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是小奸细: 13、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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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璧让家仆住手,蹙着眉要去夫人房中询问此事,路上恰好遇见常宁。
    “奴婢见过二小姐”,常宁行礼道。
    温璧问她:“你可知,母亲为何惩戒那位老者?”
    常宁直起腰,语气平静,神色浅淡,“奴婢不知,不过恕奴婢多嘴,夫人行事自有夫人的道理,二小姐还是莫管。”
    温璧眉心皱得更紧,藏在袖下的手微微收拢,对这一副冷淡皮囊十分憎恨,她头一次斥责常宁道:“既然知道多嘴,那便不要说。”
    常宁闻言微微张着嘴,立在原地没有动,毕竟在她的认知里,这个自乡下来的身份不详的姑娘,就是极小家子气且胆小的。
    “让让路”,温璧扯了扯唇角,心中暗道这些真格是些欺软怕硬的玩意儿,“别挡着本小姐去寻母亲。”
    常宁被噎了下,垂首默默让到一旁。
    温璧睨了她眼,便往夫人房中去,门外的小丫鬟将她引入内室,却见里头不算清净倒甚是热闹。
    夫人坐在小榻上,一旁的绣墩子上坐着位貌美妇人,瞧着眼生。温璧上前行礼道:“见过母亲。”
    夫人微笑道:“起来吧,你这么急着来,究竟有何事?”
    温璧轻轻抚了抚胸口,稍稍平复了气息,才和声道:“母亲,方才阿璧见一老者正受鞭刑,家仆说是您下的令,阿璧疑惑,不知是不是他们滥用私刑,特来问问母亲,免得叫无辜蒙冤而死。”
    夫人垂首抿了口茶,唇角间的笑意僵了一瞬,思忖后才答道:“非也。他身为医者,可却不救治患儿,让她等着去死。母亲赏他一顿鞭刑,不过小示惩戒罢了。”
    “花扇,你说可是如此?我可冤枉那老者了?”夫人转眸,笑意盈盈地看着绣墩上坐着的那位女子。
    温璧循着目光看去,只见花扇微微摇了摇头,低声答道:“夫人自然不会冤枉人的,毕竟此事因妾身而起,妾身心中晓得。”
    “你瞧,母亲不会欺骗你”,夫人笑着看着温璧。
    她跟着扬了扬唇角,“若是如此,阿璧便放心了。”
    “你来这儿坐着”,夫人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花扇原是相府戏班中的戏子,我最爱听她唱戏,是以她生子后也常与相府来来往。”
    温璧点了点头,只是去看花扇时,她又赶忙低下头,似是不想看她。
    “过几日天气转暖,听闻南渡河画舫上要唱台戏,许多人都要去凑凑热闹”,夫人笑道,“花扇你可知都是什么样儿人去?”
    花扇答道:“皆是贵女公子,并无百姓。”
    夫人点了点头,甚是满意地掩唇笑道:“那不若让盛安跟着去瞧瞧,整日闷在府中,真怕闷坏了她。”
    花扇抿唇笑道:“自然是好的。只是二小姐不一并去吗?”
    温璧屏住呼吸,期许能借着这个机会出府转转,却闻夫人哼笑了声,慢声道:“她啊,整日不消停,再过几个月就要成亲的姑娘家,还是安安分分在府中呆着,可别出了什么一差二错才是。”
    她心头一凉,垂首微微抿起唇,本以为要错失此次良机,却意外听闻花扇道:“夫人,姑娘家日后嫁了人,想出门更是难上加难,何不让她多出去散散心。再者言那日花扇也在,有花扇看顾着,夫人还不放心?”
    夫人偏头看了温璧一眼,淡声问她:“你可想去看戏?”
