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了个假和尚: 11、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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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章大牢
    “殿下。”一行人出了明澄堂,顾寺卿瞧着太子面有得意之色,提醒道:“近来宁王这差办得好,怕是少不了陛下的赏赐,势头可盛得很哪。”
    萧弦一听,面上不忿:“那萧引有何惧,你没看他方才连证词都不敢说?不过是近来祁王卧床不起,惹出父皇一点亲念之情,连带着萧引沾了点光。”
    顿了顿,又接着说:“倒是那秦贵妃,真真是好手段,祁王都一病不起了,还是这么有心思折腾。”
    “秦贵妃盛宠并非一朝一夕,如今秦氏一族流放,才是真正的不足为惧了,左右得再多的恩宠,一个轮椅上的皇子……”顾寺卿摇了摇头。
    “这些还都是小事,”萧弦站在宫道上,停住脚步,“让孤今日心情这般畅快的,还属那楚泽。”
    说着,萧弦一脸遮不住的喜色,“原来就是一个这般轻狂骄纵、顾头不顾尾的人物,顾大人先前跟孤说的,孤还不信,如今一看,甚是失望哪。”
    顾寺卿点头称是,“也多亏殿下今日提点刑部,出手果敢,否则我等还要被那楚太子不实声名蒙在鼓里。”
    萧弦哈哈大笑,对自己今日之作也颇为得意。
    凤宜宫内,四处笼着熏香金丝碳,屋内一片暖融融,丝毫没有外间初春化雪的严寒。
    一身着织金龙凤纹赤红广袖的妇人头戴珠翠冠,耳挂翡翠滴珠环,瞧去甚是一派雍容华贵。裙裾长长地垂到地上,织金与红袍相互映衬。
    其怀中抱着一只狸猫,正一下一下抚着猫儿,一双玉手保养得宜,护甲不时挑起狸猫毛儿,面上并无半分表情,神情端肃兀自沉思。
    外间帘栊打起,宫女来报:“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话音才落,萧弦大步而入。
    “儿臣拜见母后,给母后请安了。”
    伏皇后展颜一笑,“快快起身,瞧弦儿一脸喜色,是有什么好事跟母后讲讲?”
    宫女捧来热茶,萧弦落座一旁,笑说:“那楚太子果然名不副实!”
    “哦?当真?”伏皇后把狸猫交给一旁宫女,屏退了一干人等。
    “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罢了,丝毫没有一国太子之风。”萧弦笑着摇摇头,“等日后母后见了自然明白。”
    萧弦身为西晋太子,平生最厌之事便是听到楚泽之名,说其是治国之大才,年纪尚小,却喜怒不形于色,心有幽海之深,尤其面若冠玉,身长七尺,鲜有仙姿,传的跟神仙一般好。
    虽无人敢在他面前多言,可同有太子之尊,难免被有心人拿来比较,一比自然会有高低之分。
    那些舆论里一个个闪躲避开而又充满意味的眼神,都会在他转身之后丝毫不加掩饰地投到他身上。
    萧弦早就受够了!
    今日刑部在城门众目睽睽之下拿了楚泽,将其关押,人群中央的楚泽就像个被围观的猴子,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行动昭告名满四国的楚太子不过就是徒有虚名而已。
    萧弦自得于授意杜清之举,转念又想到什么,说:“不过就是刑部那边,父皇恐要怪罪。”
    “这倒无妨。”伏皇后对这个不在意,让她在意的另有一事,“秦氏真就闹到东门去了?”
    “并无。”萧弦一脸轻蔑,“父皇劝住了,此时怕是在祁王府看她那残废儿子。”
    “那个贱人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秦氏一族已多活了几日,今日出宫记得提醒你舅舅,该斩草除根的可不能手软。”伏皇后脸色平淡。
    萧弦自凤宜宫出来,转进大道,迎面就瞧见萧引。
    “太子殿下。”
    “六弟不必多礼,此番是要往德仁宫去?”
