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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替身她竟然跑路了(古早)》 8、第 8 章(第1/2页)
冰冷刺骨的水肆意的拥入口鼻中,妙清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只下意识的想攀住什么东西,但她瞧见自己离那只船越来越远,良久,身子渐渐被冻的麻木了,她也失去了力气。
在失去意识之前,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唤她的名字。
阿清……
*
妙清醒来时,躺在一堆枯草上,得知自己还活着,她欣喜万分。毕竟,她费了那么大的力气从观里逃出来,可不是为了就这样死去的。
“仙姑,慢些。”童凤见她醒了,要坐起身,忙过去扶了一把。
这是一间荒废已经的破屋,只有四周的墙壁还略能遮风,妙清四下瞧了一眼,问道:“他们人呢?”
童凤神色暗了暗,缓缓道:“这会子,都在外头守着呢。”经了白日一场事,他们再不敢放松半分了。
妙清未曾想到这样富贵的人,竟也有人敢惹。日间在船上时,官爷下手的那样果断,想必,是常经这样的事了。倒是她,反倒成了一个拖累。
妙清双眉渐渐蹙起,童凤猜着了她的想法,忙道:“仙姑莫要多想,仙姑能陪在殿下身侧,便是对他最大的助益了。”
童凤的话说得甚是奇怪,但还不由得妙清深思,便听见身后传来一阵闷哼,她回过身,见萧澐正躺在草垛上,身上玄色的锦袍已被染作了墨色。
“官爷。”妙清忙起身走了过去。
“阿卿……阿卿……”萧澐躺在地上,紧合着双眼,泛白的口中低声呢喃着。
他的声音太低,妙清听得不清楚,便俯身下去,耳际贴近他的唇,须臾,那只耳朵便渐渐红了起来。
妙清忙直起身子,咽了咽口水。
这人……怎么又在唤她的名字了。
低哑的声音浅浅的传入她耳中,好似久久都不能散去,妙清只觉心里酥酥麻麻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将凌乱的发丝理至耳后,稳了稳声线,道:“童大人,我去寻些水回来。”
童凤忙先她一步起身,轻声道:“殿下这里还需个人守着,仙姑方才落水也受了寒,便好生在火堆旁烤一烤罢。”说着,童凤便缓缓退了出去。
妙清只得又坐回了原地,一旁燃着的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火光映亮了萧澐的半张脸。
浓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密密的长睫。他的眉头不再皱着,冷硬的面庞在火光的映衬下多了几分柔和。
妙清抱膝坐在一旁,头枕在胳膊上,就这般静静地瞧着他。
官爷……似乎是个好看的人。
她心内陡然生出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
妙清忙坐直身子,摇了摇头,瞧见盖在萧澐身上的氅衣滑落了半截,她探手过去将它往上扯了扯。
倏然,她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
萧澐缓缓皱起了眉,低喃道:“阿卿……同我一起走……同我一起走。”
那只滚烫的大手就好似握在了妙清的心尖上一般,令她呼吸一滞,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她一把按住萧澐的手腕,欲将自己的手从他掌心中抽离出来。
黛眉渐渐拧起,这个人的劲儿竟是大的很,她的手腕已微微泛起红,他却仍是不肯松开。
“官爷……”不得法,妙清只能试图唤醒他。
须臾,萧澐幽深迷离的黑眸骤然睁开,他只轻轻用力,便将妙清扯在了身下。
一架高大的身子忽而压了上来,他粗重的气息萦绕在她鼻尖,一双清澈明亮的眸子巴巴的盯着萧澐,她朱唇翕动,“官——”
剩下的一个字,被萧澐吞进了薄唇中。
薄唇柔软冰凉的触感彻底惊醒了妙清,她再顾不得他身上的伤势,一把将人推去一旁,起身便向外跑去。
迎面正撞上了进来送水的童凤,他瞧着妙清的神色有些怪异的模样,不禁开口问道:“怎的了?可是殿下出了什么事?”