    温璧自是不会假意推脱,“自然是想去的。”
    夫人抿了抿唇,“那便去吧,可别同上回那般,回了府便病倒了。”
    “是,阿璧省得”,温璧按捺住心中喜悦,声线平静答道。
    过了会儿几人又叙了会儿话,温璧便同花扇一并离开,走在长廊中时,温璧向花扇道谢道:“多谢您方才帮我说话。”
    “二小姐不必见外”,花扇凝着她的面庞,微微咬了咬下唇,“都是妾身该做的罢了。”
    -
    温璧回房途中,见那家仆已散,那位老者已然不在,原本洁净的青石砖地上隐有砖红色血迹,看着令人瘆得慌。
    去看戏已是四月初的时节,苏盛安腹痛没去,她一人乘着轿子到南渡河岸,抵达时,已是人头攒动,花扇着一袭清绿色长裙,瞧着显眼俊俏。
    温璧带着玉柳上前去,花扇见她们来了,扬唇笑道:“二小姐来得正好,上了画舫,没一会儿就要开唱了。”
    温璧点头,和花扇一起上了画舫。
    里头皆是官家小姐,温璧只认出了那日去过梅园的几位,其余的一概不知,而谭云似乎并未来,她便没上前去。
    花扇找了视角好的位置给温璧,便起身去瞧戏子何时登场。
    温璧拈了块糕点品尝,忽闻有人唤她,她回头去看,见是上次梅园中见过的那位鹅黄衫子姑娘。
    “阿璧,你怎么一人来这儿了?盛安为何没来?”姑娘笑问她。
    “长姐今日身子不适,我便一个人来了”,温璧抬眸看她,“不知该如何称呼姑娘?”
    “原是如此”,姑娘点头,“我叫杜月矜,你唤我阿矜便好。”
    温璧应下,杜月矜同她说了会儿闲话,嫌舫中闷,要和温璧到船头透透气。她没带着侍女,温璧便也没让玉柳跟着。
    船头果然人少,两人呆了会儿,就听见有唱戏声自舫中传出,温璧怕花扇找不到自己着急,也想回去看戏,便开口道:“阿矜,我们不若回去看戏?这等好的戏班子若是错过了,才真真是可惜。”
    杜月矜垂眸笑了笑,低声道:“若是错过了这般好的时机,才真是可惜。”
    在杜月矜眼里,温璧不过是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这等人要同她和苏盛安媲美,苏盛安能忍,她可忍不了。
    一颗皇室手中的棋子罢了,想来没了,也不会有人伤心在意,更何况她背后还有父兄撑腰,有什么可怕的?
    温璧诧异,问她是什么好时机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推到南渡河里。
    四月的天,河水冰冷刺骨,她不会凫水,混着泥沙的水往她口鼻中灌,她无法呼吸呼救,甚至来不及想杜月矜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在温璧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活不成了的时候,一股力量将她向上抬起,将近正午的阳光刺眼,温璧听见有人在低声唤她名字,但她还是睁不开眼……
    温璧落水后,杜月矜稍待了会儿便进去哭诉叫人,等她带着人跑出来时,河水平静,仿若什么都没发生过,玉柳已经趴在栏杆上哭得肝肠寸短,花扇亦跟着慌了神,让凫水高手快快下水去寻。
    杜月矜抿唇,心道若是温璧死了,那便是她的命不好,无论如何也不能怪到她的头上。
    出了这样的事,戏班子自然再唱不下去,花扇立马让身边亲信给相府递信,谁知不过遣来几人,似是并不看重温璧死活。
    眼见得天色渐暗,就算眼下能找到温璧,想来也不过是具尸体了……
    玉柳已经哭晕了过去,花扇跟着落泪,忽然来了个面生的小仆人来报道:“各位不必寻了,苏二小姐已经在平昌王府中,切莫忧心。”
    平昌王府?花扇上前去问:“二小姐可醒来了?”
    小仆人道:“小的不知。”
    -
    平昌王府中,时至四月,暖阁中依旧烧着地龙。
    大夫郎中站满了屋子,丫鬟们个个步履匆匆,层层纱质帷幔后的人不醒,他们这一夜都要提着脑袋,战战兢兢,个个儿恨不得去菩萨脚下求,那姑娘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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