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小奸细: 37、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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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晟虽是丞相?身边的人,但丞相?尚且忌惮这位平昌王殿下,更遑论他一介小小知县。
    他忙让仆人将沈瑜请进书房,自己简单梳洗后便进了书房。
    何晟见?了沈瑜后,行礼道:“臣见?过平昌王殿下。”
    沈瑜抿了口茶,似笑非笑道:“知县不必多礼。不过知县此处的茶似是比京中余韵更浓。”
    何晟心中吃不准这位祖宗是否知晓茶叶一事,已是吹着秋风的日子,他身后还是出了一层冷汗,颤声?道:“殿下至,臣必以上佳茶叶待您,不过这等粗茶,恐怕不及京中贵人们?所用万分之一,想来是殿下觉得?新?鲜罢了。”
    沈瑜放下茶盏,面容上笑意不减,语气意味深长,“非也。送往京城的茶叶必经清乐县,想来知县留下些新?茶,易如反掌。”
    何晟诚惶诚恐地?跪下,虽然?他没?少?从中捞取好处,但是现在也不能在沈瑜面前承认,“殿下多心了,借臣十个胆子,臣也不敢动往京中送的东西?。”
    “有什么不敢的?”沈瑜淡声?问他,“此事早已见?怪不怪,朝中诸位重臣乃至陛下,心中自是有数的。”
    何晟没?想过他这么不留情面,只能勉强笑了笑道:“臣一片忠心,着实没?做过这等事。”
    “没?做过这等事?”沈瑜轻轻嗤了一声?,墨眸眸色深遂,神情已冷了下来,“好,知县所做之事可比这要大胆得?多的多。”
    他没?想到短短几日沈瑜便查明此事,一边想着对策,一边硬着头皮道:“臣……臣不知殿下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身体稍稍前倾,勾起唇角,懒懒散散道,“看来知县记性不大好。”
    “是……臣年岁已长,有时事情的确记不大清楚”,何晟面色有些难看。
    “无碍”,沈瑜看着他,声?音平静而无波澜,“本王帮你回想。前些日子兀突使者来访,所用茶叶中发现有断肠散。”
    “那真是令人唏嘘,臣听到了这个消息亦是震惊”,他强装镇定应和道。
    “震惊?”沈瑜笑了笑,“知县不应当?震惊,应当?邀功去?了吧。”
    何晟已出了一脑门儿的汗。
    此事已败露,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抵死不承认,兴许此事还有转圜的余地?,“殿下何出此言?臣又能向谁邀功?”
    沈瑜扯了扯唇角道:“知县装得?如此之像,去?做戏子定会有一番作为。”
    “臣不敢当?”,何晟揩了楷额头上的汗。
    “画桃楼中的赵小蝶,是你什么人?”沈瑜问他。
    何晟先是一怔,再开口时声?音中挟裹着轻轻的颤抖,“臣不曾去?过画桃楼,也不识得?赵小蝶。”
    “不识得??”沈瑜轻轻挑眉,暗道此人着实同?苏相?一党人一个模样,不见?棺材不落泪,“赵小蝶可同?本王说,你同?她?熟得?很。”
    “你藏在赵小蝶那里的毒药,就在本王别?院中”,他继续道,神色已全然?冷了下来,“何晟,你好大的胆子。”
    何晟忙起身跪下,向沈瑜不停磕头,边哭边求道:“殿下,臣已知错了,臣罪该万死,做出这等事来!”
    “你也知你罪该万死”,沈瑜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合该到阎王那里同?蒙冤而死的礼部尚书见?一见?。”
    “臣知错了!”何晟已泪流满面,“臣再也不敢做这等伤天害理?之事!求殿下饶了臣这一回!”
    “本王可无法做主”,沈瑜掀唇一笑,眸色凛凛,“待回了京,你同?地?牢中人求饶吧。”
    “清乐县中赋税沉重,你这个做父母官的,不知体恤百姓,使百姓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他低声?道,“你说,你该不该死?”
    “于福真酒馆纵火,你说你该不该死?”
    “殿下,是丞相?大人!”何晟膝行至沈瑜面前,抓住他的袍脚,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求求您,臣也是被逼无奈的啊!”
    “被逼无奈?”他漫不经心地?笑问他,“本王看你乐得?自在。”
    -
    时至晌午,温璧用过午膳便屏退左右,欲小憩一会儿,忽闻一阵鸟儿叫声?。
    她?往窗那儿看去?,见?一通身雪白的信鸽正立在窗台处。温璧呼吸稍窒,停顿片刻才上前去?取下绑在信鸽腿上的纸条。
    来到清乐县这几日,略得?片刻安宁,倒将这些烦恼都抛到脑后。
    她?拆开纸条来看,里头问询她?沈瑜于何时启程回京,这几日都做了些什么。
    温璧抿了抿唇,眉头轻轻皱起,将那纸条撕碎扔进了水盆里不再去?管。
    她?心烦意乱地?躺在床上,怎么也无法入睡,索性起身。外头丫鬟听见?房中响动,轻轻敲了敲门问她?:“王妃殿下可是身子不适?”
    温璧起身,打开门看着她?,闷声?道:“我心中有些闷。”
    “奴婢听闻殿下房中有几册珍藏佛经,不如您去?瞧瞧?”丫鬟道。
    “殿下不是不信佛教的?”温璧有些疑惑,“那为何房中还放着佛经?”
    “奴婢不知”,丫鬟摇了摇头。
    温璧虽心中疑惑,但还是去?了沈瑜房中,想着抄写佛经来平心静气。
    她?在他房中一坐便至夜色,她?捧着一叠墨迹未干的纸张正要离开时,忽闻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殿下欲何时启程?”霖渡问道。
    “明日丑时动身”,沈瑜沉吟几分,而后答道。
    他环视房中摆设,书架上明显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桌案上的烛火未熄,想来是有人来过,且还未离开。
    除了温璧,不会再有旁人能随意进出。
    沈瑜在小榻上坐下,心中了然?,也不去?理?她?,只同?霖渡谈话,就连捉拿知县何晟一事,他都不曾隐瞒。
    待论过事后,霖渡离开前抿了抿唇,低声?同?沈瑜道:“殿下,这房中烛火未歇,显然?是有人来过……”
    沈瑜笑了笑,“想来是今晨燃的,本王忘记熄灭了。”
    霖渡诧异,竟有这等红蜡能燃整整一日的?
    他正皱眉想着,却听沈瑜开口赶他走,“本王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太奇怪了……
    他动了动唇,但也只能听命,低声?告退。
    而此时躲在屏风后头瑟瑟发抖的温璧,听见?门被合上的声?音,心也跟着一沉。
    要死!她?方才不该躲起来的!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纸条,欲哭无泪,她?更不应该记下这些!
    虽然?上面皆是编的谎话,但温璧还是心虚又害怕。
    若是被沈瑜知道她?做这样的小动作,会不会厌弃她??会不会直接拔剑将她?杀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没?了生机……
    “在这儿呢。”
    温璧心中一惊,抬眸见?沈瑜正低头看着她?,神色不明。
    她?忙低下头,飞快地?将纸藏在身后,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已麻,无论如何也站不起来,她?抿了抿唇,眼神飘忽,不敢看他,细声?细气道:“阿璧……阿璧不过无聊,来借殿下佛经抄写罢了。”
    “是吗?”沈瑜淡声?问她?。
    温璧心中本就没?有底气,叫他这么一问,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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