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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www.wajiwenxue.com提供的《穿书后渣攻他被反攻了》 79、第七十九章(第1/6页)
一夜无梦。
落地窗前的窗帘并没有被拉满,贺猗乍然转醒,透过轻薄的纱帘恰好可以看到窗外那夜至拂晓前的一线天光。
现在时间才凌晨四点二十六分,窗外的天色是朦胧的。
他看着墙壁上的挂钟慢慢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回到了公寓,并且偌大的卧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下意识伸长手往身侧摸了摸,原本属于傅时靖睡觉的地方冷冰冰的,枕冷衾寒,没有一丝被人睡过的痕迹。
“人呢?”
思绪在混沌的意识下渐渐回笼,他慢慢皱起了眉头,脑海里的画面就像是一场潮水,在海岸边翻卷着浪花,然后急流猛退回大海,快到让他几乎循不到一丝丝可疑的痕迹。
贺猗左思右想怎么也记不起来,只好匆匆套了件睡袍,掀被下了床,客厅里这时还是静悄悄的,他找遍了所有房间都没有找到傅时靖,除了隔三差五起夜上厕所的徐向泛。
“卧槽!”客厅里没有开灯,徐向泛迷迷糊糊地撞见他,差点儿以为见了鬼,“你,你怎么起来了?”
贺猗没有急着解释,而是疑惑道:“你们老板呢?”
“啊,他昨晚回郊区别墅了,没有过来。”徐向泛打了个哈欠,“怎么了?你饿不饿啊,要不我给你煮碗面吃?”
她还记得昨天下午贺猗被傅时靖带回来后就一直昏迷着,怎么叫也叫不醒,晚饭自然也没吃。
“不饿。”贺猗弯了下唇角,“你先睡吧,我就问问。”
“那我醒了再找你哈。”徐向泛打了一夜的游戏,这会儿自然困得不行,她没有多说什么,伸着懒腰又回了卧室。
空荡荡的客厅一时之间又剩下了贺猗一个人,他后知后觉地伸手捶了捶肩膀,就发现胳膊和后腰酸胀地提不起劲。
他突然就想起他昨天和阮奕在一起时,同邵勋那伙人在餐厅里发生了冲突,之后就被邵勋押上了车,再然后……
再然后他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隐约记得邵勋那个王八蛋给他下了药,在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脑海里的最后一张脸,是阮奕的。
“……阮奕?”
他唇齿反复琢磨着这个名字,淋浴喷头里的流水从头顶一冲而下,在泡的发胀的意识里寻找他想要的记忆碎片。
阮奕去了哪儿呢?
听徐向泛说昨天下午是傅时靖把他带回来的,事后应该是傅时靖把他救了出来,可和他一直在一起的阮奕去了哪儿?还有他被人下药的那一刻,也是阮奕在他的身边对吧?
“贺,贺先生,是我,我是阮奕……”
“你别怕,我,我会帮你的。”
“你不用担心,是,是我心甘情愿要帮你的……”
“啪”的一声,手里的花洒随着脑海里浮现出的字句从手心中脱落被砸翻在地,贺猗失神地望着被水溅湿的地板,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悄然爬上了他心底。
其实不能说没有感觉的,虽然他记不太清过程,可是他的身体已经诚实地把他昨天都干了什么事全部告诉给了他。
贺猗冲完澡后并没有急着出去,而是一个人赤着上半身坐在马桶盖上游着神,被水冲散的碎发滴落着水珠滑过他结实的后背和修长的脊线,然后被埋没在浴巾下的阴影里。
他伸出手心烦意乱地揉了揉眉心,越想就越觉得糟糕。
他有想过和傅时靖解除关系后,把主意打到阮奕身上,不过是水到渠成下再进一步发展,而不是在什么都没开始的情况下,就稀里糊涂的就把人当做泄.欲的工具给上了。
“……操。”
贺猗陡然烦躁至极地低骂了一句,他又凭着记忆点去网上查了一下昨天邵勋给他吸入的那种药。
RUSH是一种瓶装的挥发性气体,无色汽油味,具有让人兴奋和肌肉松驰的作用,简单来说就是无底线的催情。
虽然国家还没有出台相应的管.制措施,但RUSH危害极大,吸入过量容易致人视网膜脱落甚至猝死。
难怪他从醒来之后一直都不太舒服,没把命搭进去算他妈轻的了,只是比起这个,更让他难以释怀的事还在后面。
吃完早饭后,贺猗突然提起要去R大找人,徐向泛没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啊?”
R大是市内出名的一所理工科大学,虽然贺猗说要找人,但是现在暑假时期,他就算找人,恐怕不好找吧。
这个贺猗自然知道,不过之前他听阮奕提到过,因为要照顾生病的弟弟,阮奕给学校递交了留校申请,暑假就没有回家,他虽然有阮奕的号码,但是手机之前被邵勋给扔了,他没有联系方式,只能选择去学校找人了解情况。
然而很不巧的是,他没有找到,在偌大的校内仅找到零星几个人影,也没问到阮奕人在哪儿。
“哎呀,找不到下次再来也行嘛。”徐向泛劝他,“他既然认识你,说不定会主动来找你的。”
贺猗没有说话,阮奕那个性子估计不会主动来找他吧。
他越想越就越觉得心烦意乱,恍然间,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冷静下来吩咐道:“去海苑找你们老板吧。”
……
一夜无眠。
不是不困,是压根就睡不安稳。
陈枳也是听她二姨打了电话才知道傅时靖发了一夜的高烧,她早上从公司急急忙忙赶来后,就发现傅时靖躺在床上烧的不省人事,脸色极差,嘴唇白的更像是脱了水一样。
陈枳终于急了,“你怎么现在才说?”
陈妈脸色也不太好看,“昨晚傅先生回来后,饭也没吃就上了楼,我敲门他不让进,我也是今天早上看他没起床去公司,才知道他发烧了的……”
陈枳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还躺着的人,想起昨晚傅时靖从公馆出来后,脸色就一直不太对劲,只是她当时没太放在心上,想到这里,她也没敢多想,拉过陈妈吩咐道:“这样,你先去给张医生打电话,让他尽快……”
“不准找。”
她话音未落,床上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陈枳诧异地转过身去,就发现傅时靖的嗓音都因为脱水而哑的不成样子。
陈枳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不说伤筋动骨的大病,她甚少见傅时靖因为感冒发烧病的那么狠过,见此也忍不住心软地劝他,“您都烧成这样子了,再不看医生会出事的……”
“不准找。”傅时靖还是这三个字。
这下连陈妈也忍不住劝道:“傅先生,您不如听……”
“我说了不准找,你们是听不懂么?!”
傅时靖突然发了脾气,他脸色极差地撑着床垫坐了起来,要是往常,陈枳肯定因为忌惮他闭嘴了,但是现在的傅时靖看起来完全没什么威慑力,发着高烧,连说话都有气无力,陈枳本来想背着他偷偷把私人医生找来,岂料傅时靖早就看出她的意图,“你要是敢找,就给我收拾包袱滚蛋!”
“……”
最终,陈枳放弃了找医生的想法,傅时靖不肯找,她也不敢,只能找了点药先伺候他吃下,又让陈妈煮了点清粥,只是傅时靖完全吃不下去,刚吃几口就全部吐了出来。
到了最后,连他也有些心灰意冷的放弃了,“算了,我睡一觉就行,你先回公司处理事情……”
“我知道了。”陈枳小心翼翼地连声音都放轻了许多,“那您先休息,有事我会跟你汇报的。”
陈枳离开没多久,别墅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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