    萧引垂首:“是,父皇言说皇祖母近日神思倦属,命臣弟过去抄经祈福。”
    “六弟孝悌之意真是让孤无地自容,今日还请六弟一并替孤向皇祖母请安,改日得了闲,孤亲自去看望皇祖母。”
    “太子哥哥辅佐父皇政务,向来繁忙,皇祖母定会体念。”
    萧引说完,一直目送萧弦走远了才转身往德仁宫而去。
    进了宫门,一众侍奉的宫女嬷嬷见了他面有惊喜,但也只是垂首见礼,并不出声。
    萧引从善如流往东面游廊转去,不多时一间不算小的佛堂映入眼帘。
    太后素来礼佛,日常茹素,自先帝还在时便是如此,延德帝登基后,为了免去太后年高却时时奔波佛寺庙宇之辛劳,特地将德仁宫后头扩宽,建了间佛堂。
    佛堂隔间,有一头发花白却丝毫不减威仪的年迈妇人跪坐一金丝楠木矮案几前抄写经书,正是西晋太后。
    萧引先是在佛前上了香,才近前请安道:“孙儿拜见皇祖母,请皇祖母安。”
    太后抬眼一见,满脸笑意:“快起来,怎么也不回京过年?漳阴怪冷的,可见过你父皇没有?”
    “见过了,孙儿办差回京,自然要向父皇禀奏。”萧引起身,走到案前瞧见经文上字小如蚊蝇,“抄写经书伤眼,此等事交给下面人就好,皇祖母怎么还亲自写?”
    太后一听叹气道:“你刚回来,怕是还没听说此事。秦家被……秦家犯了事,弛儿为了此事召了几回太医了。他那腿本就不好,如今更是雪上加霜。哀家亲自抄写佛经,也是为弛儿祈福,交给别人心就不诚了。”
    要说普天之下有谁最重视西晋皇室子嗣,太后当仁不让。
    西晋自开国以来,子嗣一代不如一代,有传言说是开国皇帝晋高宗杀孽太重,报应到了后代子嗣身上。所幸子嗣虽薄,还是没断。
    如此一路风雨飘摇中硬是到了先帝那一代,延德帝还是皇子时便体弱多病,偏偏当时其他皇子也是接连夭折,未有活到成年的。
    太医想尽了各种法子,日日用参汤吊着,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惶惶之下将希望寄托于烧香拜佛。几年下去也活得好好的,顺利登基,一直到了现在。
    延德帝有六子四女,是西晋皇室子嗣最盛的一代,太后深感上天开眼,是西晋的运数,此后更是不理其他事,专心礼佛,此外最关心的就属几个皇子的身体。
    如今秦氏出了这么大一件事,祁王又自落地腿上便有不足之症,难以行走,日常没病都要喝三碗药,被这事一刺激,整个年关都是在病床上度过的。
    “五哥向来体弱,最怕过冬,每年冬日间总要病上两回,皇祖母不必过于忧心。”
    “你不知道。”太后满面愁容,“要果真是寻常病倒还好,这回是心病。听闻皇后一直也没去看看,这伏氏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太后后两句话没头没脑,语气颇为不满,这个萧引却明白缘由,伏皇后生性善妒,又仗着母家之势,在后宫之中可没少残害人命。秦贵妃盛宠多年,早已是伏皇后眼中钉肉中刺。
    秦家一案,多半是伏氏母家忠国公一手所为。
    他不搭话,理了理太后抄到一半的佛经,道:“佛经便由孙儿来抄罢,我与五哥手足之情,也帮不上什么忙,抄抄佛经还是可以的。皇祖母切勿过于辛劳,要保重自身,再过几月便是皇祖母七十寿诞,父皇可早就备好要大肆庆祝一番。”
    提起这个,太后脸色才好了一点:“早就说过不可大办,哪知皇帝却说去岁晋大败东楚,连那东楚太子也来作了质子,是晋国力之盛,理应庆贺庆贺,便由他去了。”
    萧引点头应是。
    *
    “你点什么头?那边那人!我跟你说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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