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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黑月光她不按剧本出牌》 18、第 18 章(第1/2页)
情爱复杂么?普通人类都能掌握的事情,她有什么不能懂的。玄裳不以为然。
甫一回到宅子,子桑饮玉便以“精神疲惫”为理由,化回了兽形。
她接下来一整晚都恹恹的,光趴在榻上仍觉得不够,直接整个一团躲进了被褥里。谁也不见,也让谁都看不见她。
春柳偶然发现她这种近乎自闭的独处方式,嗅出来觉得味道不对,立刻跑去通知玄裳。
“主人,我看桑桑姑娘不太舒服,你还是去看看吧。”
的确,子桑饮玉心中无比郁闷,消化不掉,还耗光了她所有的精神,如今只觉头顶愁云惨淡。
玄裳性格恣意、行事霸道是三界皆知的。为了留在玄裳身边,她一向顺着她,不敢忤逆她的心意。
谁料到,今日玄裳的心意突然转向了对她为所欲为。
也许是从被迫成了玄裳的宠物开始,玄裳就默认自己可以对她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白日亲她的时候,根本没有询问过她的意见。
毫不顾忌她的感受。
甚至连提前知会她一声、提醒她做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就那么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了。
末了潇洒拂衣而去,还命令她快点跟上回家。
回想之后,子桑饮玉觉得自己在长老们不知道的地方承受了太多。
情难自禁,她郁闷地呜咽了一声。
玄裳甫推门进来,便听见这委屈低落的调调。
起初子桑饮玉说累了要休息,玄裳还以为为她留个独自安静的环境会有利于她的休养。没想到,这竟然造成了她的疏忽。若不是春柳提醒,她现在还以为阿玉已经相安无事地睡着了。
被褥掀开的一角缓缓扩大,子桑饮玉还不想见光,马上用尾巴绕到前面遮住了眼睛。
诸尾天生的尾巴够大,毛也长,除了眼睛,她的整个脑袋也够埋在里面。
感知到来的是玄裳,她的耳朵也折了起来。
和玄裳保持一身毛的距离。
玄裳听她叫声难受,想必是不舒服,伸手为她轻轻顺毛:“是旧伤发作了么?”
子桑饮玉不想理会她。
但不能不理,只好敷衍地叫了声。
心想反正玄裳也听不懂。
结果玄裳硬是理解得和听懂了一样,坐到榻边,为她渡灵力进来温养脉络。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子桑饮玉还是闷闷的,声音只从喉咙里发出来。
但不得不承认,玄裳的灵力游走在她奇经八脉的时候,真的十分令人舒适。她的灵力和她本人,简直是截然相反的温和。
时间一久,子桑饮玉又有点过意不去。她其实身体完全没有一点不适,玄裳却一直在用灵力养她,这样她倒是白白浪费了玄裳的灵力。
“阿玉,不舒服为何不找我?”玄裳不待她回答,自己轻轻叹息,“我该留心你的,就不会有这种疏漏了。”
子桑饮玉听到这,终于忍不住把脑袋抬了起来。
她把尾巴轻轻往下移,除了嘴,脸上其它地方都露了出来。
她的眼睛格外契合夜晚,像雾里面藏着的月光,带着小心的觑探时,柔和怯意便是月亮的外衣。
玄裳一对上就移不开眼。
子桑饮玉心里想的还是她一直在浪费灵力,观望了一会儿,见玄裳没有要乱来的意思,尾巴终于从嘴边移开,摇到玄裳手臂上挠了挠。玄裳起初没会意,直到皓腕被她的尾巴卷住,轻轻提走。
玄裳回神,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重现笑意,“你好了就在床上等我。”
床上等她?
子桑饮玉一个激灵抬起脑袋。什么意思?
下半句随之而来:“我沐浴后再回来。你伤愈不久,恐再复发,还是与我同睡好了。”
不是……子桑饮玉觉得自己可以解释一下,她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刚站起来的同时,玄裳也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
“阿玉,你今日沐浴了么?”
潜台词就是:要不要一起?
这比睡觉还要让她敬谢不敏,子桑饮玉后撤了一步,立刻点头向她表示自己已经洗过澡了。
“那好,那就在这等我。”
看着玄裳面色从容,头也不回地去沐浴,子桑饮玉彻底绝望,放弃和她解释了。
她重新钻回被褥里,做最后的挣扎——
在玄裳回来之前睡着就好了。
玄裳万人之上的日子过惯了,凡是她喜欢的、认为合乎心意的事情,便能做得随心所欲,理所当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她恣意强势,几乎没人对她说过一个“不”字。
因为谁知道这会不会碰上她的逆鳞。
子桑饮玉也不敢做开先河的那个人,冒险去取证这点。心里有什么不情不愿的,也只能慢慢说服自己接受。
否则,玄裳今日登徒子一样亲她,就算她觉得有被冒犯到,难道还能伸手去扇玄裳一巴掌么?她不想要手了!
玄裳沐浴回来,全然不知她经历了怎样一番心路过程,只见她闭着双眼已经睡着了,身子跟着呼吸微微起伏,尾巴卷在前面,遮住下面半张脸,甚是乖巧。
黄皮卷上写到,寻常诸尾兽相都偏似雪豹,唯独子桑饮玉不一样,两边颊窝天生玲珑精巧,若小云团而不张扬,中间的嘴唇似晶莹樱桃,漂亮得总易让人误认为是猫类。
玄裳一抱上她便爱不释手,让她的脑袋埋在自己颈窝里,竟这样依偎相憩了一晚。
与王柱儿之死牵连的事情尚无头绪,如今能做的也只有等。波澜未平,等的便是接下来的动静与变数。
起初当着众街邻的面答应了秦蟠七日内告知他一个结果,时间流逝,眼见与秦蟠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子桑饮玉愈发的头疼——她倒是能等,只是怕秦蟠与他那位泼辣的姨太不给机会,七日之后,怕是要上门滋事了。
而后意料之外的是,未到七日的最后期限,子桑饮玉便收到了秦蟠的消息。
非是秦蟠本人亲临,而是大街小巷中传过来的。
“又可以免费吃席了,秦大户真是大手笔啊!”
“是啊是啊,连咱们都收到了邀请函,这回的宴席摆的可真够大。”
“虽说羊毛都出在羊身上,但这回还是算他有良心……”
一个眼神交汇,玄裳拿出块银子上去打听。
“秦蟠要大摆流水宴回报乡亲啦!你不知道?他说以前在外地做生意贫困落魄,如今回来终于有了起色,发了当地的财要感谢我们,给所有以前宝安货行的顾客都发了邀请函去免费吃席,呐你看。”路人掏出一张红册函显摆给她看。
玄裳略略扫了眼,回来对子桑饮玉道:“前去一观。”
子桑饮玉想法相同。事出突然,总觉得反常。
两人没有邀请函,但这并没起任何影响,轻而易举便自后门进了秦府。
连着花园的后廊上,几位姨太正拉着家丁们吩咐着什么,面色焦虑,眉头上都多生了几道皱纹。
子桑饮玉附耳去听,原来她们正在商量要广寻名医的事。
“不管花多少钱,你们一定要找最好的大夫回来!”
家丁们领了命,匆匆散开,各自立刻去找大夫。有一位绕过廊柱,突然,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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