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她不按剧本出牌: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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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桑饮玉拿不准玄裳这是什么意思,不敢轻举妄动。
    玄裳将她抱到腿上,修长十指顺着她的毛。子桑饮玉背脊上触感冷凉,玄裳指腹的温度竟似冰莹的玉石。
    这令她脑海霎时间冒出两个字——冷血。
    外界早不乏有人如此评价玄裳。
    忽然之间,背部冷冰冰的掌心温度迅速上升,玄裳释放的灵力萦绕着贴合肌肤,沿着脉络涌进身体。子桑饮玉顿时警觉,前爪一紧,挣扎着翻身。
    玄裳按住她,“别动,消耗了那么多灵力,身子不难受么?”
    子桑饮玉这才反应到,玄裳是在为她注入灵力,滋润干涸的灵脉。
    且这道灵力温和,仿佛刚才泡过的泉水般,汨汨淌过四肢百骇。
    子桑饮玉歪着脑袋扭头,不解的目光恰好撞入一双幽深凤眸。除去挺秀的鼻梁,玄裳眉骨、鼻骨与眼窝间的轮廓分明得有如刻意雕琢过,更加衬得眼眸深邃。似神秘的古井,透着一种不可见底的诱惑。
    玄裳见她望着自己,极轻地勾唇,笑了一笑。随后将她翻了个身,躺在自己腿上。
    “你要是喜欢这样也可以。”换了个姿势,玄裳的手掌贴着她肚皮。
    子桑饮玉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四脚朝天的王八,发出两声“嗷嗷”如小奶豹的声音表示不舒服后,才从玄裳唇畔的笑意中看出了她是在有意捉弄自己。
    她顿时就不嗷了,闭目认命,然后开始思考长老们交代自己的事。
    她想得太出神,都没留意玄裳发现她泄气闭眼后便立刻将她轻轻翻了回去的事。她毫无知觉地趴在玄裳腿上,脑海中不断重复一个名字——占青涯。
    诸尾族的后世潭中的确可以见到后世之事,可短短几个画面,片面扑朔,谁也说不清它的前因后果,也猜不透它到底何时发生。长老们对玄裳有朝一日的到来诚惶诚恐,为了避祸,子桑饮玉还要找到精通玄天推演之术的占青涯,为玄裳与诸尾族的恩怨推算。
    可谁知道那位云游四海,往来无迹,出入无痕的占青涯在哪呢?
    不待多时,方才离去的侍卫又神色慌张地赶了回来。
    “主人,牢里出事了!”
    谁也没想到,只在这短短两个时辰间,牢里就多了一起变故。
    阿谋脸色惨白地缩在墙角,捧着一盏金黄烛台的双手颤颤发抖。
    巫却云与扶越已经被带出了牢门外,隔着黑铁栅栏,远远看着里面的阿谋,和他手中那盏烛台。他们一炷香前才听完它的故事。
    风烛灯,在阿谋口中与“希望”同生的词。
    一炷香前阿谋看它的眼神还充满着希冀,现今却多了难以掩盖的恐惧和胆寒。
    谁都能看得出来,阿谋在对这个不受控的东西害怕,但他的手不管颤得再厉害,十指还是死死地抓着烛台。
    这是他们涅那一族的希望!
