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她竟然跑路了(古早): 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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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方才与殿主的人交过手的锦衣侍卫也都已回来了,皆站在萧澐身后。
    殿主虽被萧澐飞过来的那一把剑着实惊了一跳,可心内思想着,此处是他们的地盘,况且,现下又是他们占据着人数上的优势,很快,他便稳住了心神,
    “这位爷,想来,你该并不知我们的来历,贫道奉劝你,出门在外,莫要多生事端。”
    闻言,萧澐嘴角噙起一抹冷笑,瞧瞧这些个人的模样,哪里有半点道士的样子?
    “修道之人,竟是如此龌龊?”
    此话一出,殿主心里不免咯噔了一下,他们的身份,自是不方便被外人知晓。他垂眸瞧了一眼怀中的人,她已出逃了一阵子,想必,他对妙清下药的事,这人也已知晓了。
    他抱着妙清的手更紧了些,抬首扫向站在萧澐身后的人。
    连十个都不足,索性,不如做得干净些。
    他原是六品礼部员外郎的亲侄儿冯鼎,因沾了叔父的光,他也勉强在众多世家子弟云集的京都,混得一个副使之职,虽无品阶却也有几分俸禄。本可安度余生,可好死不活,偏是醉酒误事,他在一家酒楼中误闯了国子监祭酒沈丛柏掌上明珠的厢房,好一阵的胡闹。
    虽未真的发生什么,可到底是玷污了女子的清誉,叔父为保住自己的乌纱,未等沈丛柏说什么,便自将他打了一板子,逐出家门。
    若非有驸马贺涿的搭救,此刻他怕早已横尸街头。
    但冯鼎也清楚的知道,他与贺涿而言,也只不过是棋子一枚,是以,今日由他引出的这一番动静,决计不能让贺涿知晓。
    杀人灭口,便是最好的法子。
    冯鼎抱着妙清往后退了一步,将她放在了一旁,便执剑与身后众人一起涌上前来。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萧澐身侧的这数十人,个个都是身手不凡之人,尤其是那近身侍卫陆元嘉,更是个自小习武的奇才。
    因着有事耽搁了,他是将将追赶上萧澐的,已行了数日的路,正愁无人可动手,技痒。瞧见萧澐给了眼神,一把抽出腰间的长剑,便朝来人劈了上去。
    陆元嘉的气力本身就要比寻常人的大一些,加之招式狠厉,带着身后的几个,不足一刻的功夫,便将冯鼎等一干人杀的倒地一片。
    萧澐手持折扇缓步上前,一双墨色羊皮官靴停在冯鼎身前,冷冷出声道:“将人带走,剩下的,全杀了。”
    要带走的人,自然是妙清。
    他说罢这话,便自回身朝马车去了。
    就在萧澐要转身离去时,冯鼎骤然出声朝他喊道:“你可知我们是谁的人?!”
    萧澐未作停顿,面无表情的从他身上跨过。
    “贺涿贺大人!当今永昌公主的驸马爷!”他说罢,果真见萧澐缓缓转过身来,忙接着道:“怎样?你怕了罢!若是识相,快快放了我们,我且考虑饶你一命。”
    萧澐眉梢微挑,似是有所讶异,轻嗤道:“那个呆子,竟会去当驸马。原来,你是那傻子的走狗。”
    “你——!”
    瞧见萧澐的态度,被刀架在脖子上倒在地的冯鼎此时竟慌了,他到底是什么人?竟连驸马都不惧。见势,冯鼎只得转口求饶道:“请求贵人高抬手,放了我们罢!”
    话落,他身后的众人皆跪地求饶起来。
    萧澐再未出言,只径自转身走了。
    萧澐一走,陆元嘉即刻高抬长剑,便朝冯鼎刺了下去。
    “住手!”在剑锋距离冯鼎只有几寸的时候,却被大步赶上前来的童凤拦住了,陆元嘉很不以为然,不禁怒道:“你这是作什么?”
