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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为人民服务[快穿]》 35、六十年代好种田(捉虫)(第3/5页)
□□的时候,她家也要瓜菜半年粮。从那以后她真是吃伤了。
田蓝笑道:“你吃了这南瓜,保准又会?重?新爱上南瓜。它水分?少,口感甜,有?点儿栗子的香味,你吃的时候感觉它就是一道甜品。”
众人惊讶不已,真这么神吗?
戴金霞都叹气?:“这到底是什么南瓜种子呀?居然还能长成这样。”
田蓝乐呵呵的,避重?就轻:“主要是咱们这儿自然条件好,水分?少,光照强,昼夜温差大,瓜就甜。这一代代的遗传下来,不就有?好种子了嚒。”
众人深以为然,没错。不说南瓜跟蜜瓜,就说大家常吃的西瓜,宁甘农场长出来的西瓜真叫一个好吃,比他们在城里吃的甜多了。
田蓝趁机强调:“所以如果?我们这回长出来的瓜特别好,就得好好留下种子。以后也可以给农场其他地方用,省得老?是我们拿人家的种子过来种。”
知青们跟着点头,是得这样。他们在戈壁滩上搞建设,农场给了很大的支持呢。基本上他们要什么,但凡农场有?的,都会?给他们拿过来。
大家走到瓜地前,集体激动得够呛。瞧瞧这花苞苞,今后就是一个个大南瓜呀。
他们在戈壁滩上种出了南瓜,而且还是露天的,多神奇呀。
春风如此猛烈,南瓜居然没有?被?飞沙走石盖住,还在顽强地生?长。
朱晓明突然间嚷嚷起来:“我发现了,等到后面下雨的时候,因为这里地势低,雨水还会?淌下去,这就是说,瓜地能够吸收更多的水分?!”
娘嘞,就这么一个地窝子,居然可以搞出这么多讲究。
田蓝微微笑:“你以为呢?种田是门大学问,在艰苦的环境下种田,是更大的学问。现在请回答问题,南瓜什么时候掐蔓、掐尖?”
朱晓明慌了:“这,我不掐,我就让它好好长不行吗?”
“嗯,然后你长十个瓜都没有?人家一个瓜分?量大,也比不上人家的瓜甜。”
田蓝刺完这个,又点下一个的名字:“陆双双,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平常干体力活,陆双双她们一直处于下风。现在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以掰回一局,陆双双立刻挺起胸膛,响亮地回答:“当瓜秧长至150厘米左右,花开?满藤时就要掐蔓、掐尖了,一根藤上最多保留两个瓜,保留20片叶子就行。”
呀,不错,背的挺熟啊。
田蓝点点头,又看了眼朱晓明,十分?疑惑的口吻:“你当真是年级第一?”
朱晓明简直要疯了,他将来跟他爸一样是要当革命军人的,他又没打算当农民。
“你爸下地干活可比你强多了。”田蓝一边说一边摇头,“你可真是干啥啥不行。”
气?得中?学生?又拿铁锹过去挖坑了。
坑永远不嫌多,因为南瓜侧枝也能繁殖。他们还准备将大棚里的西红柿也拿出来扦插繁殖,然后在使用相同?的营养液培养情况下,比较两种状态下西红柿的生?长情况。
这里每一个坑都是一小块实验田,最后要记录实验结果?的。
田蓝拍拍手,转头夸奖的一句陆双双:“不错,有?进?步,加油。”
陆双双下意?识地冒了声:“啊,你还记得我们是老?同?学啊。”
田蓝却?不苟言笑:“劳改犯也有?基本人.权。”
“你说什么呢?你也知道你把我们当劳改犯对待了?”
田蓝面无表情:“因为你们本来就有?罪,虽然没有?任何机构判你们的刑,但是你们自己知道你们有?罪。你们让一个无辜的人断了腿,成为了残疾。”
几位女知青脸上一会?儿红一会?儿白,气?急败坏地嚷嚷着:“我们没有?罪,他就是……”
“就是人不敢直面自己的罪过不足以称之?为人。知道自己错了,却?还要百般狡辩,是可耻的。如果?有?一天人家用莫须有?的罪名给你们定罪,你们就知道什么叫做百口莫辩了。”
她话刚说完,前面就响起知青们的叫喊声:“包裹来了,我报到名字的拿一下自己的包裹。”
陆双双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赶紧往前跑。现在一日比一日热,春天就要过去了。不是说流脑是冬天跟春天流行的病吗?现在肯定已经控制住了,她可以回家了。
其他被?点了名的知青也赶紧回去,现在知青连的人越来越多了,自己的东西还是收收好。万一到时候莫名其妙失踪了,那可真是说不清楚。
田蓝也有?个包裹,里面装的是胡阿姨帮她做的几双鞋子还有?些干货。老?太太还托人写了信,让她注意?身体。她自己做的布鞋,晚上下田回来穿着舒服。
田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老?太太了。她想?叫人不要费神,可是她又明白人如果?没有?精神寄托的话,身体会?很快垮掉。
她琢磨了一下,决定将自己这个月发的工资寄给老?太太。反正在西大滩,穷乡僻壤,人烟罕至,他们连逛街都做不到,想?花钱也没地方去。
田蓝将信塞回口袋,准备放好自己的包裹,就听见旁边响起了呜呜的哭声。
屋里人都扭过头去看,只见陆双双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田蓝都烦死了:“行了,你家没找门路把你弄回去也不至于这样。”
因为流脑疫情蔓延,所以军垦农场下了死命令,一切过来串联的知青必须得原地呆着,不许跑来跑去。
这命令是过年前下达的,到现在也没说啥时候解除。除非各家自己找门路托关系,否则卫兵们还真走不了。
陆双双哭得快死过去了:“我哥,我哥……”
旁边人觉察到不对劲,赶紧过去扶她。庞诗云拿起信纸看,发出了一声惊叫。
陆双双的哥哥死了,他们用大.炮轰城墙的时候,她哥哥想?去堵住大.炮,被?炸死了。
听到的知青们吓了一跳,薛秀琴惊惶地问:“打仗了吗?是美帝苏修还是台.湾特务?”
庞诗云咬牙切齿:“是窃取革.命果?实的反动分?子!”
薛秀琴还是茫然:“那他们哪儿来的大炮?不是已经取得了全面夺.权的胜利吗?”
田蓝没啥感觉,她没办法?同?情陆双双。不就是夺.权之?后的内斗吗,不是他打死你,就是你打死他。每个都称对方是叛徒,每个都说自己代表的是正义。
在光明正大杀人不用付出代价的时刻,参与其中?的人,谁不曾释放心中?的兽?谁又能说自己无辜?
庞诗云安慰了会?儿陆双双,革.命总是要死人的,为了革.命流血牺牲不应该悲伤。这才是革.命人应该有?的精神。哭哭啼啼的算什么?
可是无论她怎么说,陆双双都双眼直勾勾的,毫无反应。
庞诗云无奈,只好去看自己的信。结果?她一打开?信纸,不多时便脸色惨白。
她的同?伴以为她家也出事了,伸手抢过信看。待扫完一段话之?后,那女卫兵就好像手上着火了一样,急切地丢下信纸,大喊大叫:“我要跟你划清界限,你是黑.帮分?子。”
知青们莫名其妙,搞不清楚他们闹的是哪一出。有?人捡起信纸看,才明白过来,原来庞诗云的父母也被?打倒了。
这就是革.命干部子弟最害怕的事啊。
知青们倒是无所谓,谁也没再?安慰劝和这些女卫兵。他们可不想?担上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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