    最后的希望。
    可他彼时只是懵懵懂懂地收下了这盏风烛灯,还有不清不楚的“将它点燃”的嘱托。没有想到,它竟会像恶魔一样,突然之间失控。
    玄裳前来的时候,几名地牢的差使环绕在巫却云与扶越身边,摆着一副保护这两人的模样。
    “怎么回事?”玄裳问。
    那名跟随在她身后报信的侍卫把先前被主人打断的话捡起来,看一眼阿谋道:“主人,他手上的那盏烛台,似乎不是凡物。主人小心一些。”
    头一侧,看向另一边牢房,咽了咽口水,“方才烛台将那人灵气吸尽了。”
    玄裳沿着他的目光看去,与阿谋相邻的隔间牢房内,原本住在其中的修士已经倒在了地上,面色青灰,脸颊深陷,手臂干瘪状若枯枝,已然及其惨不忍睹。
    旁边亲眼目睹过一切的差事补充,说是阿谋手中的烛台乍然颤动不止,那修士像被人扼住了脖颈般,身体不受控地被拖动,贴到两间牢房共同的铁栏上,而烛台在另一边,不断抽走他体内的灵气。力量强横,无人能够制止。
    阿谋还在发抖,看着前来的玄裳,自知自己在她的地界生了事,更加心生惧意,但他此刻既恐惧,又震惊。因为他看见玄裳怀里抱着失踪的小白。
    “小……小白。”他望着小白,声线微弱地喊了一声。
    “小白?”这一声成功让玄裳的注意又回到了他身上。玄裳看看他,又低眸更柔和地看一眼怀里的小家伙,“你认识它?”
    阿谋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怎么,半天没吭出声来,玄裳的目光转到另外两人身上,巫却云回道:“回玄裳大人,小白是阿谋捡回来的流浪猫。”
    玄裳一笑,像听到了什么粗浅的笑话,顺着子桑饮玉的毛,“你说她是猫?”
    巫却云被反问得不明所以,愣了愣。
    “无妨,”玄裳承认,怀里这只长得是有些像猫,似乎也和她听闻过的诸尾形象颇有出入,“她以后不会再流浪了。”
    顿了顿,玄裳又问:“所以是你们带她进来的,对吗?”
    巫却云如实点了点头。她没敢问,玄裳上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是要把小白据为己有吗?
    疑虑间,她又闻玄裳道:“既然这样,你们以后不必再住这里了。”
    玄裳侧头吩咐差使:“找三间不错的寝房分给他们吧。”
    看来这三人也不全是百无一用,至少有一件事是做到了主人心坎上。跟随的侍卫这般想着,余光又扫见旁边那个死了的修士。他问:“主人,那……那盏烛台呢?”
    阿谋听见这话,缩得更紧,那模样简直恨不得把身子都嵌进墙里,捏着风烛灯的手手背也爆出了青筋。
    俨然一副怕被人抢了重要宝贝的样子。
    玄裳浅浅瞥了一眼,隐约看出那烛台的威力不凡,可长得却是一如凡品,极其普通。
    光是这点,已经让她没有兴致了。
    她看着一脸防备,不肯松手的阿谋,放言道:“既然你觉得能管好自己的东西,就祈祷它不要再生事。”
    就算这次不收走他那盏危险的烛台,可人已经死在那儿了……侍卫又问:“主人,那人……”
    玄裳闭了闭眼,似乎为这件事考虑了须臾。
    片刻后,她下令道:“看住他们三人,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们踏出无常域半步。至于占青涯,先找副冰棺把他葬进去吧。棺材留着。”
    话音落地,原本一直默默看戏的子桑饮玉瞳孔陡然放大。
    占…青涯?
    玄裳说的是这三个字吗?
    惊愕之下,她顾不得许多,抬起爪子就去拍玄裳的手臂。玄裳和巫却云不一样,抱她时候,她没法轻易自己跳下去。
    “怎么了?”玄裳感受到手臂间的异样。
    子桑饮玉抬爪朝死了修士的那间牢房指,扭头投出自己期望的目光。
    玄裳明白了。
    “你要看么?地下脏,我抱你过去。”
    玄裳的声音如常,但地牢中静谧,这让几乎在场每个人都能听见她的话。阿谋、扶越、巫却云三人无不为耳中所听言辞、眼前所见之景错愕。这……是那个令人谈之色变、传言暴戾恣意的玄裳吗?
    他们在这种震惊之下,竟又稍稍放下些心。至少这样看起来,小白虽待在玄裳身边,但得到的待遇不会太差。
    被差使领去新寝房的路上,他们还不由得猜测了一番是不是玄裳习性便是喜欢毛绒绒的宠物。可很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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