    童凤低声同他道:“这一路以来,连着刺杀便已受了两拨了,入了京城还指不定有怎样的祸事等着,如今,就少惹事了罢。”
    闻言,陆元嘉笑了一声,将长剑向上一扔,用手提住剑柄,剑锋正直直的对着冯鼎,他道:“那正好,给这群人一个警告,我们王爷是不好惹的!”
    说着,他便又向下刺去,冯鼎连连发抖的抱住身旁童凤的靴子,道:“官爷饶命啊!”
    “陆元嘉!”童凤知他是个鲁莽的性子,瞻前不顾后,忙按住了他的手。
    童凤知晓,殿下此回进京,是因接了陛下病重的消息。可那座皇城里,又有几人能容下他?当年那些人是如何盼着贵妃娘娘死的,现如今,他们便是如何盼着殿下死。无事且能生非,更莫要说真是惹出什么事。显然,贺涿如今是皇后的人了,实在不必再让皇后抓住什么把柄。
    陆元嘉是个耿直的人,脑中只有一条筋,自是想不到这样多。见他只是惩治一个坏人而已,童凤却屡屡阻拦,心生不悦,冯鼎又在一旁叫喊着,听得他甚是烦躁。
    “给老子闭嘴!”陆元嘉一脚重重的踩在了冯鼎胸前,眼神往旁侧瞥了一眼,心内起了别的念头,道:“那便剁了他一只手,也算给他长点记性,”顿了一瞬,又道:“或者,砍他一条腿也行,你看这条怎么样!”
    陆元嘉说着,便要朝冯鼎的右腿劈过去。
    童凤不禁呵斥道:“你若是敢动手,我回京便让人去告诉沈家姑娘!”
    听见沈家姑娘四个字,陆元嘉握着长剑的手明显顿了顿,少时,他便“唰”的一声收回了剑,皱着眉头道:“行了行了,听你的就是了,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童凤见势,心内稍稍松了一口气,瞥见一旁雪地上躺着的妙清,他抬首瞧向了陆元嘉。后者即刻后退几步环臂而立,将头偏向别处,“我可不来。”
    除了沈恬,他绝不会抱任何一个女人。
    童凤瞥了他一眼,缓缓收回视线,轻叹了一声,将不远处他方才留给妙清的斗篷拾了起来拿在手里。他踅回妙清身侧,蹲下身子,将那斗篷先裹在了妙清身上,然后低声同她说了一句:“仙姑,得罪了。”
    这才隔着斗篷将妙清抱了起来,而后同陆元嘉一齐走向了马车。
    陆元嘉怀中抱着剑,一面走着,侧目看了一眼童凤怀中的妙清,不禁皱起了眉,问道:“咱们……不是来还她的包袱么?”虽然,这话很不像是爷的风格,可他方才,确实听见了这样的吩咐。
    但如今,却又要将人带回去,这是怎么一回事?
    童凤抿嘴笑了笑,并未回话,直往前走着。陆元嘉见问不出什么,便也不再说话,忙跟了上去。
    马车内,看着躺在一旁脸如雪色的人,萧澐眉宇间的冰冷渐渐消了些,他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妙清露出的那一段藕臂的血痕上,神色微动。
    这时,马车颠簸了一下,妙清的头正要掉出长凳,萧澐下意识捧住了她的脸,将她将怀里带了一下。
    他望着这张熟悉的脸,神思飘扬。
    又行了半晌的路,终于到了一处驿站,夜已沉的很,众人都安排歇下。
    明月高悬于天上,周遭一切都静谧无比,似是都陷入了梦乡。
    *
    一座破落的宫殿,院中已有杂草丛生,瞧着一片死气沉沉的模样。唯有角落藤架底下挂着的秋千,堪堪给这里添了一丝活气。
    秋千上坐着一个身穿湛蓝色宫纱裙的少女,正一下一下在秋千上摆动着。她腰间的鹅黄色飘带亦随风徐徐在空中浮动着,在一片金色的夕阳下,美的好似一幅画一般。
    与这画卷格格不入的,便是靠在一旁木柱前的少年。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有些破损的粗布衣裳,一手枕在脑后,正抬首望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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