妙清胡乱用手抹着唇,低声道:“没、没什么。”
**
京城,长春宫。
袅袅紫烟自一个孔雀蓝釉的三足香炉中缓缓升起,一双纤长的手靠近香炉旁,轻朝鼻尖扇了扇,妇人眉间的细纹缓缓舒展开。
良久,她轻撩起狭长的凤眼,向下首的男子瞟了一眼,视线又移回至香炉上,口中淡淡的问道:“如何了?”
跪在下首的男子,微微抬眼瞧了瞧,见妇人似乎心情大好的模样,交叠在身前的手紧了紧,深吸了一口气,徐徐回道:“人逃了。”
闻言,妇人低首浅笑了一瞬,放下了手中拨香的小香铲,一旁的嬷嬷忙奉上了帕子,她轻拭指尖,笑着道:“本宫原也没指望你真能杀得了他,你能如此尽心替本宫办事,本宫便已甚是欣慰。”
说着,妇人瞧着嬷嬷,向男子抬了抬下颌。
嬷嬷会意,忙上前将男子搀扶起身,语气慈和道:“驸马快快起身,您与皇后娘娘本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如此多礼。”
贺涿并不敢真让秦嬷嬷搀扶,见她伸手便忙站起了身子,两名宫女搬来了座椅,却也不见他坐下,仍是直立着候在一旁。
皇后浅笑了一声,只继续问道:“青云观,近日如何了?”
“回母后的话,儿臣前些日子方派人去过,一切无恙。”贺涿低垂眉眼,恭谨的回着。
皇后低低吐了一口气,“只要看紧了那妮子,别的,便罢了。”
青云观中,除了试药的那个小妮子,其余人都是经她之手一个个亲自挑选的,那些人,她自然是放心的。
贺涿拱手道:“母后安心。”
皇后微微颔首,朝他拂了拂手,道:“那便行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回去罢。”
说罢,皇后缓缓自座椅上起身,秦嬷嬷忙上前去搀扶住,见势,贺涿大着胆子赶上前一步,欲言又止,半晌才说道:“母后……邵氏已搅扰母后多时,今日,不如让儿臣将她带回公主府去。”
言罢,贺涿再次跪在了地上,以额触地,向皇后行了大礼。
皇后脚步顿了下来,秦嬷嬷便开口道:“驸马爷说哪里的话?女夫乃儿例,驸马爷便是娘娘的半个儿子,邵氏既是驸马的人,娘娘看顾她几天,也算不得什么。不过是娘娘怕你惦念,今日你入宫时,便已让她在偏殿等着了,过会儿,便有马车送你们回府去。”
贺涿听了,悬着的一颗心,这方缓缓放下,忙又行礼道:“谢母后厚爱。”
皇后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侧方的帷幔后,贺涿才慢慢站起身来,脸上的恭谨之色也消散殆尽,他神色匆忙,快步赶去偏殿。
一个梳着云鬓,穿鹅黄长裙的女子正坐于偏殿中。见他来了,忙站起身子,她小腹微隆,抬起葱指欲伸向贺涿,可犹豫了一瞬,还是落在了小腹上,转而欠身道:“妾身见过驸马。”
贺涿牙槽紧咬着,心内万般不是滋味,却也只得道了一声:“起身罢。”
皇后派的轿辇,一路将他们送回了公主府,及至到了邵氏所住的漪澜筑,贺涿这才上前扶住邵伶的腰,身后的婢女缓步上前合上了大门。
贺涿将邵伶扶着坐下,她双眸带泪,声音有些哽咽,问道:“贺郎,娘娘是如何同意让妾身回府的?可是你应承了什么条件?”
贺涿掏出袖中的帕子,替她轻拭去两颊的泪,道:“如今你怀着身孕,太医不都说了,不能哭的。”
邵伶按住了他的手,仍目不转睛的望着他,良久,贺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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