧引:“儿臣当时确在。”
    “临近宵禁,六弟还在外间。”太子说。
    延德帝也望过来。
    萧引对着延德帝回:“前些时日儿臣去瞧皇祖母,发现皇祖母在抄佛经,为五哥祈福消灾,只是皇祖母那段时日神思倦属,儿臣便说由儿臣继续抄也是一样的。昨日于桃叶寺抄好,一抬头发现误了回城的时辰,便匆匆往回赶,是以晚了些。没想到恰巧遇到指挥司办案,那时候指挥司行动已毕。”
    “引儿有心了,”延德帝赞道,“那你也遇见楚太子了?”
    “不错,当时楚太子许是酒后,儿臣才觉前方异样停了车,楚太子便奔至儿臣车驾上。灯光昏暗,楚太子应是未曾受伤,只受到了些许惊吓。”
    派去官驿探视的小内宦也回来了,禀说:“楚太子只是受到了惊吓,御医看过,开了药方子,说静养两日便无碍。”
    延德帝点点头,“既无事,解爱卿便退下吧。”
    不等解指挥使搭话,太子就说:“父皇,虽说楚太子无大碍,可指挥司无视律法,在城内主街公然使用弓箭,此举怕不妥。”
    下边杜尚书也跟着出列说:“太子殿下所言差矣。难道楚太子未见血光之灾,便可说是无碍么?我大晋向来以礼治国,四国之间素有礼仪之邦佳名,一国太子既来为客,更应以礼待之,哪有在客面前舞刀弄枪之说?”
    两人打着配合,唱着白脸红脸,无论什么脸,矛头均是指向指挥司之责。
    解良业垂头听着,也不辩解。
    杜尚书尚未说完,一旁有个老御史早已气得胡须上翘,直接回怼:“礼部尚书啊礼部尚书,顾此失彼啦!”
    最后一个“啦”字音拖的老长,听得杜尚书眼皮一跳,这才注意到这人,顿时头就开始疼,这孙御史不是自秦氏一族犯事,求情无果,便一直称病家中,怎么就偏偏今日开始临朝。
    杜尚书这般想是有缘由的,要说西晋朝中百官最怕谁?当属这位孙御史,只要他揪到你一个点,便一直将你说到哑口无言为止才罢休。谁也不愿招惹到他,其称病在家这段时日太长,百官上朝脚步都轻快三分。
    哪想一来就是来坏事的。
    “哦?孙御史病愈了?”连延德帝也没注意到这人。
    孙御史老嘴一撇,“多谢陛下挂念,老臣现已无虞。只是几月不见,这朝中风气当真是让老臣开了眼。”
    孙霖是两朝重臣,延德帝初掌朝政可得了不少他的扶持,是以一直尊敬有加。
    延德帝:“……孙爱卿此言何意?”
    “老臣听礼部杜大人这话甚觉不妥,恕不能苟同。”
    杜尚书:“御史有话不妨直说。”
    “老臣久不闻朝事,却也知道晋楚大战,我大晋凯旋而归,陛下仁慈,允了东楚小国派太子为质,保其疆土,这是晋国之荣。可老臣一看,这楚国太子竟像是来我大晋做上宾的,哪里有半分质子之样?”
    孙御史虽老,嗓音却入洪钟一般,在殿内绕梁不绝,“大晋武帝年间,不是没有出过质子前来之事,依着那会,来晋为质,该入宫内‘省宫’居住,哪有出宫另建专门府邸的说法?如今日之说,老臣更是闻所未闻!一个质子,藐视宵禁为无物,妨碍指挥司办案,不治其罪便是算其侥幸,哪有到头来还要责怪办案之人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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